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要你偿命!“
&ep;&ep;师祁芸不再掩藏,轻功游墙而上,双手竖握龙渊剑柄,飞跃而起,身子在半空绷成一道弓把,双臂蓄力往下一沉,握着龙渊剑就向古是的天灵盖扎去。
&ep;&ep;进攻气势如虹,然而没有多少内力加持,就好比是空心的石头,一触就碎。
&ep;&ep;古是蓄力于掌,包涵五成内力的一击侧拍在她的剑身之上,空气中传来咔咔之声,绝世名剑的剑身竟出现了裂纹,古是又一掌拍来,狂暴的内力震得师祁芸掌心一麻,龙渊剑脱手,顺势飞出,插进了旁边的石墙里。
&ep;&ep;下一掌已到眼前,凌厉的掌风将她的头发吹得飞起。
&ep;&ep;近到三寸之时,湛泸剑插进缝隙,全力格挡住古是的手掌,“带你师姐走。”玉琳琅转头对师祁芸道。
&ep;&ep;“可是……”
&ep;&ep;“你们在这儿,只会是累赘!”
&ep;&ep;“你不必故意激我,我走便是,你自己小心。”师祁芸说罢扶起手脚筋脉尽断的逄澈,带她从盗洞逃出剑冢。
&ep;&ep;“老三!截住她们!”
&ep;&ep;古是一喊,田不思扭头,看见二人逃走的身影,他一拳打趴拦路的丁霄,要从盗洞追出去。
&ep;&ep;咻——!
&ep;&ep;清脆的裂空声之后,是田不思衣袖被割破的撕绸声。
&ep;&ep;玉琳琅左手隔空弹指,无形的内力自指尖发出,不需借助任何依托,直直打向田不思背后的风门穴,一击即中,快如闪电。
&ep;&ep;男人后背一麻,停顿了动作,他转身,恶狠狠盯向玉琳琅道:“拈花指!”
&ep;&ep;竟到了可无物以击之的地步!古是心道,年纪青青便拥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若再不尽快除去她,这玉幻往后必会是七绝门的第一大阻碍!
&ep;&ep;十成内力聚于两掌之间,古是近身快打,以肘为柄,以掌为剑,灵活游走在湛泸剑侧旁,左手隔开长剑,右手进入空门,朝她中腹击出一掌。
&ep;&ep;古是攻势凶猛,玉琳琅收手招架,分身乏术之际,她喊醒地上晕厥的人,道:“丁师弟,快去拦住田不思,别让他追上她们!”
&ep;&ep;“那师姐你……”
&ep;&ep;“我无事,你快去!”
&ep;&ep;丁霄从地上起来,握剑咬牙追出了盗洞。沿着土壤上的新鲜血迹走到洞口百步外,便见半山腰处斜出去的一方悬崖上,那新入门的小师侄为护朝廷的凭翊卫指挥使,连挡田不思三下重拳,口吐鲜血飞了出去,连带着那指挥使也一起摔下了悬崖,田不思走到悬崖边往下看,见一片山雾,便以为人已经摔下了山,就从盗洞回了剑冢。
&ep;&ep;田不思离去后,丁霄来到悬崖边往下看,正看到悬崖峭壁上抓着凹石而附的师祁芸,她单手扒着石壁,另一手拽着手脚不能动的逄澈,右手用力,奋力地想将人送上去却无果。
&ep;&ep;“丁师叔,是师傅让你来的么?帮我!快拉我们上去!”师祁芸抬头看见他,就如同看见了黑夜里的一道曙光。
&ep;&ep;丁霄握住剑鞘一端,将另一端递给师祁芸,师祁芸抓住,他则慢慢将人往上拉,谁料师祁芸头顶刚到悬崖,丁霄握剑鞘的手就改去握剑柄,剑鞘唰一下松脱,握着剑鞘一端的师祁芸吃惊地瞪着他,与逄澈一齐跌下了悬崖。
&ep;&ep;男人手执失去剑鞘的长剑,探头往悬崖下看,见那两道下坠的身影撞破山雾越缩越小,他心里卸下块重石一般轻松,“盗神伏枭,恶贯满盈,你本就该死!我只是助你一程,管你是女是男,此后,再也不会有人同我争抢师姐了。”
&ep;&ep;丁霄赶回剑冢,流着泪将师祁芸已死的消息说给玉琳琅听,正在全力对付古是的玉琳琅听后一分心,被对方一掌打在心脉上,顿时血气乱涌、真气纷蹿,“她怎么会死?她那样狡猾的一个人。”玉琳琅不信。
&ep;&ep;丁霄指着田不思,说自己没骗她,“我赶到时,就见这厮将小师侄和逄指挥使打落山崖,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啊师姐!”
&ep;&ep;“嗐嗐,不错,正是我杀了那二人,纵使你是玉霄宫首徒,又能奈我何呢?”自以为自己杀了师祁芸和逄澈的田不思猖狂笑道,“我这是帮你去掉了两个累赘,玉幻,你该谢我才对。”
&ep;&ep;师祁芸死了,伏枭死了,她那不情不愿收下的徒儿,就这样死了……玉琳琅气乱攻心,一抹红血悄悄从她嘴角溢出,然而主人却毫无察觉一般,沉浸在自个儿的心牢之中。
&ep;&ep;我还没来得及质问她是不是那夜洞中之人,我还没亲自向她问罪,她怎敢就如此死了!?
&ep;&ep;忽而另一道声音在她脑中响起,声音是她自己的不假,却过于艳惑媚俗。
&ep;&ep;死了是好事,就算此刻不死,我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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