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沧邑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旁边看着的先谷说:“刚才菲菲跑首领那边哭闹了一顿,首领没什么反应,我刚才过来的时候首领说让你好好照顾这个雌性,你自己捡的雌性就是属于你的,你好好照顾着。”
“嗯。”沧邑应了声。
先谷看着那种让他有些难以容忍的包扎手法,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要我帮忙?”他包的好看点。
沧邑毫不犹豫的拒绝:“不用,你可以回去了。”
先谷有些无奈的离开了。
郁然诧异沧邑对先谷的态度,这个态度算不上不尊敬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巫医是兽人部落中身怀医术有能力的兽人,在医术落后的兽世巫医是很吃香的,兽人们都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对待着,怎么在这边巫医这么卑微。
难道之前看的兽世小说纯属瞎忽悠?
沧邑把她身上的伤口都敷上草药包扎好,两条手臂和小腿都被裹的奇丑无比,兽皮用的还是那种灰不溜秋的颜色,看着就让她好惆怅。
伤痕主要集中在手臂和小腿上,除了被野草划破的伤痕还有磕碰出现的淤青。
这会看着好几处,等到了明天可能会出现的更多。
处理好伤口,沧邑看了眼神色犯困的郁然,把她抱进了下边那个树洞中,树洞中有铺垫着干净兽皮的草窝,边上几个用藤条编织的篮筐中堆放了很多花色不一的兽皮,还有几个有大有小的木桩子。
树洞中的东西很简单,空气中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隐约弥漫着兽皮的味道,还有兽皮被太阳暴晒后残留的阳光的味道。
沧邑把她轻轻放在草窝中,感受着身子被柔软的感觉包围,郁然忍不住眯上眼睛,几个呼吸间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