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定光氏白威微微沉默,旋即开口道,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就是山石草木亦各有性情,何况人呢,
鸿钧老师自是天真烂漫,我亦无愧于自己的严明律法”,说到这里白威停顿片刻继续道,
“撒坦,你若执意做一部之主,我亦乐意见之,但定光大部落是我筚路蓝缕而建,我若不许,你如何抢夺?”
这时撒坦沉默不言,只觉白威牙尖嘴利自己说不过他,兀自在那里又是憋屈又是生气。
前些天定光氏白威和鸿钧老祖共演天道之景,这时也有些心得,见状突发奇想,要为魔鬼撒坦敷演一场未来红尘大梦,以假渡真,
想到这里定光氏轻捏一个十字印,微微卷曲的披肩金发上有七色星光泛起,渐渐凝成一个大智慧伏魔渡世圈,
此伏魔圈一出,登时天地一清,为防撒坦的魔鬼神通看破幻象,定光氏又将自己的命运泥板化作地星投入其中,
如此虚虚实实,再无幻象痕迹,
而魔鬼山中撒坦由于长期居于阴冷潮湿的山谷中,翅膀上的羽毛变得稀稀落落,呈黑褐色,
头上因为当初被定光氏掼在地上砸出两个鼓包至今未消,再不复当年纯洁白净的鸽子精形象,倒像一只头长双角的落难蝙蝠,
这正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切暂且不表,且说红尘万丈,未来迷踪,
有星名“地”,有国名“马”,国人皆懂马爱马,以名驹大罗马为一国图腾,
大马国马历3000年荷月甘雨日晨时,这一日天色阴晦,日月无光,一大片蝙蝠状的乌云飘荡在空中,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一名马夫冒雨载着三名从东伯国过来的外国人正往自己家中赶去,
这是三名来自东伯国的通天博士,正要参加大马国一年一度的赏马大会,不料路遇急雨,只好跟着过路的马夫先回马夫家避雨一番,
大马国盛产名马,东伯国多出伯乐,这几位博士都是相马的专家,此时正在简陋的车棚里热诚讨论,
“玉博士,你少年得志,对马的研究多有奇思,你且说说这次你有何目标?”
闻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青年摆摆手笑道,
“老李,你莫要取笑我,我虽自信自己的相马技术在天下数一数二,可老李你七十年人生积淀亦不容小觑”,
这时名叫玉晨的男青年转头朝向一名正襟危坐的中年男子说道,
“王哥,你怎么看?”
“这…”,中年男子捏手沉吟片刻道,
“俗话说良驹常有,而伯乐难求,或折辱于奴隶人之手,或骈死在槽枥之中,
我倒无意于那…”
“劈咔!轰隆隆!”
突然阴暗的天空好似发出怒吼,雷音滚滚,车马几乎不能前行,
又好似地龙翻身,大地上人皆屏气伏身,
豆大的雨珠从上方砸落,世界都浸泡在雷水里,
好在马夫经验丰富,及时拉住马匹,这才继续徐徐而行。
马夫和马匹受惊不小,车上的三位博士倒是安然若素,颇有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之姿,
这时这位姓王的男子继续说道,
“天有异象必有其兆,我等此来赏马之行或有变故”。
闻言玉晨面露喜色,愉悦道,
“太好了,变化就是生机,若还按往日,大马国身为东道主,必不能令我等满载而归,今日突生变故,或有名驹显世,嘻嘻”。
这边玉晨喜不自胜,连连点头,旁边鹤发老李伸手按住玉晨摇摇头,
“顺天者逸,逆天者劳,不如无为而为,观机纵横,玉晨你莫要如此激动”。
“好的,好的”,闻言玉晨深吸一口气渐渐平静起来,只是心中仍然雀跃欢喜,
忍不住和正襟危坐的王哥攀谈起来,
“王哥,我听说大马国定光秘社…”
“唔!”王一看了玉晨一眼,示意玉晨噤声,
“玉弟,莫谈他人是非,何况在人家地盘,咱们回去再细说”。
玉晨闻言无法,又看向李伯,只是李伯作神游天外状,他无奈只好安坐下来,只是心里仍有万千波涛汹涌澎湃不提。
世有先知,能知过去未来人事变革自然造化,
自大马历3000年前,有神人白威现世以来,如今几经寒暑,神人已成为传说,为定光秘社所朝奉,为各国所景仰,
这是一片广袤的大地,有际无边,充满了人类未涉足的领域,
这是一片唯物的国土,除了神人白威的荣光,再无人能跳出五行的束缚,
传说当年白威度世,有魔鬼撒坦应运而生,此魔鬼因白威而生,亦因白威而有神通力,
痴人不绝,魔鬼不灭。
一切暂且不提,且说大马国马历3000年荷月甘雨日晨时这一日,
在大马国漳南驻马驿站,马夫的妻子早早起床饮食马匹,不料一声惊雷竟然引动胎气,不得已侧卧马槽之中以待生产,
此时天雷滚滚,风雨穿堂而过,索性老马似乎有些灵性,兀自挡在马槽前面,为主人保有一片宝贵的生育环境。
“茉莉,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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