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赶紧进来坐,外面冷。”
前儿刚下了场小雪,北风呼呼地刮着,实在不是一个出门的好时机,见她们在这等大冷天的登门,裴织担心极了。
庄子里的下人赶紧准备薰笼、暖炉、热汤,忙个不停。
裴织趁机握着外祖母的手,精神力不吝啬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为她驱除一些病痛,让她很快就精神起来。
颜氏还年轻,身体健康,倒是没什么大碍。
裴织挨着岑老夫人坐,为她亲手奉上热汤,嗔怪道:“外祖母,有什么事儿派人过来和我说就行,这大老远的,您不必亲自跑一趟。”
岑老夫人笑呵呵地道:“放心,我的身体还行,而且我也想过来看看你。”
听到这话,裴织不知道说什么,喃喃地道:“应该是我回去看外祖母才是……”
“没啥,我知道你忙,没空回去看我这老太婆,我在家里没事,多出来走走也是好的,顺便就过来看你了。”岑老夫人笑呵呵地说,精神很不错。
岑老夫人虽是内宅女眷,但丈夫是吏部尚书,关于外孙女私底下折腾的事也是知道一二的。
对此,她是十分赞成的,甚至觉得,外孙女有这样的本事,若非她是太子妃,只怕丈夫唠叨的女官她都能当得。
喝完热汤,两人身体都暖和起来。
裴织让室内伺候的下人都退下,询问两人过来的原因。她是个明白人,知道没什么事,两人不会一起来庄子找她。
岑老夫人握着外孙女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颜氏见状,简单地提了提最近京里的流言,虽然她说得隐晦,但仍是能听出其中的恶意揣测有多可怕。
“阿识,你别放在心上。”岑老夫人宽慰她,“你和太子成亲一年,有些夫妻成亲四五年才生孩子哩。你不要担心,皇上和太后都会体谅你的……”
颜氏也跟着附和。
她们就怕太子妃在意,去弄什么偏方折腾自己的身体,届时孩子生下来,却折腾出一身病,最后便宜的还不是其他女人。
听明白原委,裴织哭笑不得。
她和秦贽都没当回事,没想到某些人如此为他们的后代操心。
“外祖母,大伯母,你们放心,我没在意,太子也没放在心上。”顿了下,她笑道,“父皇和皇祖母确实体谅我,不然我也不能一直待在庄子里,不是吗?”
岑老夫人和颜氏都是关心则乱,忽略了宫里皇上和太后的态度。
皇上和太后从来没和旁人提过太子妃怎么还没消息的事,甚至偶尔有人在太后面前提时,太后还会说太子妃还年轻,不急之类的。
只要聪明些的,都明白太后和皇上的态度。
裴织见两人脸上恍然大悟之色,不欲让她们为这事操心,言笑晏晏地转移话题,说起庄子里的玻璃房种的东西,还带她们亲自去看。
两人看完后,都有些舍不得离开庄子。
看到玻璃房里那些从未见过的植物,新奇又好看,知道这是太子妃折腾出来的新粮食,谁还舍得离开?
裴织便以天色晚了,眼看要下雪,不宜赶路为由,将她们留在庄子,明儿再走。
时间稍晚,太子和温如水一前一后抵达庄子。
听说岑老夫人来了,两人赶紧过去给老人家请安。
因是在庄子里,不讲究什么规矩,秦贽也没有自持储君身份,他对岑老夫人十分恭敬,含笑道:“孤素来敬佩岑尚书为人,且老夫人又是阿识的外祖母,亦是孤的长辈,老夫人不必多礼,应该孤给您请安才对。”
岑老夫人被太子一席话弄得心里熨帖又欢喜,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对外孙女的担忧去了几分。
她以前担心外孙女嫁到皇家后日子不好过,心里也希望她赶紧生个孩子在东宫站稳脚跟,日后东宫进了新人,也威胁不到她的地位。
可这一年来,东宫不仅没进新人,太子待太子妃敬重非常,连皇上和太后都没有随意地往东宫塞人。
单看太子妃住在庄子里时,太子几乎每天都往庄子跑,在这里住宿,就知道太子的态度。
果然是她们关心则乱。
温如水腼腆地给岑老夫人请安,生怕长辈误会,说自己最近跟着太子妃种庄稼。
毕竟太子也住在庄子里,很容易让人误会她和太子有些什么。
岑老夫人自然不会误会的,拉着她的手,连连夸她是个好闺女,是个有本事的,太子妃能放心地将事情交给她。
福宁郡主温如水是太子妃心腹的事,整个京城都知道,但架不住有些人恶心揣测。
晚膳很丰富。
裴织让人做了几道风味独特的辣菜,用的是已经长出来的辣椒,虽然还没红,但用来作调料也可以了,正好让众人尝尝鲜。
还有南瓜叶、南瓜花做的菜。
可惜西红柿的果子还没红,不然还可以多做更多的菜色。
翌日,天空下起小雪,裴织又趁机将岑老夫人和颜氏留下来,让她们等明儿雪停了再走。
两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好笑之余,便都应下。
反□□里也没什么事需要她们操心,有现成的借口在,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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