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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那些人都深信不疑,有了那个人的保证甚至没有多加调查就赶去了雁门关守着,将来临的辽人击杀。”

&ep;&ep;“宋辽多年交战,若仅仅因为我是辽人而被宋人攻击我无话可说。只是他们不顾我柔弱的妻子和一岁的儿子,竟将我妻子杀死!我本欲了却残生,却不料被山崖上的树枝挂住没能死成。我命不该绝,自然要回来报复!”萧远山突然大喝道:“小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ep;&ep;冕旒道:“就是那边的那个蒙面人咯。”

&ep;&ep;萧远山骤然回头,蒙面僧人身边的慕容复也不禁看向他。蒙面僧刚刚发出一丝笑声,沉默已久的方丈终于道:“阿弥陀佛,当年老衲接到慕容施主密告,便带人赶去雁门关,却不料杀错了人,酿了大祸,三十多年来老衲夜夜愧疚,也曾想去问慕容老施主为何如此做。只可惜慕容老施主突然逝世,老衲心道死者为大,便也再不多言。却不料老施主您尚在人间,还在我少林寺出了家,老衲居然此时才知晓,当真惭愧。这位施主小小年纪却知晓如此多的往事秘密,想来个中缘由也该清楚吧。”

&ep;&ep;冕旒点点头道:“嗯,因为他们慕容家是鲜卑慕容一族,大燕国王室的遗孤。他们一心复国,所以当初让你们去雁门关阻杀辽人是为了引起宋辽两国征战,他们可从中获利,恢复大燕荣光。”

&ep;&ep;群雄心中巨震比方才更胜,今日从庄聚贤为了救阿紫拜丁春秋为师丢进了丐帮脸面开始,之后一件事胜过一件事,几乎要让众人反应不及。

&ep;&ep;方丈点头道:“正是如此。只可惜老衲发现的太晚了。错,终究已经酿成。”

&ep;&ep;蒙面僧大笑三声,豁然摘下了面巾——他身边的慕容复惊喜道:“爹?!竟然真的是您!”

&ep;&ep;慕容复此话一出,再也没人不信。慕容复声名在外,怎么可能会错认了自己爹?慕容博笑着拍了拍慕容复的肩膀,朝冕旒笑道:“公子知道的当真不少,只是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ep;&ep;冕旒点头道:“我叫皇冕旒。”

&ep;&ep;慕容博出身显赫饱读诗书,登时就想到王维的那首诗,笑道:“公子如此姓名,倒是比我慕容家野心更甚。”(注:“冕旒”本意是皇宫贵族的帽子,在王维的诗中指代皇帝)

&ep;&ep;萧峰大怒道:“好一个姑苏慕容家!”

&ep;&ep;萧远山大笑道:“老匹夫,我们的账待会再算!玄慈!你以为你就逃得掉吗?”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方丈冷笑道:“别以为叶二娘和他的小杂种跑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ep;&ep;灵鹫宫诸人大怒,辈分最高的余姥姥怒道:“即使令子是主人义兄,我等也不许你侮辱我家主人!”

&ep;&ep;萧峰皱眉道:“爹……”

&ep;&ep;萧远山冷哼一声:“我儿子是我儿子,他老子是他老子!我儿子和他儿子是八拜之交又与他老子何干!”

&ep;&ep;这一句话说的可谓稀里糊涂,但一旦仔细推敲便耐人寻味。在场数千好汉中依旧有人推敲出了其中深意,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ep;&ep;段誉愣愣道:“不、不会吧?不不不,那应该是巧合才对,正好萧伯父正在呵斥带头大哥而已……”

&ep;&ep;然而他越这么说越觉得不能欺骗自己,他身边的段正淳一把拉住儿子的手道:“誉儿,现在不许你过去!”

&ep;&ep;萧远山看了一眼群雄,冷笑道:“玄慈!你与叶二娘生了好儿子,怎得现在不认了!”

&ep;&ep;方丈喃念道:“阿弥陀佛……”

&ep;&ep;群雄哗然惊悚!

&ep;&ep;萧峰又惊又怒:“爹?!”

&ep;&ep;却不料一个声音道:“不,这件事是你了解错了。”

&ep;&ep;众人一愣,均向冕旒看去。方才这漂亮公子将当年的往事甚至一些秘密说的分毫不差,当事人也都承认了他的话。若说刚开始众人之事碍于他的武力听他说下去的话,在他连揭露了三件密事之后也下意识的相信了他。毕竟比起与玄慈大师有仇的辽人萧远山,这位明显是汉人的皇冕旒更能让大家相信一些。

&ep;&ep;萧远山冷冷道:“小子,你说说我哪里错了!”

&ep;&ep;“虚竹真的不是方丈的儿子。当年玄慈方丈曾为叶二娘的父亲疗伤,叶二娘一直感激在心并将方丈推心置腹,而当年的叶二娘尚未背上恶名,是个大好的姑娘,方丈自然也很欣赏。当年叶二娘十月怀胎,在少室山附近遇到了玄慈大师,大师慈悲心肠,又见是故人便施以援手。只是叶二娘不愿让世人知道此事,更害怕此事会让她的情郎知晓,让情郎为难,便苦求大师不要被人发现。大师无奈之下,这才请了孙婆婆在紫云洞中为叶二娘接生。你方才咄咄逼人叶二娘也不肯说也是自然的,她的情郎是个好人,她当年宁可叫个和尚帮她找人接生也不愿暴露,如今自然更不会说。你说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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