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这话带着几分娇嗔,皱着眉,噘着嘴,小鼻子皱起,白嫩嫩的,诱得了呈言低声问了句,“开心了吗?”
&ep;&ep;季声凝不疑有他,很认真的点了头,“开心,谢……”
&ep;&ep;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了呈言一口吻去,敛着唇畔的温度,欺身向上,季声凝被逼次的无处可退,刚想要踮起脚尖,就直接被了呈言握着腰的提起,放在了大理石台面上。
&ep;&ep;腿部冰凉触感抵不过被亲吻的潮热。
&ep;&ep;冰火两重天似的让季声凝毫无抵抗力的软在了了呈言的怀里,意识沦陷的最后一秒,她还在想着,完了,回回都这么缴械投降,可太没出息了。
&ep;&ep;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放大了感官,季声凝第一次感受到灵魂纷飞的感觉。
&ep;&ep;整个人仿佛放飞了一般,沉浸在了欢愉中。
&ep;&ep;以至于彻底结束时,她已经瘫软的无法起身,还是了呈言打横抱着她,去卫生间做了清洗。
&ep;&ep;那一刻已经顾不得什么羞与不羞,她甚至想就这样吧,若是了呈言能替她换上睡衣再好不过,反正他也替她换过了。
&ep;&ep;季声凝没想到可以在这里看到自己的睡衣。
&ep;&ep;屋内的衣柜不大,敞开来,却都是熟悉的衣服。
&ep;&ep;不管是睡衣,就连日常的四季常服也有。
&ep;&ep;并非家里的拿了过来,而是一模一样的品牌花样,这里也备了一份。
&ep;&ep;她突然就想起董老板说的,了呈言在这里包了半年,只等带她来。
&ep;&ep;她那时候以为不过是朋友间的客套,没想到却是真的。
&ep;&ep;她不由的偏头去看向那个男人,了呈言在烧着热水,把玻璃杯清洗干净。
&ep;&ep;他手指纤长,笔挺而立,人最是衿贵,去做这样的事情,倒是没有违和。
&ep;&ep;不被他爱都可以做到如此极致,那若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会多么的幸福啊。
&ep;&ep;有些事情做完,人也就清醒了几分。
&ep;&ep;季声凝裹了睡衣,推开了房间自带的阳台。
&ep;&ep;是露天的木质阳台,放了两把摇椅,中间一个小桌上,是喝茶的套具。
&ep;&ep;她随意挑了一个坐下,靠在椅背上,就可以看到漫天的繁星。
&ep;&ep;是在市区内鲜少能看到的景象,而且月圆且满,她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当真是阴历的十六。
&ep;&ep;圆月繁星,漂亮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ep;&ep;了呈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拿了无线的电吹风,站在了她身后。
&ep;&ep;“不吹头发出来吹风,明天一早的感冒。”
&ep;&ep;热乎乎的暖风吹拂着发顶,还有大手轻揉着发丝,季声凝仰头看着星空,轻声感叹了一句,“了呈言,你对我这么好,以后我要怎么嫁人啊。”
&ep;&ep;了呈言被她这句话逗了笑,最后吹了吹发尾,把吹风机收起,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跟她一起仰头看着天空。
&ep;&ep;凌晨2点的夜晚,两个人安静的坐在湖边,看着星空,感受着夜风,倒是难得的浪漫。
&ep;&ep;“你想嫁给谁?”
&ep;&ep;“不知道,可总要嫁人的,若是朝季一直无虞,不婚不育一定祝我延寿百年,可朝季现在这个样子,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ep;&ep;“呵,”了呈言的轻笑声突兀,“如果嫁人也改变不了朝季呐,什么时候季巍澜自己的决策失误需要你一个小辈来承担了。”
&ep;&ep;季声凝还带着几分酒意,听到他这么说,也突然笑了起来,“很有病是不是,陈煜时也这样骂过我,这叫什么,自己给自己强行加戏。”
&ep;&ep;“可我有的时候觉得我们这个圈子的女孩子非常像金丝雀,漂亮金贵,却仰人鼻息,父母们从小培养我们的,就是变得精致漂亮,学识渊博,最后去做设计去做展去做那些漂亮的有些虚无的东西,为的是增加几分嫁人的筹码。”
&ep;&ep;“等我意识到这些想要去争去抢去改变的时候,好像已经晚了,我什么都不会,我甚至可以被旁人别有用心的示好所蒙蔽双眼,我哪有什么资格去掌控企业,做出所谓的事业。”
&ep;&ep;了呈言垂眸,取了旁边的热水壶,把水注入玻璃杯中,热气渺渺而起,他递了一杯给季声凝。
&ep;&ep;握在手里,从上到下都暖了起来。
&ep;&ep;“谁告诉你只有所谓的创业赚钱才是事业成功的。吟哑不是很成功吗?”
&ep;&ep;季声凝猛的睁大眼,热水还没喝进嘴里,偏头就看向了呈言,“你怎么知道?”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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