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夏天早已经回不来了。
&ep;&ep;贺檀留下的缺口,不是要由另一个人填补。而是她从此面对自己想要靠近的人,都要却步。
&ep;&ep;梁峥关上房门,走进卫生间洗手。洗完手他抬起头猛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笑。
&ep;&ep;为她。为她有点傻气的可爱样子。
&ep;&ep;他愣了一下,马上迫使自己嘴角降下去,狼狈地用冷水冲了把脸。
&ep;&ep;不该如此。知荣明耻,严于律己,以身作则。
&ep;&ep;她是他人妻子。她也不是上家脱手了就要转给下家的物件。
&ep;&ep;然而他转身进厨房开冰箱看见牛奶,立即想到热牛奶可以解酒。想到她刚搬来两天,冰箱也许还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想到她酒量不好,也许明早起来要头痛。
&ep;&ep;只是一杯牛奶。只是一杯牛奶。
&ep;&ep;他敲开她的房门。
&ep;&ep;向遥费劲地从沙发上把自己撑起来。
&ep;&ep;“抱歉,我想到你家里可能还没买什么东西。这有杯牛奶,能解酒的,你如果想喝的话,可以——”他舌头忽然打了结。因为他不敢直视她微红的脸,视线越过她肩头,却被沙发上一件胸衣摄住。
&ep;&ep;她应该确实有些醉了,这样没有戒心。他反而觉得危险的是自己。
&ep;&ep;粉色的。像她此刻的脸。薄薄一件,维持着刚脱下的形状。宛如还带有体温。
&ep;&ep;向遥接过来道谢,玻璃杯还是温热的。
&ep;&ep;“那你,你好好休息。”
&ep;&ep;他落荒而逃。
&ep;&ep;他做了个梦。
&ep;&ep;梦里,他对门的小姑娘醉得小脸通红,靠在他怀里,穿着他的白衬衫。坐在他大腿上,光裸的腿无意识地轻晃。衬衫纽扣松脱,露出里面那件粉色的蕾丝胸衣。
&ep;&ep;他知道是梦。从她出现就知道了。
&ep;&ep;她从不这样。她连短袖都不穿。
&ep;&ep;都是他的想象。
&ep;&ep;可是他想,一会也好。不要醒来。
&ep;&ep;她在喝牛奶。粉嘟嘟的唇,很不满他低估了自己的酒量,小心眼地轻哼。他喂给她,她却又双手捧着,像小朋友,很专心很乖巧地喝下。嘴角溢出乳白色的汁。
&ep;&ep;他疯了。
&ep;&ep;梦里他搂着她,隔着蕾丝,咬那两颗硬挺的小果实,她咿咿呀呀地欲拒还迎,扭得像条小蛇。
&ep;&ep;太可爱了,他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
&ep;&ep;将她扑倒在身下,粉色的胸衣也剥去,像在它该在的地方,落在沙发上。
&ep;&ep;分开她的双腿,他扶住自己肿胀的性器,预备堕入不见底的深渊。
&ep;&ep;“老师……”
&ep;&ep;他猛然惊醒。
&ep;&ep;沉沉的黑夜。他出了一身的汗,坐起来,呼吸粗重得自己都听得分明。
&ep;&ep;睡裤支起明显的形状,阴茎直挺挺立着,欲望叫嚣得令人难以忍受。
&ep;&ep;不应该。不应该。
&ep;&ep;他跌跌撞撞,走进浴室,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狼一般渴求的脸。她送回的牛奶杯就在外面,厨房里。他扶住洗手台的边缘,右手探进裤子,握住了胀痛的勃起。
&ep;&ep;他原本只想胡乱敷衍一下,逐渐就失去了控制。梦里的场景又在他脑海中活了过来。他揉捏着鼓起的圆头,将几滴迫不及待溢出的液体涂满柱身。她皎白的身子也在这里,和他一同沉沦。他撸动着,越来越沉的粗喘里仿佛也能混杂进她的低吟。
&ep;&ep;“遥遥……嗯……遥遥……”
&ep;&ep;他一直想这样叫她。
&ep;&ep;她叫他老师。她总是叫他老师的,矫正也矫正不过来。他犹记得她叫他梁峥时笑起来的样子,可是更喜欢她叫老师。
&ep;&ep;“哈啊……”
&ep;&ep;他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她叫他老师,和别人叫不同。有点不合常理,仿佛是一个爱称,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秘密。她声音总是软软的,她粉色胸衣下的乳,也一样软吗?
&ep;&ep;赤红的凶器,在修长的指中一显一显。他挺动腰肢,将它往圈紧的手中不住地送。
&ep;&ep;“遥遥……遥遥……”
&ep;&ep;老师,老师。
&ep;&ep;“呃——!”
&ep;&ep;他全身剧烈地一抖,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来,滴落在瓷砖上。
&ep;&ep;他久久才平复了,大口喘息,茫然失措。
&ep;&ep;知荣明耻,严于律己,以身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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