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带着几个手下去账房取出银两送到癸水堂。
......
癸水堂的眼线急急跑回堂口:“不好了,马府的人过来了?”
“糟糕,难道暴露了?”钱三才暗道不妙:“赶紧去通知堂主,兄弟们,抄家伙!”
整个癸水堂立刻进入了戒备状态,不一会儿,凌飞燕也皱着眉头来到了前院。张勇悄悄地缩在一旁,盘算着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马府众人一进大门,顿时看见对方磨刀霍霍,为首的一人吓得赶紧高喊:
“凌堂主!在下马二,奉家主马江河之命,送上银钱!癸水堂的兄弟们,切莫误会!”
听见是送钱来的,钱三才听得是双眼放光。
两千两黄金,来得这么快?不愧是马家啊,诶,不对,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绑票的?钱三才左思右想,实在摸不清其中的道道。
“堂主!家主传话,癸水堂高义!马府上下感激不尽!以后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凌堂主尽管开口!”马二见气氛稍缓,赶紧说道:“堂主,钱和话都已带到,府上还有事情,我等也不便久留,告辞了。”
凌飞燕觉得既然是送钱来的,自然也不好为难他们,刚想开口送客,身边的钱三才突然高呼:“慢着!”
马二听得背后一紧,回头问道:“钱兄还有什么事吗?”
“怎么是一千两?!还是银子?!”
马二微微一笑,得意道:“钱兄不必惊讶,家主说了,大公子是马家未来的继承人,癸水堂既然费力救出,自然不能怠慢,一千两银子不算多,就当请堂里的兄弟吃个饭了,以后咱们马家和癸水堂要多来往,守望相助,共御外敌才是。”
凌飞燕虽然没弄明白老钱他们是怎么处理的,但钱是实打实的收到了,一千两银子可不少,赶紧拦住还要开口的钱三才,回道:“马家主言重了,我已经知晓了此事,辛苦几位了。存义,去送送人家。”
“得令!”阳光少年梁存义又一次担当起了门面工作。
凌飞燕垫着脚仰着眼睛,见着马家的人都走远了,才急冲冲的转头问道:“老钱,这怎么回事?还有把钱送到绑票的大本营里的?”
“我也不知道啊,宋仁杰到现在还没个人影。”
凌飞燕一拍额头,也不知是该夸还是该骂:“算了算了,反正钱到手了就行,看样子,马家还有意交好,算是皆大欢喜了。”
“可是堂主啊!我要的是两千两啊!”钱三才哭丧着脸。
“算了算了,一千两也可以了,还不用打架,多好啊。”
“可我要的是黄金啊!!!”
凌飞燕听完眉头一皱:“老钱啊,我原来一直以为你只是姓钱,没想到你还这么贪钱啊。”
“我这不是想着干完这一票就可以洗手不干了嘛。”
“老钱,你这想法可要不得,容易出问题。”张勇悄悄的出现在了身后,阴恻恻地说道。
“去特乃乃的,吓老子一跳。肯定是你传的信出了问题,你给我死一边去。”
“别,说好的五十两呢?”
“你还想要五十两?就这么点儿,你爱要不要。”老钱一脸嫌弃地给了张勇五十个铜板。
堂口的帮众慢慢从喜悦中平复了过来,这时好几天没见人影的宋仁杰摇摇晃晃地出现在了正门口。
“哇,宋仁杰回来了。”随着第一个发现的帮众一声高呼,所有人如同围观大英雄一般围了上来。
“你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就把一千两弄到手了!”
“那马朝辉怎么样了,送回去了吗?”
“你是怎么让他们知道是咱们绑票,完事了还这么客气的?”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题问得宋仁杰一脸懵逼。
“去去去,你们给我让开!”老钱东拉西扯的挤出一条道,好不容易来到里圈:“你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
“什么怎么一回事儿?”
忍住想要给他一锤子的冲动,老钱耐着性子问道:“你说说今天我离开以后你都做了啥?”
“哦,是这样的,你离开后不久,那个马朝辉就要醒了,我就准备把他打晕。”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等到下文。
“结果我就被别人打晕了。”
“???”
“那你看清了对方的模样了吗?”
“没有啊,我只记得是被一根棍子打晕的。”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挂在树上,然后我去了一趟破庙,发现人没了,然后我就回来了。”宋仁杰语速飞快地说着经过,听得众人一愣一愣。
“这过程怎么听着这么神奇?”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话说,你们这儿是什么情况?马家把钱送来了?”
钱三才快速地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宋仁杰。
“总之吧,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这是老钱最后的总结。
“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着吧,反正不是坏事,天色也不早了,大家收拾收拾,早些回去休息了。”
经历了跌宕起伏,诡异莫测的一天,大家确实觉得昏昏沉沉,各自疲惫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只留下几个人清理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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