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堂门口被两个妈妈推一把,这已经算是轻的了。”
采芹手里动作一顿,忍不住红了眼圈,瞧着采芹手臂擦伤在渗血丝,急忙被包起来。
“那大夫也请不来了吧?”里间突然传来一声凉凉地问讯。
两人抬头看去,就见小鹊儿趴在门框上,探出头来,微微仰着下巴瞧采菱的伤,然后不屑地撇撇嘴:“刚才我就说了,这大夫是请不来的,这家里头的人都巴不得姑娘死了才干净。”
“你胡说什么?”采菱听着她说这风凉话,再一副置身事外的凉薄样子,就生气。
采芹忙劝她:“小鹊儿,你可住嘴吧,姑娘可是老太太嫡亲的孙女儿,平时也算了,这关乎性命大事,怎么可能不管的。”
小鹊儿哼一声,缩回头,也不去床边照看昏迷的袁滢雪,而是坐到靠窗的长椅上,摆弄桌上摆着的茶碗。
外间,采芹和采菱两个商量起来。
“老太太真个儿是不管了吗?”
“这可怎么办啊,姑娘这可等不得。”
两个大丫头在外头哭起来。
小鹊儿冲外头翻一个白眼,心想着。
反正姑娘她不管是死了,还是活着?对她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