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了,毕竟,没有人能再和未婚夫的弟弟欢好后,还能理直气壮的。而后来的一场身孕,简直像噩梦一般,彻底摧毁了她的骄傲。
&ep;&ep;尽管蔡文蕙知道,父亲一定会把自己有了身孕又小产的事瞒得很紧,但是她就是不敢见程翊,好在定了亲的女子本来就不常出门,所以,她为了避嫌不来会宁候府,也没什么奇怪的。
&ep;&ep;现在事情更糟糕了,不仅有自己的事,还有了阿厉重伤他的事,表哥还能原谅自己吗?
&ep;&ep;蔡文蕙越想越慌张,在堂屋里团团转。眼见着小厮拿着程翊的脏衣服出来了,忙问道:“表哥他可好了?”
&ep;&ep;小厮行了礼,“世子已经梳洗好了,吩咐奴才将这衣服去烧掉。”
&ep;&ep;那衣服沾了好多血,又破损了,当然是不能穿了,小厮拿着衣服走了,蔡文蕙站在卧室的门口,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表哥。”
&ep;&ep;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ep;&ep;蔡文蕙的勇气鼓了又鼓,轻声道:“表哥,我进来了。”
&ep;&ep;她轻手轻脚地进了屋,见程翊靠在床头,换了一身白色的中衣,隐约可见里面缠在胸口的一圈白布,那白布是用来包扎伤口的。
&ep;&ep;程翊眼皮一抬,星目中没有任何神采,“你来做什么,是不是不放心,看我有没有死透?”
&ep;&ep;“不不不,”蔡文蕙连连摇头,“表哥,我不想让你死,你相信我!”
&ep;&ep;程翊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那阿厉不是你们派来的人吗?是我高攀不上你们阁老府,你们不仅防着我,不把我当自己人,还派个侍卫来,把本来天衣无缝的行动搞失败,连我也差点死在他剑下。”
&ep;&ep;“表哥,你相信我,我是把你当成自己人的。那阿厉本来是要趁机杀徐幼珈的,表哥你,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挡剑?”说到这里,蔡文蕙有了些气恼,“表哥,莫不是你把徐幼珈看得比你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不成?”
&ep;&ep;程翊的俊脸一沉,“妇人之见!有周夫人在手,我们就可以让周肃之独自上山,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我们说了算,等周肃之死了,自然也不会留下周夫人这个活口。可当时周肃之还在半山腰,那阿厉就要下手,你想想,没了人质,周肃之岂肯孤身犯险,他带着大批侍卫来,我们岂能有活路?我保护那周夫人,不光是为了自己的命,还有我那些属下的性命!”
&ep;&ep;蔡文蕙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表哥,你不是喜欢那徐幼珈吗,等周肃之死了,你真的打算不留活口?”
&ep;&ep;程翊怒道:“我什么时候喜欢过她了?!”
&ep;&ep;“我见表哥总是比较注意她,以往表哥从不留意其他女子的。”蔡文蕙的心怦怦直跳,难道表哥根本就不在乎徐幼珈?
&ep;&ep;程翊又生气又无奈地看了蔡文蕙一眼,“你说说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比较注意她,那也是因为周肃之的原因,周肃之年纪轻轻就高中状元,不肯待在清贵的翰林院,非要去什么刑部,一看就是有非同寻常的野心。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才多久,他就青云直上,成了刑部尚书。偏偏他还不肯和我们合作,手里还握着我们的不少把柄,这样的人,实在是我们的劲敌。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机会除掉他,结果让一个阿厉,全给毁了。”
&ep;&ep;“表哥!”蔡文蕙高兴地真想跳起来,原来他并不喜欢徐幼珈,“表哥,你别生气,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ep;&ep;程翊落寞地垂下眼眸,“还说什么以后,既然你们父女对我一点儿都不信任,我看,我们两个的婚事还是早点解除的好。”
&ep;&ep;“不能解除!”蔡文蕙叫道:“表哥,我信任你,我没有把你当外人!”
&ep;&ep;程翊的剑眉一扬,星目定定地盯着她,“你说你把我当自己人,那你告诉我,岳父把贪腐来的数额巨大的金银珠宝都藏在哪里了?”
&ep;&ep;蔡文蕙惊讶地道:“贪、贪腐?父亲怎么可能贪腐呢?还是数额巨大?”
&ep;&ep;程翊嘴角一扯,“我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我要劫杀二品大员,这是多大的罪,都不瞒着你们,岳父不过是贪腐,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怕我去把那金山银山偷走不成?”
&ep;&ep;“真的没有金山银山!”蔡文蕙扯住程翊的袖子,都快要哭了,“要不,我回家问问父亲?”
&ep;&ep;程翊一甩袖子,“得了吧,岳父要是知道我让你打听金银的下落,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本就对我有所防备,这下肯定都不敢把你嫁过来了,你要不想嫁我,尽管去问。”
&ep;&ep;“那,那怎么办啊,表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她从未听说过有什么数额巨大的金银啊。
&ep;&ep;程翊摇摇头,叹道:“罢了,我知道你是向着岳父的,毕竟,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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