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边南一:“哥,公司给你安排的课程从今天就开始了吧?”
&ep;&ep;林项北:“嗯。”
&ep;&ep;“那正好,今天是复工第一天,拍摄完之后,我们几个上练习室帮你看看。毕竟日后行程忙起来,你可能没时间单独上课,还是队内互相帮忙进步更快。”
&ep;&ep;边南一笑眯眯晃悠着道:“队长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强的,扒舞速度特别快。”
&ep;&ep;他歪头看向周屿白:“屿白哥你也去对吧?”
&ep;&ep;周屿白喝了口豆浆,没有立刻回答,半晌淡淡点头。
&ep;&ep;边南一拍手:“那就成啦。”
&ep;&ep;商务车停在宿舍门口。
&ep;&ep;边南一熟练的先上车,跟权哲和万柏坐在后排,而汲煦锡和周屿白分列中排两侧。
&ep;&ep;落在最后的林项北停在车门前,发现只留给他一个位置。
&ep;&ep;周屿白坐在车门边,稍稍往后靠了靠,看不出什么情绪:“愣着做什么。上来。”
&ep;&ep;林项北干脆地弯腰迈上车,在周屿白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ep;&ep;另一侧靠窗的汲煦锡有点不自然的往边上挪了一块,没说话。
&ep;&ep;许是汲煦锡跟姜旭西关系最好,他暂时难以立刻接受陌生的新成员,倒也不见得是对林项北有什么意见,只是还不能很快转换突如其来的变化。
&ep;&ep;林项北看得出来,汲煦锡每次跟他眼神对上,都会下意识错开。
&ep;&ep;两人彼此互相一无所知,总要有一个契机,关系才会有所变化。因此对方一再避开,林项北也并不强求,顺其自然。
&ep;&ep;至于周屿白,他一上车就睡了,虽然以他的浅眠标准来说,多半只是闭着眼睛假寐。
&ep;&ep;想到早上尴尬的四目相对,林项北默默期待周屿白最好一路上都假睡。
&ep;&ep;所以车程一个半小时,林项北一直没怎么说话。
&ep;&ep;只是倒也不无聊,他一路上都在听边南一艰难背文言文。
&ep;&ep;没什么完整的时间背诵,难得的三天假边南一又不想学习,于是这一篇《阿房宫赋》用碎片时间背了一个星期,还是磕磕绊绊。
&ep;&ep;“……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ep;&ep;“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呃,蜂房水涡……”
&ep;&ep;边南一头大如斗,精神崩溃:“然后是什么来着?什么几千万落?”
&ep;&ep;替他保管着课本防止偷看的权哲冷酷回答:“自己想。”
&ep;&ep;边南一惨淡呜咽:“权哲你大爷的,你来背肯定也背不出。”
&ep;&ep;权哲挑眉:“……我大爷的?”
&ep;&ep;边南一假装没听见,继续苦思冥想:“长桥?长桥?”
&ep;&ep;他瞅了瞅前排过于安静的氛围,探身抓着前排的椅背,怕林项北不自在,看他没睡觉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还能记得不?”
&ep;&ep;本来只是随便找个话题,没想到等来了一声“嗯”。
&ep;&ep;边南一不信:“哥,只会背第一句那种不算的。”
&ep;&ep;林项北:“嗯,我知道。”
&ep;&ep;边南一:“那我考考你。”他把权哲手里的课本抢了回来,顿时来了精神,眼睛明亮的道:“渭流涨腻,弃脂水也?”
&ep;&ep;林项北:“烟斜雾横,焚椒兰也。”
&ep;&ep;一旁的周屿白安静地睁开眼。
&ep;&ep;边南一不信邪:“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前一句?”
&ep;&ep;林项北:“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
&ep;&ep;边南一惊了:“哥你毕业有一年了吧,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ep;&ep;林项北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朝后面伸出一根小指晃了晃:“我教你快速记忆,你帮我练舞,怎么样?”
&ep;&ep;边南一看着林项北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英雄。
&ep;&ep;“没问题!!”
&ep;&ep;就在边南一兴奋地要跟林项北拉钩时,一直没说话的周屿白忽然淡淡开口:“好吵。”
&ep;&ep;老幺顿时老老实实地往后一坐,没有再打扰周屿白睡觉。
&ep;&ep;星源企划门口。
&ep;&ep;今天依然有很多粉丝在公司楼下蹲守。
&ep;&ep;nebulax并没有离开本市,新成员刚刚加入,这几日一定会回公司。
&ep;&ep;粉丝们除了想见成员们以外,也抓心挠肺的想知道新成员究竟长什么样,搞到第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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