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个说法可真是荒谬又可笑!
&ep;&ep;个人生死与国家荣辱放在一起,又岂能有什么借口来推却?
&ep;&ep;宴会的事情,江言已经交给光禄寺去办,而这一头,仅仅是三日时间,就已经有无数人上门。江承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谁都没能有幸得见到宁慈本尊。
&ep;&ep;朝堂之上,安顿好了恒罗使者,江言怒的险些就用军队直接去撬开宁王府的门。刘阁老再三思索,将其拦住:“皇上,事关国家荣辱,宁慈是个有心性之人,自然知道胜负之分带来的后果会如何,她如今儿子年幼又与夫君恩爱无双,只怕是唯恐败了使者的挑战,会引得什么不好的结果吧。”
&ep;&ep;江言有些烦躁:“难不成朕还会吃了她不成?只要她真心以实力迎战,即便败了,朕也不会责怪于她!”
&ep;&ep;沈元辉上前进言:“皇上,此次恒罗人有心挑衅,输了自然是有损大周颜面,胜了也难免他们耍赖不认账,还要三番五次的挑衅,恕微臣直言,宁王的世子对宁姑娘一直都是宠爱有加,自然是不希望宁姑娘会因为这样的无妄之灾有什么闪失……”
&ep;&ep;自从江言赐婚以后,宁王也已身体不适,许久不曾上朝,杨丞相听到沈元辉这些话,难免有些哼哼:“沈大人,事关国家荣辱,又岂可任由这个小女子任性妄为?亏得她还是赢得了比赛的江南代表,就凭这样的心性,即便胜了,成了这诺大的宫中掌管御膳的总领,又如何指望她能真心报国?本相倒觉得,凭此女的作为,已经不配女官这个头衔!”
&ep;&ep;江言瞟了一眼杨丞相,忽然话锋一转:“杨相的意思是,只要宁慈迎战,那便配的上女官二字?”
&ep;&ep;杨丞相理直气壮:“迎战是身为大周子民的分内之事,能否配得上一个女官的头衔,当还要看她个人的造化!”
&ep;&ep;宴会定在五日之后,这五日之内,势必要说动宁慈迎战。
&ep;&ep;可彼时的宁慈又在做什么?
&ep;&ep;正是春夏交替之时,天晴好却不那么炎热,宁王府的后花园中,孩子嬉戏的声音让整个王府都变得生机勃勃起来。
&ep;&ep;吉祥她们是第一次进王府,因着景王妃当初对江旭阳的打压,让景家在背后使坏,将江旭阳丢去了那么个鸟不生蛋的角落,让他做了个逍遥王爷,端敏王府比起宁王府来,当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ep;&ep;吉祥坐在凉亭里,看着面前的汉白玉石桌,茶杯都不敢重放了。
&ep;&ep;“想不到宁王府里头这么好看。”吉祥没读什么书,也不懂什么华丽的辞藻来描述,可是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
&ep;&ep;元宝他们几个正和小鱼儿一起玩躲猫猫,几个大人在闲聊,江旭阳乐呵呵道:“你们一家大小在本王府上蹭吃蹭喝那么久,本王今儿个总算能挣回来一些,谁也别拦我啊,宁慈,今儿个不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招待我们,我们就不走了!”
&ep;&ep;刘敏鸢横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赶紧把厢房找好,千万别回去!”
&ep;&ep;江旭阳看了她一眼,两个人眼中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一旁的章岚碰了碰宁慈的胳膊,笑嘻嘻道:“刘姑娘昨日约了六王爷,我们可瞧见了!”
&ep;&ep;宁慈挑眉望向正眉来眼去的两个人,言简意赅:“你们……就约了?来来来,快说给我们听听,你们都约些什么了?”
&ep;&ep;两个人被问的羞愤难当,最后索性统一战线,把矛头指向了宁慈。
&ep;&ep;刘敏鸢说:“宁慈,你就不怕皇上赐你一个抗旨之罪吗!”
&ep;&ep;江旭阳哼哼:“她怕什么啊,她现在有子万事足,就算被押到刑场也有这位了不得的夫君把她给拎回来!”
&ep;&ep;江承烨一点也不想和这个蠢货纠缠,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玩耍的儿子。
&ep;&ep;刘敏鸢把话头挑起来了,今天大家来这里的用意也就不再有什么遮掩了,最担心的还属吉祥,她握着宁慈的手,好言相劝:“我们这些小妇孺不懂得朝政,可是王爷都跟我们说了这个中的厉害。这个恒罗人想要找你的麻烦,你一味躲着也不是个法子啊!”
&ep;&ep;宁慈笑了笑,没有搭腔。
&ep;&ep;章岚也忍不住开口:“要是你一开始就应了战,现在也能好好准备,我也听说皇上找了不少人来是吗?宁慈,你不答应,是不是因为没有把握?我觉得不管怎么样,你也应该跟皇上说一说啊,免得大家现在这样误会你。原本你赢了比赛,成了咱们江南的代表,以后说不准还会是大周的第一个女官,可现在你避而不见,这件事情关系到国家荣辱,你这不是又给了旁人望你身上泼脏水的机会吗!?”
&ep;&ep;宁慈望向江旭阳:“是皇上让你们来做说客的?”
&ep;&ep;江旭阳轻咳两声,不置可否。
&ep;&ep;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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