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火焰是为了感恩燧人氏的遗泽,在部落中央聚集是为了感恩有巢氏的遗泽,
大家围绕着火焰手拉手旋转是为了纪念伏羲氏预测推算之道的神妙,
人们载歌载舞,大声唱着过去人道先贤的名号,说着自家部落曾经的辉煌,
大雪似乎也被这人道的热闹繁盛震慑,不敢落下,只在天上云间盘桓,
日月似乎也被这人道的功德遮掩,黯淡无光,
只有部落中央的火焰肆意放射着无穷的赤色光辉,传递着古老的文明之理,恍如燧人氏亲临。
…
玉阴这一天也早早地从鸦巢里走出,先去看了看怀孕的吕唯,又同吕娜吕自然去汤谷采集了一些新鲜蔬果,
吕馨也从侍卫的岗位上下来,和玉阴她们一起为部落的“年”准备,
直到天幕渐暗,篝火渐明,玉阴加入到东王部落的歌舞中来,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
热闹散去,第二天的晨光传来,大地上满是昨夜留下的黑色灰烬,
又杂落着瓜皮果蒂,陶碗的碎片,周围一片安静。
玉阴从床上醒了过来,下床走了两步,她如今是元阳不坏宝身,常新常净,
也无须洗漱也无须换衣,径直走出屋去,
关上门,环视周遭一眼,也不去打扰正在熟睡的吕娜她们,向鸦巢凌空虚渡而去。
此时鸦巢里一片寂静,鸦精们都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玉阴一回来就感到气氛不对,四处看了看,找到鸦大,问道,
“出什么事了?”
“没事”,鸦大摇摇头看着地面出神。
“嗯?”玉阴气势一显,
鸦大回道,“呃,有一头母鸦主母带着两只公鸦偷跑出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玉阴心里一惊问道。
“就今天早上,昨天你们聚会后部落的守卫有些松懈”。
“为什么?”
“这几个月玉阴你管的严,东王氏又讲什么劳什子人道有制,好似魔音入耳,我们都有些不耐”
玉阴低头轻声说道,“嗯,是我操之过急了”
“你为什么没跟着出去?”
“我?我不敢”说着鸦大抬头偷看了玉阴一眼,见玉阴低着头,
继续说道,“况且那母鸦仗着自己是主母,最爱霸占指派巢里的公鸦,我可不想跟着去受罪”,这时鸦大似乎想到了什么,浑身打了个冷颤,一脸恶寒。
玉阴嗯嗯了一会儿,才略回过神来,问道,
“你可知她们往哪儿走了吗?”
“不知道,不过过去听说她们一直想去极西之地,那里有个定光氏,
据说十分古老,掌握宇光之道,曾开辟小世界证道,
他手下有一群鸽子精,禀混沌光精而生,曾与出逃的母鸦有旧”,鸦大挠挠头回道。
“那想必是往西走了,你在鸦巢里好生待着,也安慰安慰其它的鸦精,我以后不会再这么管着你们了,过去是我的错”,玉阴摇摇头,疾步走了出去。
却说这一母二公三只鸦精,一时情绪上头,趁着早上守卫松懈溜了出来,直往西边赶去,
躲躲藏藏,也不在天上飞,专往丛林里扎,急赶慢赶,约莫到了第三天晌午时分,
几只鸦精半飞半走,到了一处大山面前,几鸦踟蹰不前,既怕山里有大神通者,又不愿意绕远路,
这时母鸦发话,“你们谁去山里探探?若是日偏还不回来,我们就绕远路了,但有一点,
不许说出我的行踪,现在是你们忠心护主的时候了”,说着看了一眼二只公鸦,
略静了一静,其中一只公鸦走了出来,说道,“我去,主母你瞧好罢”,
说着张开翅膀直往山中飞去,
事有凑巧,偶然或许也是必然,这山名叫落霞山,这洞名叫落霞洞,
这日陆压老祖完成了早课,正在洞府里打坐调息,忽听见山中扑棱棱似有大鸟飞过,
索性心念一动,使出移星换斗大神通的一点皮毛,将那山中之物拘了过来,
道是谁?原来是那探路的鸦精到了,
这鸦精贯是任性妄为,只是在东王部落受教化久了,也知道一个怕字,
见山里果然有大神通者,也不反抗,缩成一团,任由陆压处置,
这时陆压抚掌一笑,“我道是哪儿来的大鸟,原来是东王氏家里的鸦精,
说说,你为什么来这儿,莫不是要试探老祖不成?”这时陆压眼冒寒光厉声说道。
“呃,不敢不敢,只是东王部落规矩甚多,我一时不耐,偷跑了出来,不想冲撞了老祖”,说着鸦精似乎有些伤心,竟淌出泪花来。
“这”,陆压一看有些迟疑,又问道,“就你一个偷溜出来了吗?你可认识玉阴?”
“就我一个”,鸦精斩钉截铁地说道,
“玉阴,我倒知道一位,是从西王母那儿出来修行的,正在我们鸦巢教化鸦精,不知您说的可是她?”
“巧了,巧了,哈哈,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玉阴是我那旧相识的女儿”,陆压笑着点点头说道,
“既然玉阴管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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