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菁菁闻言,并不意外她会向自己泼脏水。
第一天,她就知道这彩蝶也不是什么善类,否则也不会那么张狂,拿她的金叶子,又偷她的玉镯。
“双双小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真没有偷拿她的玉镯,是她陷害我的。”彩蝶知道在陆家,最讨厌乔菁菁的人,就是陆双双,所以她立马又向陆双双求助。
陆双双将她扶了起来,转头鄙夷地瞪着乔菁菁,“真是好大的架子,就因为彩蝶喊你名字,你便怀恨在心,栽赃陷害她?你怎么这么恶毒?”
陆行彦也皱起了眉,不认同地看了乔菁菁一眼,显然也是相信了彩蝶的说辞。
陆母则不动声色地看着乔菁菁,想看看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面对众人怀疑的目光,乔菁菁并不慌乱,她看向彩蝶,“你说是我陷害你的,那你能说说,你去当铺做什么吗?”
彩蝶见陆双双已经站她这边了,底气又变足了,无所谓地说:“我随便逛逛,不行吗?”
“当然可以。”乔菁菁点点头,忽然上前,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彩蝶见状,还以为她要向自己下跪道歉呢,心里越发得意了,“纵然是你想陷害我,但看在同村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也不必下跪……啊!”
话未说完,她突然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便感觉脚上一凉。
意识到什么,她面色大变,也顾不得疼了,赶忙起身扑向乔菁菁。
但是乔菁菁早有预料,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她的动作,然后从一只鞋子里,拿出几张银票来。
“不知这些银票,你是哪里来的呢?”
彩蝶这下彻底慌了,眼神闪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乔菁菁转手便将银票,递给了陆母。
陆母接过,一查看,发现银票,竟然有五百两之多,而银票当中,还夹了一张玉镯的当据。
当下,她手掌在桌子上用力一拍,沉声道:“彩蝶,你还有何话要说?”
彩蝶哆嗦着唇瓣道:“那、那是我爹卖猪的钱……”
陆母被气笑了,举起手里的当据道:“什么猪这么值钱,还能卖到五百两?”
“彩蝶,你真是丧了良心,老夫人待你不薄,才让你来陆家做事,结果你竟然偷盗夫人的玉镯不说,还敢狡辩,并向夫人泼脏水,真是狼心狗肺!”容婶气愤地破口大骂。
“不必多说,行彦,将她押去官府!”陆母立冷声道。
彩蝶吓得身子哆嗦,膝行着到陆母面前,“老夫人,这次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当掉玉镯的银票,我也还没有用过,部还给夫人便是……”
陆母摇了摇头,“你将玉镯当了五百两,虽然银票还在,但是要将玉镯赎回来,这五百两,根本不够。
余下的钱,你要怎么补给我们?”
彩蝶一听,整个人瘫软在地。
当镯子时,那掌柜的跟她言明过,若是以后要赎回银子,可是要加价的。
她身上统共也没有几个钱,哪里够将玉镯赎回?
想到什么,她忙道:“我娘手里还有两片金叶子,老夫人饶过我这次,我回去叫我娘将金叶子送来。”
“你倒提醒了我,那金叶子,也是你从菁菁手里抢走的,并不属于你。容婶,去跟彩蝶娘说明情况,将金叶子要回来。”陆母吩咐道。
“是。”容婶立即去了。
事情急转直下,令陆双双的面色难看至极。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彩蝶,“你真的偷了乔菁菁的玉镯?你怎么敢的?”
“双双小姐,我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我再也不敢了,你快帮我求求情吧。”彩蝶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急忙抱住了她的腿。
现在真相大白,陆双双想到方才自己帮彩蝶说话一事,只觉得脸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般,格外羞恼。
这时见她还敢求自己,当即气得一脚将她给踹开了。
陆双双气急败坏道:“你真是个败类,简直丢尽我们杏子村人的脸,一会儿我就让我爹去跟里正说,你手脚不干净,根本不配留在杏子村!”
说完,她看了眼乔菁菁,而后咬了咬唇,转身跑出去了。
陆行彦也感到有些羞愧,他方才差点就信了彩蝶的话,认为嫂嫂贪慕虚荣,又心胸狭隘,故意栽赃陷害彩蝶。
想到此,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嫂嫂,我、我刚才差点误会了你,对不起……”
乔菁菁闻言,看了他一眼。
陆行彦比她还小一岁,嫩白的脸上,此时布满了羞愧的红晕。
他不像陆双双,对她充满敌意,虽然方才他也险些相信了彩蝶的话,很不认同她,但他面对错误,却敢于承认,也懂得道歉。
乔菁菁突然觉得,这个小叔子,还不错。
“没事的,行彦,毕竟你并不知情,会误会,也是人之常情。”
陆行彦松了口气,抱拳对她揖了一礼。
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彩蝶,见状,连忙向乔菁菁磕起了头,“乔菁菁,这次是我猪油蒙了心,你原谅我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千万别将我送去官府,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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