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
否则老汤死了,信没交上去,阁老肯定会查。
押送完死囚,狱卒们下午回来便会打扫房间,大家都没看见信件,这段空档期只有自己和几个狱卒在牢里!
老汤死前你还送一碗热汤,这信除了在你手里,还能有谁?
届时阁老会找你,要么通过镇抚司把信交上去,要么你就去死!
“妈的!”
张武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像握着个定时炸弹一样赶紧把信塞回草堆下面。
想让狱卒们找到信,但又闭住嘴不把里面的内容讲出去,很简单——
泼一盆水,让信湿掉就好。
字迹模糊了,什么都看不见,狱卒们捡到也没用。
每个牢房角落里都有木桶,方便犯人们大小便,佯装打翻桶,湿了信,谁也挑不出毛病。
“既然要让信湿掉,我何不先看看内容?”
“朝堂斗争与我无关,但人总要居安思危,万一信里的内容与我有关呢?”
“不然为什么让我送信?”
一念至此,张武出牢看了看通道,确定无人,回牢以迅雷之势将信件拿起,取出信便读起来。
出乎他的预料,信里什么爆料都没有,只是一份非常露骨的情书。
字写得方方正正,一看便是出自书法大家之手,但却提到了“姿势”、“野外”、“用口”等字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禁书。
“妈的,古代人也玩得这么浪?”
张武脸皮抽搐着,看了看落款最后的时间,大约是八年前。
整封信里也只有一个名字,叫什么静萱的。
也就是说,这封信是某个人,在八年前给这位静萱写的情书。
“搞什么飞机?”
张武蹙起眉头,把信装回信封里,丢在草堆下面,一脚将粪桶踹翻,看着粪水把整封信彻底淹掉才捂着鼻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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