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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季是凉州一名农夫,祖上也是。到了老爹这一辈,一拍脑门,给他起了个“四季”的名字,便是希望时节顺当,能有好的收成。

希望是很好的,但是日子还得这么过,一年四季,也并没因此有太多的变化。

李四季依旧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劳碌了一年又一年。

老娘的身体又不太好了,夜里路过时,总能听见她躲在被子里呜咽。

孩子也到了年纪,虽然成天在泥地里闹腾,但是李四季知道,孩子该读书,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见识。

别的事情还可以缓缓,这两件事在眼前,确是需要用些钱。

所幸今年收成不错,李四季有些感慨,自己这一生的名字,许是应在了今年。

叉腰又看了会儿金黄的田地,回屋掏出藏在炕底的积蓄,一个一个铜板磕出了清脆的声音,今年的粮食卖掉,左邻右里再借点儿,应该能凑合。

一想到老娘能睡得舒服些,孩子以后能去到城里,李四季觉得,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老李啊,愣着干啥呢,十抽一,这不写得清清楚楚?”

黄纸上印着黑字,李四季听了半天没听懂,但他知道不对,于是他问。

“往年也是十抽一,为何今年收这么多?”

“今年不是收成好嘛,收成好,税收得多一些,不是合情合理?”

吏员的话弯弯绕绕,他听不太懂,但他也知道不对,于是他又问。

“可是今年收成好,怎么我们的余粮反倒少了?”

“这收的是粮食,你们养的鸡鸭,种的些野菜杂粮,那可不就是你们的嘛。”

吏员好言相劝,李四季依然知道,但是他不敢了。

最终,那人空手而来,满载而归。

屋里的老娘仍旧呜咽,孩子却是少了些闹腾。

李四季终于明白,天时有顺逆,人事总无常。

夜风呼啸,刚补好的墙缝好像又破了,李四季凑了些钱,带着老娘去看过了大夫。

疼痛似乎是有了些好转,冬夜的风却嚎得人心烦,已经没钱给孩子找先生了。

一年到头,也就这么几天空闲,李四季感觉有些不习惯。左右睡不着觉,起身去看看能不能修补一下。

“哐当”一声,一道人影从窗外闪过。

有贼吗?自己这破地方,也不知道能被偷些啥,李四季正巧从屋里出来,见着一团黑乎乎地东西躺在桌上。

摸索着过去,掂量出两坨沉甸甸的东西不知道是啥,但是余下的一枚枚清脆的声响他却再熟悉不过。

李四季下意识地追出房屋,远远能听见左邻右舍的屋子里发出同样的声响。

还有一个背着棍子的身影。

相似的事情发生在凉州各处,并且持续了好几天,“天雄棍”的名字渐渐从凉州城内朝着各处蔓延开来。

这其中有的人感恩戴德,有的人四处吹捧,有的人抱怨钱不够多,也有的人装作无事发生。

他们或许需要钱来救命,或许拿着钱大吃几顿,或许转头输了出去,又或许藏到了自认为最隐秘的地方。

但不管怎样,凉州这些底层的百姓,至少在这个冬天,会过得好一些。

......

张勇喜滋滋地看着到手的五千点侠义值,乐得合不拢嘴。

“还有两样,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下家,回头卖出去了我再把钱拿给你。”

看着张勇一个劲在那傻乐,姜以煜有些无语。

“你这是散出去接近两百金,不是赚了两百金啊大哥!”

“你说啥?咱们散出去了两百金?”张勇算术不太好,但是总感觉好像有些亏了,这么多钱,我去买些带着杂质的求道石难道不香吗?

一想到昨晚撒币撒得很爽,任务明明已经完成了,还是把手头剩下的几袋扔了出去,张勇对自己的败家行径深恶痛绝。

“这样,你不能太过放任我,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一定要劝我冷静!”

张勇先把一口锅架在姜以煜的身上,以后没事就可以让他背一下。

我特马...信在你手上,我能咋办。姜以煜克制住自己的怒火,脸上微微一笑,展现出了极好的态度。

忘去那些伤心事,张勇心中大手一挥,豪迈的将斩业金身和大日真诀都提升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再一次体验了一把挥“金”如土的快感。

姜以煜莫名觉得四周升起了一股热浪,张勇整个人似乎都明亮了些许。

是错觉吗?姜以煜甩了甩脑袋,随即又看见张勇的小腹上支起了帐篷,耸动了几下。

“你特娘的在干什么?!”姜以煜感觉眼睛污了。

“啊...就是这个匕首的位置有些不舒服,我调整一下。”

升了级总是要实验的嘛,这斩业金身听上去这么虎逼,张勇又不能神经病一样突然拿把刀来砍自己,只能暗搓搓地用匕首捅了自己三下,没想到被姜以煜看见了,这就有些尴尬了。

张勇讪讪地将匕首扔在桌上,抚平了衣服,证明一下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这武功确实很屌,一般的铁器似乎对自己根本不起作用,搭配起自己的王八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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