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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跟青竹一样,挺拔俊逸得紧。

&ep;&ep;他顶多说了一句:“在孩儿眼底,治学之事无分男女。”

&ep;&ep;言下之意是,对姑娘家也跟对男子无甚区别,所以罚顾怀袖他自觉无甚不妥之处。

&ep;&ep;张英原看他没反驳,还当他受教了,这会儿被他这话一噎,顿时来气,忙挥了挥手叫他滚:“你赶紧地走,也不知道心里揣着个什么,迟早能能憋死你!”

&ep;&ep;自知惹了自家老爹,张廷玉好声好气地躬身告退,出来了又给吴氏问了个安,这才离开。

&ep;&ep;吴氏在外面听得分明,见张廷玉走了,赶忙进来,头一句便道:“老爷,外头人都传那顾三姑娘跟外男勾勾搭搭,是个德行不检点的,廷玉莫不是烧糊涂了?”

&ep;&ep;“瞧你说的这是个什么话?”张英其实也挺喜欢顾家那三姑娘的,听吴氏这么说,老大不愿意,他道,“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远平兄下头教出来的子女,怎可能是个德行败坏的?你想多了,况这事儿八字没一撇,你别瞎操心了,忙你的去吧。”

&ep;&ep;吴氏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只能歇了,闷声闷气地出去了。

&ep;&ep;张英这里,却是当即修书一封,叫人快马往无锡送。

&ep;&ep;☆、第十九章京城消息

&ep;&ep;不掰着指头算的时候,日子便过得挺快。

&ep;&ep;那齐云斋白巧娘走了两日,顾怀袖这心里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连着这几天下雨,也没怎么出门。好歹今日天刚刚放晴,她带着丫鬟在外头放风筝,真跑到花园边上,就看到下头有人捧着信封往顾贞观屋里送。

&ep;&ep;老徐头站在外头接应,那送信的穿着颇为体面,只在老徐头的引路下,进了屋。

&ep;&ep;顾怀袖远远看着,心底生出几分疑云来。

&ep;&ep;青黛道:“这又是哪里的来信?这送信的,穿得比咱们管家还体面呢。”

&ep;&ep;“还能打哪儿?京城的呗。”掐指一算,可不是快到明珠长子的忌日了?顾怀袖还记挂着前日那白巧娘来交代的事儿。

&ep;&ep;现在顾瑶芳是真病了。她整日闷在屋里,也不出门,昨日说要做一身颇复杂的新衣裳,没料想被姑奶奶阴阳怪气地给堵回去,气得摔了屋里不少东西。眼见得顾瑶芳不如以往了,屋里大大小小的丫鬟们脸上也没光彩,有异心的不知多少。

&ep;&ep;反正现在顾瑶芳是吃不好,睡不好,一气给气病了,熬了药她也偏不吃,只觉得人人都在害她。

&ep;&ep;这时候的顾瑶芳,对什么警惕性都很高,顾怀袖现在也没琢磨出个好法子。

&ep;&ep;那翡翠扳指也不知是个什么稀罕物,照理说那位爷也不该缺这么个玩意儿。

&ep;&ep;不缺,寻它干什么?真缺,真要紧,三五个月来催一回,问一回,也是够闲。

&ep;&ep;这扳指,怕是有些来头。

&ep;&ep;不过这些都跟顾怀袖不相干,她巴不得自己知道得越少越好。

&ep;&ep;这一桩事儿,现在拖着是夜长梦多,可若是一下子给办好了,难保人家不会过河拆桥。

&ep;&ep;他们顾家算是什么?根本没资格跟人拿乔。

&ep;&ep;一想到这些个事情,顾怀袖头都大了一圈。

&ep;&ep;她扯着那风筝线,看风筝飘到天上,便慢慢退着走。

&ep;&ep;青黛也扯着个灰色的大鱼纸风筝,一面拉着线,一面道:“莫不是明相那边?”

&ep;&ep;“也只能是那边了。”

&ep;&ep;顾怀袖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模样,接了这么一句。

&ep;&ep;至于顾贞观屋里,已经接了信函,看着那来人了:“可是明相派你来的?”

&ep;&ep;“回顾老爷的话,正是老爷派奴才来的,老爷说了,该说的都在信里,顾老爷您看了信便可以给个口信儿,若有回信也可一并交予奴才,奴才好顺路回给老爷。”这人半跪在地上,很有规矩,说话也是爽脆,纳兰明珠府里的奴才都比别地儿的好。

&ep;&ep;顾贞观跟张英交好,早年做官的时候也是个挺本事的,纳兰明珠爱极了那已故的长子纳兰性德,由此也格外高看当初跟纳兰性德交好的顾贞观。当初还是明珠看中了顾贞观的才华,请了顾贞观去当纳兰明珠先生的。

&ep;&ep;这些故事想起来,不免有些伤怀。

&ep;&ep;顾贞观长叹了一声,摆摆手,叫那送信的起来,然后拆开了信封,果真是纳兰明珠的字迹。

&ep;&ep;明珠权倾朝野,向来都是春风得意,官场上沉沉浮浮的见多了,最近又开始得意起来。他信上说了早年顾贞观跟纳兰性德的交情,陈述其痛失爱子之情,可谓字字恳切。时近纳兰性德忌辰,特请顾贞观来京一趟,共叙一回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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