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着东门敬一的自责,堂中的每一个人心中都不好受。
&ep;&ep;心中挚爱被歹人所掳,而他们却要让东门敬一留在此处。
&ep;&ep;虽然这个抉择很残忍,但是这却是如今最明智的选择,只有让东门敬一留在此地,十阎的奸计才不会得逞。
&ep;&ep;只是那位女子……怕是要遭受一些痛苦,甚至于枉死。
&ep;&ep;一滴眼泪顺着东门敬一的眼角滑落,在这滴眼泪自他面颊掉向地面的那一刻,东门敬一忽而抬眸看向须寅说道:“东门敬一但听师父安排。”
&ep;&ep;向须寅说完此话,东门敬一亦是快步走出厅堂。
&ep;&ep;东雄关外的一片密林。密林内的一开阔地。
&ep;&ep;开阔地上立着一个火架,火堆前围绕着四道身影。
&ep;&ep;这四道身影三男一女,女的头发凌乱,一脸戚容,三个男的衣衫整洁,眺望远方。
&ep;&ep;当天边升起一轮白色的月牙时,坐在火堆前的一名白衣男子亦是忽而自地上起身。
&ep;&ep;起身,而后看向一脸戚容的女子淡声说道:“走吧,他不要你了。”
&ep;&ep;但听白衣公子所说,一脸戚容的女子亦是忽而抬眸怒视于他。
&ep;&ep;“你瞪我也没用,是他不要的你,又不是我。”
&ep;&ep;白衣公子便是毒公子,一脸戚容的女子便是曾璃,而另外两名剑客便是留情、无情二人。
&ep;&ep;很奇怪,在曾璃被毒公子施计掳走后,曾璃便再也没有失忆过。
&ep;&ep;虽然没有失忆,但是也没有找回从前的记忆。
&ep;&ep;她不失忆,这还要归功于毒公子,是毒公子为她施手,暂时治好了她这失忆的病症。
&ep;&ep;将曾璃掳走那日,毒公子本是信心满满等待着东门敬一带来上官清的尸首,可是这个东门敬一让他很失望。
&ep;&ep;他不但未按照所留字条所做,竟然还与那上官清联起手来。
&ep;&ep;哼!简直是自作聪明,他们当真以为联起手来便能从他手中救走这个女子吗?
&ep;&ep;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说他二人能否从他手中救出这名女子,便说他二人能不能找到他,都还是未知之说。
&ep;&ep;他毒公子若不想被人找到,那这天下便无人能找到他的踪迹。
&ep;&ep;“现在去哪?”但见毒公子起身,留情亦是抬眸向他问道。
&ep;&ep;“去她该去的地方。”
&ep;&ep;去她该去的地方?听得毒公子所说,无情亦是忽而皱了一下眉宇。
&ep;&ep;所谓祸不及妻儿,他们当初设计掳走这名女子,只不过是要拿这名女子逼迫东门敬一而已。
&ep;&ep;如今东门敬一选择放弃此女,那么于他们来说这名女子已然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既无价值丢下便是,何必还要如此?
&ep;&ep;但见无情皱眉,毒公子亦是用一种冰冷的声音向他说道:“我本没想这么做,但是宁哲那老匹夫却非要逼我这么做。你可知,宁哲那老匹夫为何要邀东门敬一去他的东雄关?”
&ep;&ep;不等无情回话,毒公子接着向他说道:“是为将他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哼,他们以为这样便能高枕无忧了吗?若是他们当真这么以为,便真是小瞧了我毒阎的手段。”
&ep;&ep;“你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听得毒公子所说,留情亦向他皱眉问道。
&ep;&ep;“不,不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而是猜到了我们的计划。他们知道我们要利用东门敬一的身份来挑起太武与东启的大战,所以,他们便以逸待劳的将东门敬一囚禁在东雄关里。”
&ep;&ep;“你既然什么都看破了,那为何不在他去东雄关时出手制止。”
&ep;&ep;“制止?”转眸看向无情,毒公子亦是用一种冰冷的语气说道:“东门敬一武功不凡,再加上有上官清陪同。若是我们向他悍然出手的话,他必然会以死相抵。若他死了,这场游戏还怎么开始?”
&ep;&ep;“可现在的问题是,东门敬一已经身在东雄关,这个女人已然对我们再无用途。”
&ep;&ep;“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毒公子亦是忽而向无情笑问道:“那照你的意思说,我是该将她放了?让她去东雄关找她的相好,然后,我们的计划全部落败?”
&ep;&ep;“不!”迎着毒公子那一张布满阴笑的面庞,无情亦向他冷声说道:“只是再利用她这么一个女子的话,我觉得有违道义。”
&ep;&ep;“道义?”嚼允着此二字,毒公子亦是笑的更加阴厉。
&ep;&ep;于厉笑中,毒公子彷如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突然用一种阴沉的语气向坐在地上的无情说道:“你与我说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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