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你……”
&ep;&ep;书辞笑了笑:“我闲着没事,不要紧的。”
&ep;&ep;没办法,东西拿来了总不能不吃。
&ep;&ep;紫玉和轻霜忙着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分给其他捕快。
&ep;&ep;温明也是饿极了,两块饼子三两口就下肚,言书月忙着给他灌水缓口气。
&ep;&ep;远处的食店正关门打烊,寂静的街道上鲜有路人。
&ep;&ep;“姐夫。”书辞提灯在牌楼下转悠,“你蹲了好几夜,有那贼人的下落了么?”
&ep;&ep;“快了。”温明包着一口饼子,含糊不清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查他的踪迹,不出意外,就这两天他肯定还会再行动。”
&ep;&ep;“他偷了什么东西?”
&ep;&ep;“偷东西倒是没有。”他想了想,“不过也是迟早的事了。这种贼我见得多,头几天踩点,等上一段时日,待你放下戒备时来一招出其不意,所以说啊……”
&ep;&ep;温明尚在侃侃而谈,余光发现那屋檐上有一道黑影飞快踏砖而过,他声音戛然而止,眸中光芒闪过。
&ep;&ep;“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看你今日能跑去哪儿!”
&ep;&ep;他把手里的饼一扔,发足便追人去了,余下的捕快见状也纷纷紧随其后。
&ep;&ep;书辞盯着地上的饼不禁皱眉叹道:“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ep;&ep;“小姐。”紫玉叼着包子凑上来问,“咱们现在怎么办?”
&ep;&ep;“跟过去看看吧。”
&ep;&ep;温明会轻功,她们几个女流之辈肯定追不上,跑跑停停找了半天,才在东长安街的一条巷子口看见他独自一人摁着朴刀,左右环顾。
&ep;&ep;“温大哥。”言书月气喘吁吁地走到他跟前,“怎么样?那个贼呢?”
&ep;&ep;“到这附近就突然消失了。”温明拧着眉四处查看,“我想他定然没走远,说不准躲在哪里,今天一定得把他找到!”
&ep;&ep;说完仰头瞧了瞧近旁的高墙,足尖一点跃了上去。
&ep;&ep;不知为何,书辞总觉得周围的景色越看越眼熟,小声在下面唤他:“姐夫,你别进去了,我瞅着这地方好像不太对……”
&ep;&ep;温明蹲在墙上俯瞰:“这里头草木多正适合藏人,他应该就在里面。你们在下头等着,别到处乱走。”
&ep;&ep;言书月老老实实的点头:“哦。”
&ep;&ep;他正准备往下跳,书辞突然间想起来,“等等!姐夫你不能进去的。”
&ep;&ep;“这是肃王府的后园!”
&ep;&ep;第十八章
&ep;&ep;凉亭的小池上月光濯濯,锦鲤在水中悠悠打着转,宁静而祥和。
&ep;&ep;“据属下所知,肖云和私下曾提审了禄全两次,连他老家都派人去查了个底朝天。”高远立在一旁细细回禀,“这宗案子当初就是他一手揽下来的,会不会正是冲着禄全而去?”
&ep;&ep;沈怿侧身面朝水池,伸手摁在栏杆上,慢条斯理地敲着:“禄全原本能被判个斩立决,他在早朝时却刻意拿天子祭天,大赦天下来说事,把行刑的时间延到秋后,这就表明了,禄全眼下对他而言还有用处。”
&ep;&ep;高远问道:“可需要属下细查下去?”
&ep;&ep;沈怿若有所思地摇头:“……此事不急,我想,我可能知道原因。”
&ep;&ep;说话间,旁边竟传来轻轻的人声。
&ep;&ep;“姐夫快走吧,这儿真的不能进去。”
&ep;&ep;“可那个贼……”
&ep;&ep;高远立时警惕地喝道:“什么人!”
&ep;&ep;隐约觉得声音耳熟,沈怿还未及细想,高远已提刀行礼,“王爷稍候,属下这便去查看。”
&ep;&ep;“回来——”他抬手拦住,犹豫了一瞬,“你把附近的人撤走,我自有分寸。”
&ep;&ep;温明正从墙上下来,止不住的摇头叹气。
&ep;&ep;“真是够狡猾,胆子也挺大,居然往这里面跑……我敢保证,他一定在王府之中。”
&ep;&ep;言书月担忧地扶了扶他,“要不算了吧,这毕竟是王爷的府邸,若是擅闯,搞不好会掉脑袋的。”
&ep;&ep;书辞四下打量,肃王爷的宅院方圆二十丈人迹罕至,鸡犬不鸣,还自带一种逐客气息。
&ep;&ep;“姐夫,你不妨把这件事告诉王府的侍卫,让他们逮人好了。”
&ep;&ep;“这不行的。”温明为难的摆手,“我和几个兄弟都是为了这个贼而来,功劳若落在旁人头上,我不好交代。”
&ep;&ep;“可是……”
&ep;&ep;“有人!”书辞话刚起了个头,只见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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