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的走着，转眼十来天了，他俩也慢慢适应了多了一晚上的时间，最高兴的是菜都长出来了，绿油油的一看心情就好了，腊月一直加班，每天十三个小时，志军也差不多一半的时间需要加班，外边的环境有点紧张，怕瘟疫传过来，不过与他俩无关。

志军休息时去买了苹果树，枣树，石榴树苗，都挑的吉利的，兆头好的，顺着篱笆墙种下，也都活了。

他俩两点一线，过得特别宅，休息够了就打理菜地，找了小竹竿给西红柿和黄瓜搭架子，看着秧苗一天天长大，计划着菜熟了就不加班了，早市夜市卖菜增加收入，憧憬着以后年岁大了，正式退休了，就专心种菜卖菜。

又是平常的一天，腊月下班睡一觉起来，对志军唠叨“上班钱没挣多少，我的手真成劳动阶级了，十个手指头都是茧子，摸东西都觉得隔着一层。”

说完出去像往常一样吃点东西，然后回来坐在空间里面的床上，看着志军给西红柿支架子，无意间往远处看，“志军快看，墙里怎么雾蒙蒙的，是不是灰雾又回来了？这十多天中和灰雾不管用啊？还是我的错觉？”腊月在床上站起来说。

“好像是啊，”志军也站起来说，“怎么回事，外边的空气怎么还是不管用？我以为灰雾厉害空气不管用，灰雾淡了几乎没有了，用空气巩固就好，看来不行。外边的空气比看守所的缺了什么东西？”志军有点着急。

“缺什么，自由？那里是暴力机关，暴力？正义？”腊月坐下来嘀咕着。

“要不这样吧，咱们不远处不是有个派出所吗，晚上咱去哪里放空气试试”，志军想了想说。

这个地方是俩人的希望，说做就做，俩人拿了个马扎就去派出所后墙边去了，连着去了三晚上，都有人注意了，过来问他俩怎么了，多半夜多半夜的不睡觉，他俩还骗人说看人流量，想做点小生意。

他俩都看着灰雾没见少，“外边的空气少了什么呢？派出所也是抓坏人的，不缺正义啊，”腊月着急了。

“别着急，慢慢试，总能试出来，”志军劝着。

这天腊月心不在焉的做着手工，边给玩具打着标牌，心里边想着多开空间用时间磨？白天也开着吧，班上空气可能习惯了，觉得也还行，就开开了。

又像往常一样九点下班，回家睡觉醒了接着去派出所正门边上坐着放空气，换了个地方，省的老有人问，主要是晚上天还有点冷，不是纳凉的时候。保安的问也是一样的理由，想做生意，看人流量，唉，幸亏派出所在闹市中。

过了两三天，腊月都不抱希望了，志军先发现了“媳妇儿，你看那灰雾是不是淡了？退了？”

“看不出来，是不是你的错觉啊，”腊月看了半天不确定的说。

“不是，肯定淡了，原来里边那个小院的房顶都有了，你看现在没有了，看的多清楚。”志军肯定的说，“咱们在派出所没管上用，那就是你上班那里管用了，你上班那里有什么不同的东西？”

“没有啊，厂房租的村里的，挺旧的，里边的工人不多就四五十个，就一个四十多的，都是五十多还有六十多的，都不怕累，加班二十来天了不休息也没有怨言，都特别能吃苦，宠物玩具是出口的。”腊月边想边说。

志军拿出烟没点，怕污染空间。闻着味道说，“灰雾里的东西相当于灭绝一切，算是负面的，看守所关坏人，是正义的，正气多，”

腊月眼睛一亮，“厂里的人干活任劳任怨，是勤劳？都是正能量，可这也太玄幻了，正能量能治灰雾？”

“也是啊，那晚上不去派出所了，就在厂里中和，再多试几天，看咱们猜的对不对。”腊月高兴了的转着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