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赶着路,那玉宁满腹牢骚,“祖宗!怎么又赶夜路,我们公鸡哪里有昼伏夜出的道理,生生要被你给困杀了”,
玉宁又是打哈欠又是抠眼屎,又是打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玉阴闻言顿时有些惭愧,想起了前世的黄世仁,说道,“辛苦你了,玉宁要不要我载着你这回?”
玉宁一想,画面太美,不敢答话,哼哼唧唧了半天才说道,
“那早上陆压老祖讲的劳什子因果,哪是给我这只老公鸡讲的?直听得我头昏脑胀,恨不得以头抢地”,
“你要有心,把那盘古忆念法教给我,也省的我精怪一世,黄土一抔”。
玉阴一听,面露古怪,笑道“早就想给你讲讲了,只等你来问呢!”
“我这法子,正适合你我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
“若论教化最下,那是天道老祖的拿手绝活”,
“若论教化最上,炼气氏的路子数一数二”,
“唯有我等,资质不足,又想修行,夹在中间最是煎熬,你幸亏遇到了奶奶我,不然有你受的”
“过去千万万元会,多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之人,唉,寻路!寻路!年年只见人寻路,到了角落堆白骨。”
玉宁听了一副感同身受,不住点头。
“世上本无道,盘古氏于冥冥中开辟大道,总揽洪荒”
“天地本无道,普通氏于冥冥中开辟天道,气象至高”
“众生本无道,女娲氏于冥冥中开辟人道,瑰丽玄奇”
“别人都以为我是创道者,其实我是继承者,要继承盘古的道果,然后再创道,此容易之道也”
“讲的就是以果求果”
玉宁问,“我们都做继承者,不会引起竞争么?”
“不会,我刚开始也不清楚,只是后来有所成就,才于冥冥中感应到那道果始终是盘古氏的,
我们只是借用,既是借用共享,自然没有独占一说”。玉阴神色一禀,回复道。
“玉宁你且听我细细说来”。
…
“记住了吗?我曾发誓要深切忆念盘古氏名号万亿遍,这是笨功夫,
但对于你我这类人,却也是一等一的法门,
譬如一盲目之人,只要找对方向,吃苦耐劳,也不比那耳聪目明的人差,也多有耳聪目明者,自觉聪明非常,结果行差就错,令人惋惜。”
“嗯,我晓得了”,玉宁忙点点头,既而一拍翅膀,加速朝那已泛起鱼肚白的天际落去。
…
日上高竿,东王大部落里人来人往,
吕娜今天起了个大早,跟姐妹们一起去东边的汤谷采了满满一篮子的桑葚,吃在嘴里酸酸甜甜,爽口清新,只觉昨日的烦闷都化作一股欢欣。
正迈着轻快的步子朝部落里走去,远远的眺见西边天空一道红线快速划来,
吕娜也不在意,继续向前走。
…
“来者何人!”有那穿兽皮裙的一队女子朝天空喊道。
却是玉阴并玉宁赶到了,闻言落下云端,
“我是那西王母治下的修行人玉阴,欲要拜访你家大知更官吕岩,这是拜贴”,
玉阴拿出拜贴,一女走出队列,拿起拜贴略看了看,
说道,“你随我来吧,我叫吕馨”
“大知更官平日极少出门,一直在屋里钻研历史,却是勤奋”,吕馨一边走一边轻声说道。
“嗯,我久仰其名了”,玉阴拱拱手,吕馨不免露出几分笑容。
只见这东王部落尽是些木头搭建的房屋,零落有序,周围种满了各色鲜花,蜂飞蝶舞,一派祥和,
走了两步,一个二层小楼映入眼帘,屋子周围晾着几张帛书,玉阴看了看,都是些周边的地势走向,
吕馨走进楼里,一会儿又出来,说,“玉阴道友,你进去吧,知更官现在正好无事”
随即离开了。
玉阴捋了捋头发,叮嘱鸡精玉宁待在原地休息,不要乱跑,然后轻步进了楼中。
入眼却是一个略有姿色,清瘦挺拔,满身书卷气的黑衣普通男子,正坐在桌子边喝茶,
听到动静,抬头望来,旋即又点点头,说道,
“不知你是?”
玉阴答道,“我自西王氏而来,途中先是拜见了陆压老祖,老祖指点我来拜见您”,
“叫我玉阴就好,这是拜贴”,说着玉阴将拜贴恭恭敬敬地放在桌上,
“嗯”,吕岩低头抚摸了一下拜贴,又打开看了盏茶的工夫,
这才缓声说道,“你的需要我已知晓,就在这部落里先安顿下来,之后来我这儿学习罢”
“不知你可有去处?”
“我前些天与贵部落的吕娜有约,想着去看看”,玉阴略想了想说道,
“好,有事来找我就是”,说着吕岩继续喝起茶来,
玉阴默默退了出去。
“好了没?”玉宁一看她出来了,赶紧上前问道,
“我累了,想找个地方躺会儿”。
玉阴一个白眼,“就你事多,赶紧的,跟我去找吕娜”,说着把玉宁抱在怀里,朝部落中心走去。
“唉?你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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