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样。

&ep;&ep;他的脸也是如此的完美。

&ep;&ep;不像是人类，哪怕是说是左右对称，但难免有一边眼睛大一边眼睛小，难免会有眉毛高地粗细。

&ep;&ep;他的每一分都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测量过，精准的没有一丝一毫瑕疵。

&ep;&ep;这张脸无疑是缇娜见过最俊美的一张脸，也是最不像人类的一张脸。

&ep;&ep;“缇娜，我已经明白了，原来我真的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利法提斯的手轻轻贴在缇娜脸上，温柔的抚摸着，“从前的我没法理解兽人为什么会圈养并吃人，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ep;&ep;缇娜觉得不太妙。

&ep;&ep;按照贤者老师这个说法，他难道是觉得兽人吃人其实也没毛病，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人，所以不想管人类的事了？

&ep;&ep;别啊！

&ep;&ep;好头痛啊！

&ep;&ep;你一个工科男，好好的搞数理化就行了，学什么哲学啊！学傻了吧？

&ep;&ep;“嗯……”缇娜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你就是自闭的太久了！”

&ep;&ep;“嗯？”利法提斯挑眉。

&ep;&ep;“你想想，你那时候能记得住的人都有谁？”缇娜问。

&ep;&ep;缇娜这么一问，利法提斯脑海中出现了很多人。

&ep;&ep;有他的父母亲，他的兄弟姐妹，和他一起战斗的战士，还有教他法术的老师……

&ep;&ep;虽然有些人的脸他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却能记起那一件件的事情。

&ep;&ep;“很多。”利法提斯轻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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