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
&ep;&ep;面对他的迟疑,冒顿突然一声冷哼!
&ep;&ep;“是,末将领命!”
&ep;&ep;见状,沽桓连忙拱手应是,接着转身离去。
&ep;&ep;目视沽桓离去,冒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似乎沽桓的消息,让他彻底心安了一样。
&ep;&ep;对于沽桓此人,他是毫不怀疑的。
&ep;&ep;就如东方闵山所说,冒顿向来多疑,可当他决定相信某一个人开始,就不会再有人和怀疑。
&ep;&ep;沽桓,本应该是当年匈奴四方战将,十八狼将中最不可信任的一个人,可如今,却是他真正的心腹大臣。
&ep;&ep;当年,匈奴强生时期,四方战将,十八狼将,哪个不是声名显赫?
&ep;&ep;唯独沽桓的出现,从来都是一个迷,冒顿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查到他更多的信息,只知道他是一个浪人,四处流浪,最终被匈奴收容。
&ep;&ep;因为他的实力之强,最终成为匈奴十八狼将之位。
&ep;&ep;一个国家高位,对于如此身份不明之人,终究都会报着怀疑的态度。
&ep;&ep;可是,当四方战将,十八狼将一个个造反之后,冒顿的心态变了。
&ep;&ep;那么多人,结果能站在他这边的,不过沽桓、图撸等区区几人而已。
&ep;&ep;而且其余的那些,基本上都已经可以确认乃是天门的人,是沽桓不断献计,一个个将那些人祸乱而死。
&ep;&ep;虽然如此做法甚慰阴险,似乎是沽桓为了上位故意出手。
&ep;&ep;但越是如此,越能取得冒顿的信任。一个有野心的人,往往其实也是最能利用的人。
&ep;&ep;或许沽桓的也行,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
&ep;&ep;所以逐渐的,当所有人都死绝后,沽桓也就成为了冒顿少数几个能再度相信的人之一。
&ep;&ep;如今,沽桓的话,算是彻底安了冒顿的心。
&ep;&ep;……
&ep;&ep;高谷城外,柑鸿纵马出关,正当奔袭之际,突然,一道声音从后面响起,只见一匹战马,同样驰骋而来。
&ep;&ep;“上将军看起来挺急切啊!”
&ep;&ep;来人话语中带着些许揶揄,说话间,纵马来到柑鸿身旁,与柑鸿齐头并进。
&ep;&ep;柑鸿心中一动,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声音异常的熟悉。
&ep;&ep;回头看向来人,也很熟悉,不是别人,正是冒顿身旁心腹,沽桓。
&ep;&ep;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但却给他十分不对劲的感觉。
&ep;&ep;他并不是没有何沽桓接触过,这声音和沽桓平日的声音,并不是很想,反而……
&ep;&ep;猛地,柑鸿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猛地勒马停住,叫道:“是你?”
&ep;&ep;沽桓一脸笑意,见状也勒马停了下来,笑道:“看来上将军已经知道了!”
&ep;&ep;柑鸿一脸不可思议,低声叫道:“你可是单于的心腹,没想到……”
&ep;&ep;沽桓哈哈一笑,道:“没想到,我尽然是大秦黑冰台,铁鹰剑士,对吧?”
&ep;&ep;说话间,沽桓不再遮遮掩掩。
&ep;&ep;没错,他是沽桓的心腹,可实际上,他也是大秦黑冰台铁鹰剑士。
&ep;&ep;嬴守创立的黑冰台,并不是在登上皇位之后才开始创立的,而是在始皇帝驾崩之前,便已经着手布置。
&ep;&ep;而沽桓、正是黑冰台安插在匈奴的最强间谍,也是唯一的间谍。就如同牛环山,乃是秦国安插在东胡的最强间谍一样。
&ep;&ep;两人同样深得赏识,可实际上,早就计划了一切灭国之计。
&ep;&ep;见沽桓如此大方承认,柑鸿似乎明白了,从一开始,自己就不仅仅只是一枚让秦国随意摆弄的棋子,更是随时都在监视中的棋子。
&ep;&ep;“你们到底想要如何?”
&ep;&ep;柑鸿咬牙切齿,他可以理解两国交战,手段其出,并不过分。可自己如今深处漩涡,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于乃是深深的厌恶。
&ep;&ep;“想做什么,难道上将军不明白吗?”
&ep;&ep;“放心吧上将军,您做的不知,在下已经看在眼里,此番离去,就不用回来了,剩下的事,自然会有人处理。相信半个时辰后,这世上再无高谷,再无匈奴!”
&ep;&ep;“现在,昭王已在三十里外的林间静候。为了赶来见上将军,昭王可没少受苦,现在,还望上将军莫要辜负昭王一片心意才好!”
&ep;&ep;说着,沽桓一脸笑意,实则警惕的盯着柑鸿。
&ep;&ep;柑鸿闻言,心中骤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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