“杨科长,我抓了陈利民,难免有同伙会铤而走险替他报仇,还请保护下我的安全。”
赵阳看到了贾张氏,不由冷笑,这时候也敢过来闹?
脑子真是一点都不带啊!
至于是否真的有同伙,那还真没,他已经通过心声确认了。
只是这点他不能说,毕竟不好解释。
“同志请你放心,除非我们都死了,不然谁都不能动你一分毫毛。”
杨科长此刻已看完那张纸上的内容,可以确定,陈利民就是敌特,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哪怕他不是主力,也有不小的功劳。
所以对赵阳所说的,他十分重视,马上就跟队员吩咐着。
而一旁,陈利民面如死灰,还带着不甘。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利民想不明白,自己隐藏了十年,安稳至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些,我自会跟公安同志交代清楚,还轮不到你问。”
赵阳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然后跟杨科长一前一后走出房门,打算跟街坊邻居宣告一下结果。
“赵阳!你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果然在这,弄断我家棒梗三根手指,你要赔回来,还要赔钱,赔五百块!”
贾张氏见赵阳出来,那可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尖酸刻薄的骂着,甚至还想冲上来抓挠他。
“还真有同伙?抓住她!”
杨科长也是没想到,这才刚出门,都还没宣布结果,就有人来袭击了。
但敌特当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先抓起来再说。
“你们抓我干嘛?好啊,你们跟他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人,我要报警,连你们一起告!”
贾张氏大声嚷嚷着,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赵阳他们在这干嘛,完全没留意。
“还报警?”杨科长冷笑,“行,等公安同志到了,有什么话跟他们说去。”
他刚已经派人去了,想必公安同志过会就到。
“哎哟,大家伙快评评理,他们欺负老人,欺负孤儿寡母啊!天杀的啊!我不活了啊!老易,老易,你快来啊!”
贾张氏哭天喊地的哀嚎着,她可是世代贫农,怎么能被人这样按住,跟批斗一样。
赵阳在一旁暗笑不已。
一大爷啊一大爷,你就继续惯着贾张氏吧!
说实话,贾张氏能够这般有恃无恐的撒泼,跟易中海有很大关系。
谁让他为了养老,在院里张口闭口就宣传:做人不能老想着自个,要尊敬老人,要帮助邻里!
不能说他这理念错,但要有个分清是非,分清好赖的前提。
“你给我闭嘴,安静点!”
贾张氏这哀嚎弄得杨科长脸色有些难看,于是他连忙看向大家伙,说道:“经过搜查,我们已经找到了确切的证物,这陈利民就是敌特分子,隐藏在我们工人当中,群众当中给敌人传递情报。”
“而这一切,主要归功于赵阳同志。”杨科长话锋一转,“可在刚刚,这老太婆公然袭击我们的英雄,现在我怀疑她是敌特同伙,等下一同交给公安同志处理。”
待他说完,顿时引起大家伙一片哗然。
“没想到陈利民真是敌特。”
有人不敢置信,平常见这人斯斯文文的,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贾张氏是住我们对面院里的,平常就见她不是好人,肯定是同伙。”
果然,贾张氏这性子,到哪都处不好人缘。
“杨科长,我要向你反应情况,这贾张氏经常说赵阳同志的坏话,很可能就是看赵阳同志在调查敌特,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
这位大妈说完,立马站出来很多人作证,表示贾张氏的确一天到晚给赵阳泼脏水。
“我是南边胡同的,贾张氏也到我们那说了。”
“我是北边胡同的,贾张氏也到我们那说了。”
“他就是同伙。”
随着这片地区各个院子都有人站出来作证,述说情况。
众人这才发现贾张氏竟然花这么多年,说遍周边所有院子,苦口婆心的给赵阳泼脏水说坏话。
这什么仇,什么怨?
这不是同伙是什么?
街道办王主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如果说有敌特存在被揪出来,她最多负个领导责任,受个处分。
但她却没有发现贾张氏这么多年在诬陷好同志,还是抓出敌特的英雄,这责任就大了,撤职都是轻的。
一旁的赵阳心中暗喜,他也是没想到,一夕之间就洗清冤屈了。
赵阳高兴了,贾张氏傻眼了。
她这才发现赵阳是在抓敌特,关键还抓到了。
而自己竟莫名其妙成为了敌特同伙,就因为刚刚要打赵阳?
“冤枉啊!我丈夫老贾可是为厂里流血流汗,甚至奉献生命,我怎么可能是敌特,冤枉啊!”
贾张氏连忙辩解。
“这陈利民还是咱们厂的车间主任呢,谁知道你老贾是不是畏罪自杀,我看那两百块钱抚恤金都得收回来。”
这么好的机会,赵阳怎么可能放过她。
“没错,她是敌特同伙,那老贾也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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