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季矜言几欲抽回手,却使不上力气,只得泪眼朦胧地看他:“求你,别这样……”
&ep;&ep;“从前种种,阴差阳错也好,机缘巧合也罢,如今我已经真的知错了,长孙殿下饶了我吧,只要你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补偿殿下!”
&ep;&ep;荒山野岭,着实不是合适的地方,齐珩眯着黑眸:“先是我,再是四叔,你如此迫不及待,这么想做未来皇后?”
&ep;&ep;季矜言头皮阵阵发麻,无论他说什么,都只能顺着:“……不想了,以后再不想了。”
&ep;&ep;齐珩的心忽然失落起来,她竟如此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居心叵测,那然后呢?
&ep;&ep;然后乖乖认个错,就以为可以一走了之了吗?
&ep;&ep;天真。
&ep;&ep;幼年时候,齐珩曾仔细观察过,野猫捉住了老鼠之后,先是在两爪之间反复盘弄,等到老鼠满是伤痕,头晕目眩,再无还击之力时,一口咬断它的脖颈……
&ep;&ep;“陪我一晚,从前种种就此作罢。”
&ep;&ep;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在挖好的陷阱上浅浅盖了层草木枯枝。
&ep;&ep;“你若不肯,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走不出应天府的门。”
&ep;&ep;季矜言浑身都在抖,试图挽回齐珩最后的理智:“太子今日才落葬,殿下还在孝期,不可、不可行房事。”
&ep;&ep;谁知他俯身,一口咬在她左颈上,尖利的牙齿叼住一方软肉细细研磨,直到吮吸出鲜血的味道,才松开牙。
&ep;&ep;湿软的舌头在艳红的吻痕上舔舐过去,似是安抚。
&ep;&ep;“只要表妹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