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不能行了?
&ep;&ep;温柏低下头使劲眨眨眼,强迫自己别犯花痴了,随后才抬头,“秦爷,那个……九哥的尸体,您处理吧。”他顿了顿,又道:“九哥生前抓了花清的妹妹,这事儿您知道吗?”
&ep;&ep;说起花清,温柏心里突然又不得劲了,是啊,这人终究还是一帮大佬,在他眼里,任何事恐怕都是为了稳固手中的权杖,像他这样的人,无论身份,地位,心性,还是各方各面,又岂是他能揣测的。
&ep;&ep;“看来花清这小子是不能留了。”秦贺说。
&ep;&ep;从出事前到温柏在车上问他的那一句到现在,秦贺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这算是第一次敲了边鼓。
&ep;&ep;“放心,他妹妹很安全。”秦贺说,“花清是我安排在薛九身边的,可惜这小子不够聪明,几次都着了薛九的道。”
&ep;&ep;秦贺话说了一半,不说了,温柏也没问,花清的事情他没兴趣,知道他妹妹安全,也算没辜负他的嘱托,虽然并不是他的功劳,但他无所谓。
&ep;&ep;他有所谓的是,秦贺说了那么多,还是没有向他正面解释利用他引薛九提早行动之事,虽然知道让一个大佬跟他一个小喽啰解释为什么利用他有点天方夜谭,但他还是有所期待的。
&ep;&ep;“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秦贺问道。
&ep;&ep;“我问了秦爷就会回答吗?”温柏看着他道。
&ep;&ep;“恩,你问,我就回答。”秦贺慢条斯理道,听上去竟无比认真。
&ep;&ep;“我确有一问,”温柏的声音发紧,莫名地有些干涩,想问的话在嘴里转了好几圈,可最后出口的竟是,“您的腿还好吗?”
&ep;&ep;秦贺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你关心的就是这个?”
&ep;&ep;温柏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方才那一问已经错失了机会,车里问过一遍,即使现在秦贺说会回答,他也问不出口了,即使已经知道结果,他还是怕听到某些话从秦贺嘴里说出来,他直觉那会让他难过。
&ep;&ep;“不会有下次了。”秦贺没有回答温柏的问题,而是回了这样一句话,这是秦贺对他的安抚。
&ep;&ep;不会再利用你了。
&ep;&ep;“……”这次轮到温柏怔愣了。
&ep;&ep;秦贺这句话的暗示意味略重,但温柏并不能完全体会,他只是在想,一个喽啰,有什么资格得到大佬这样的保证?这未免太厚重了些。
&ep;&ep;秦贺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这个男人我有兴趣,所以我不介意多花些时间和耐心在他身上。而这些,温柏还不知道。
&ep;&ep;“海选赛准备得怎么样了?”秦贺适当地转移了话题。
&ep;&ep;温柏回神,“需要准备吗?”您不是都安排好了吗?
&ep;&ep;秦贺失笑,“恩,你过去走个场就行。”
&ep;&ep;想了想,又道:“薛九不在了,丽华我还没找到合适的人,你暂代吧,下面的人你找个理由安抚一下。”
&ep;&ep;这是公事,温柏收敛了心神,“是,请秦爷放心。”
&ep;&ep;当天下午,温柏出院了,这是温柏离开秦贺病房前提出的,秦贺未加思考便同意了,似乎就算他不提也会这么做。下午,蒋凌亲自将他送回了丽华。
&ep;&ep;丽华似乎还没收到九哥的消息,一切看上去风平浪静,就连秦贺口中不能留的花清还好好地待在丽华。花清看到他,欲言又止。
&ep;&ep;“你妹妹没事,所以别再跟着我了。”温柏受不了花清一直盯着他,很不舒服。
&ep;&ep;“我收到消息了,谢谢你温哥。”花清说。
&ep;&ep;“别谢我。”温柏点了根烟靠在墙边,“不关我的事,是你妹妹运气好。”
&ep;&ep;其实他原本想说要谢就谢秦爷,但他没说出口,他直觉不想在花清面前提起秦贺。
&ep;&ep;“不,还是要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冲到九哥面前了,我和我妹妹可能都活不了。”花清面上是十二万分的感激。
&ep;&ep;“花清。”温柏盯着他的脸,“该聪明的时候聪明一点,不该聪明的时候还是装傻吧,别把别人都当傻子。”温柏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ep;&ep;有野心,忍得下,却没脑子,这样的人,实在不值得深交。
&ep;&ep;温柏这几天都住在丽华,就住在九哥之前住的小房间里,九哥一走,由于秦贺的嘱托,一大摊子事都落在了他头上。好在看着庞大的工作量做起来还算简单,只是九哥突然失踪,他又突然坐上九哥位置这件事从他回来那日就在丽华内部窃窃私语至今,他没有解释,实则是懒得解释,反正也是暂代,过不了多久就要走了。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突然某一日,流言就突然销声匿迹了,打听下才知道,竟是花清放了狠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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