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冕旒嘲道:“呵,被诱惑了吧。”
&ep;&ep;那边的叶二娘此时哪里有心情听鸠摩智说了什么,见一直抓不到儿子,如痴如狂道:“你跑什么呀!”
&ep;&ep;虚竹急道:“我哪里敢不跑!”
&ep;&ep;方丈玄慈一直没有说话,他身边的一人怒道:“叶二娘,少林寺岂容你胡闹!还不快快退下!执法僧,继续行刑!”
&ep;&ep;叶二娘一听顿时急道:“不!不许!你们要打就打我吧!别打我儿子!”
&ep;&ep;群雄哗然!
&ep;&ep;虚竹听完直接僵硬在了原地,这次叶二娘扑过来他也不躲了,直接被叶二娘抱在了怀里,愣愣道:“你……你、你……你真的是我——”他卡了半天才说出来:“——我娘?”
&ep;&ep;叶二娘哭叫道:“儿啊,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两边屁股上,都烧上了九个戒点香疤。你这两边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个香疤?”
&ep;&ep;虚竹自小被少林寺养大,这屁股上的秘密他守得紧紧的不愿宣口,当然只有亲生父母知晓。骤然寻得母亲,虚竹喜不自胜。围观群雄心思各异,当然也有萧峰虚竹等人为虚竹高兴的。
&ep;&ep;叶二娘又哭又笑道:“孩子,你今年二十四岁,这二十四年来,我白天也想你,黑夜也想念你,我气不过人家有儿子,我自己儿子却给天杀的贼子偷去了。我……我只好去偷人家的儿子。可…可是……别人的儿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ep;&ep;扫地僧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僧听闻这叶二娘最喜欢偷别人家的孩子玩,玩腻了就杀了扔了,却不料还有这等隐情。”
&ep;&ep;正说话间,在那边一直未言未语的萧远山大笑三声问道:“叶二娘,你倒是说说,这孩子的亲爹是谁?!”
&ep;&ep;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叶二娘满腔热情,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和萧远山的逼问,甚至还有身边亲子的询问,叶二娘一步步的后退,就是不肯说。冕旒身边的扫地僧明显知道详情,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萧施主何苦咄咄逼人。”
&ep;&ep;冕旒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大师可知我平生最恨哪三件事?”
&ep;&ep;扫地僧双手合十道:“小施主请说。”
&ep;&ep;“第一,不敬家姐之人。”
&ep;&ep;冕旒抽出了腰间的木棍。
&ep;&ep;“第二,欺辱乞丐之人。”
&ep;&ep;冕旒浑身杀意纵横!
&ep;&ep;“第三件事,我最厌恶有人在我身边父慈子孝,舔犊情深,合家欢乐!”
&ep;&ep;☆、第五回雷霆
&ep;&ep;扫地僧心中一惊,然而冕旒身上的杀意恐怖万分,竟是连他也不由后退半步。这等恐怖的气势就是平常百姓也发觉的了,更何况是这些武人。靠近冕旒二人的群雄先回过头,然后一个接一个,几乎是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没有人注意到冕旒身边佝偻的扫地僧,可是这个漂亮的过分的青年宛如恶鬼修罗,明明是那样好看的样貌,却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
&ep;&ep;冕旒飞身跳起,身法快如疾风,朝着鸠摩智冲去!
&ep;&ep;“死秃驴!还我剑来!”
&ep;&ep;这下就连萧远山也不禁吃惊,却见这衣衫朴素的青年出手快如闪电,手中木棍快的只剩下残影,竟是还未碰到鸠摩智就已经变换了十数招。在场的均是武林高手,见冕旒竟如此随心所欲的控制手中长棍,均心中震惊不已,再加上那恐怖的杀气,修为略低的人硬是生生憋了一身冷汗!
&ep;&ep;鸠摩智被杀气锁定受害更深,他甚至已经无法在意自己的形象就地一滚,这才躲去这天外一剑!冕旒双脚踏地分毫不停,朝着鸠摩智急攻而去!鸠摩智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他冷笑一声,竟是使出少林伏魔杖法用背后被白布包裹起来的东西与木棍相撞。说来可笑,冕旒的剑法是用棍棒使出,鸠摩智的棍法却用剑使出。然而冕旒一生用剑,对别的兵器还当真是十窍通九窍,一窍不通,纯属是将棍子当成了剑来使,与鸠摩智的硬碰硬也多少受了影响,但他内功深厚,竟也逼的占了上风的鸠摩智与他同时后退一步。
&ep;&ep;方才的惊世一“剑”震惊了不少人,他们看着场中半响不动的二人没有人说半句打扰。虚竹忍不住低声道:“是皇施主……”
&ep;&ep;叶二娘被儿子的声音惊醒,连忙拽着虚竹的衣袍道:“儿子,快、我们快走!”
&ep;&ep;虚竹虽然想知道亲爹是谁,但是看着叶二娘此时虚弱的样子,也不再忤逆她。然而刚走了几步便听萧远山喝道:“站住!叶二娘,你跑什么?”
&ep;&ep;叶二娘银牙紧咬,她颤抖着身体正准备给萧远山跪下祈求他放过她的男人,却突闻皇冕旒喝道:“死秃驴!还不还我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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