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怎知她一定会嫁你?可去见过凤长歌了?”月晋荣倒是不在乎凤长歌是什么意见,总之儿子既然开口了,那她凤长歌岂有不同意之理?他在乎的是,两个人未来能不能幸福,虽已立了太子,但是月晋荣对那成日里就知道寻花问柳的太子不甚满意,在他心里,月镜宸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ep;&ep;“还没有,不过我相信,他能够看到我的诚意,会愿意嫁给我的。”月镜宸隐瞒了那日去见了长歌的事情,倒不是不想告诉月晋荣,只是事关女子名节,有些话还是不要多说的好,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就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了。
&ep;&ep;“倒也是,你这般优秀,这满京城的姑娘都盼望着能够嫁给你。据说凤长歌在凤王府中并不得宠,向来也不会觉得委屈了她,只是朕觉得,你应该得到更好的,凤王府的长平郡主现今也应该已经及笄了吧?次女才华横溢,也颇有一些姿色,琴棋书画也算样样精通,朕倒觉得,她配你,刚好。”
&ep;&ep;凤长歌久居深院,虽没有什么是是非非的流言蜚语,但到底太小家子气了一些,在朝上也很少听到凤王提起凤长歌,倒是小时候就被封为郡主的凤长安经常听到凤王将之挂在嘴边,想来也是寄予厚望了的,这样的女子用来配辰王也不算是苛待了。至于太子妃,另择佳偶就是了。
&ep;&ep;“儿臣只愿娶凤长歌一人为妻,还望父皇恩准。”月镜宸也知道月晋荣安的是什么心思,只是对于凤长安,月镜宸却是无感,比起凤长歌来,这人明显市侩了很多,而且看这人对待太子的殷勤程度,想来是做好了完全的打算,他也不想瞎掺和。
&ep;&ep;“你这孩子,那便依了你吧,只是此时赐婚时机尚且不对,我会找个时间为你赐婚的,你也无需着急。”知道拗不过月镜宸,月晋荣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要月镜宸高兴,不管是谁家的孩子,这个婚他都会赐,凤长歌其实也不算差,虽然不受宠,但到底还是凤王府里嫡出的孩子。
&ep;&ep;“谢父皇恩准。”月镜宸口头谢了恩,月晋荣就扶着他起来了,刚好这时,他让向公公下去准备的茶点夜宵也端上来了,重要的事情讲完了,月镜宸也恢复了散漫慵懒的样子,吃着茶点与月晋荣大谈兵法之道,比起皇权的争夺,月镜宸更喜欢用兵。
&ep;&ep;直至夜深,月镜宸才离开皇宫回了自己的辰王府去,然而月镜宸毎进一次宫,都能在宫里掀起一些骚乱来,原因不过是因为这些人看不惯月镜宸在皇上面前这般得宠罢了,想来不过是因为借了母亲早逝的优势而已,又有什么可了不起的地方。
&ep;&ep;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些话一来二去的传着,难免不会从宫里传到宫外来,就连在凤王府里深居简出的凤长歌今次也听到了风声,以前是自己不在乎,所以这些消息都不会传到自己的耳朵里,就算听见了,也被当成了耳旁风。
&ep;&ep;如今不一样了,四面八方的消息,她自己都需要注意起来,不然很有可能错过重要的消息。月镜宸昨夜进宫想来也是为了向皇上请旨赐婚的事情,凤长歌没有想到这人做事这般利索,前两天才刚说了成亲的事情,今天就已经去请了皇上赐婚了,既是这样,圣旨又不知何时会到凤王府?凤长歌不急,只是她忽然有些期待那些人的表情。
&ep;&ep;“你对辰王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向皇上请旨说要娶你?”圣旨凤长歌没有等来,等来的却是凤言廷的勃然大怒,即便是知道这人不在乎自己,可是凤长歌没有想到,凤言廷会这般生气,一时之间,她竟不知应该作何反应才是。
&ep;&ep;“这不是更好吗?你们不是早就嫌弃我妨碍了你们,现如今我即将嫁出去了,你们就不乐意了吗?这是为何?”凤长歌有些委屈,她曾想凤言廷不在乎自己完全是因为不够出色,不够凤长安那般懂得左右逢源,现今看来,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舒服罢了。
&ep;&ep;“你当真以为自己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吗?凤长歌,你难道不知道你命中犯煞吗?自你一出生,你便克死了自己的母亲,难道现在还要去祸害别人吗?这门亲事,要么你自己想办法退了,要么就让我来帮你!”凤言廷看着凤长歌哀伤的脸,心底闪过一丝不舍,可想起当日那云游道士说的话,这点不舍在一瞬就消失不见了。
&ep;&ep;“父亲,我教你一声父亲,是尊重,是景仰,但还请父亲有个做父亲的样子,你说我命中犯煞听谁所说,你帮我排了八字吗?母亲的死你确确实实调查过了吗?若是没有,你这样说我便是污蔑!”凤长歌绝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会用这样的话伤害自己。
&ep;&ep;自己虽然不算出色,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从不去人前惹父亲不开心,更没有做火上浇油的事情,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伤害自己,当年母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父亲会将这些责任全部都归咎在自己的身上,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又何来残害母亲的本事!父亲这样说未免太过苛刻!
&ep;&ep;“总之我话已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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