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说的漫不经心,苏锦却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她不知道这位瑞王爷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就那么一问,但是他怎么会认识李玉书呢?据她所知,李玉书不过是一介商人,并未与朝廷有什么牵扯,更何况是眼前这位逼过宫的王爷。不过,旋即,苏锦便自嘲起来,据自己所知?真是太可笑了,她能知道些什么呢?她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一个两个都瞒着自己。
&ep;&ep;慕凌辰其实不过是随口一问,他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忽然想起来,那日他去扬州找李玉书谈事,中间有人进来说有个姑娘来找他,李玉书不能出去见她,但是焦急是写在脸上的,当时他也是好奇是哪位姑娘让李玉书这么上心,便向外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一只手将轿帘放下来,并未见到那位姑娘的身影,他当时也并未在意,今日忽然一问,也不过是心血来潮,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何会忽然这样问,大概是真的觉得李玉书那样一个人竟然那么在意一个姑娘实在太过奇怪了吧,所以忍不住问了一句。
&ep;&ep;但是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自己是歪打正着了,这人不管是谁,她一定是认识李玉书的。
&ep;&ep;他本来着急去看柳知默的,现在却停下了脚步,饶有兴味地看着苏锦。
&ep;&ep;苏锦知道自己的反应已经失态了,而且漏了破绽,连忙低下了头:“我在扬州时,长在深闺,并未听说过这位李公子。”
&ep;&ep;慕凌辰更觉得有意思了,她的反应这么明显,竟然还敢说自己不认识李玉书。于是他故意点了点头:“哦?本王还以为满扬州城的姑娘没有不知道李玉书的呢,看来是他太过自信了。”
&ep;&ep;苏锦头低的更低了:“想必是我孤陋寡闻了。”
&ep;&ep;慕凌辰笑了笑:“看来我下次见到他要将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再努力些才好。”
&ep;&ep;苏锦不敢说话,好在慕凌辰已经笑着走了出去。
&ep;&ep;魏青翎却并未出门,看着苏锦的样子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ep;&ep;苏锦连忙抬头:“无事,不过是瑞王爷提起扬州,想起年少时在扬州的情形了。”
&ep;&ep;魏青翎并不知其中始末,她到底不过是个女人,心中想的都是慕清辰,想怎么争宠,想怎么做上王妃的位子,对于苏锦的身份并没有什么怀疑,所以听了苏锦的话也并未多想,只是叹了口气:‘妹妹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连个亲人也没有,确实苦的很,不知妹妹在扬州可还有什么亲人,将人接了来与妹妹团聚也好。’
&ep;&ep;“多谢王妃关心,只是苏锦在遇到王爷之前向来是孤身一人的,并无家人。”说完她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
&ep;&ep;魏青翎还以为自己能打听到苏锦家中的消息,没想到她什么也不肯说,也只好说到:“既然跟着王爷来了这里,这里就是妹妹的家了,妹妹也莫要太过伤心了,若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尽管来找我。”
&ep;&ep;“多谢王妃体恤。”苏锦连忙道谢。
&ep;&ep;“咱们都是姐妹,妹妹还跟我客气什么呢?”魏青翎笑道。“王爷如今不在,妹妹有什么需要的,可别瞒着不告诉我。”
&ep;&ep;苏锦笑道:‘自然不会,王妃如此体恤,只怕以后少不得要劳烦王妃呢。’
&ep;&ep;“没什么劳烦的。妹妹还算是省事的了,若是像柳妹妹一样,整日地吃药,那才叫人难过呢。”魏青翎更担心的其实是,这柳知默可千万别在王爷离开的时候就这么病死了,虽然她不受宠,那毕竟是上了玉蝶的侧妃,王爷不在,她死在王府,自己当家,也脱不了干系,所以瑞王爷要见人,她才不会阻拦。
&ep;&ep;苏锦趁机问道:“不知道柳姐姐这是什么病?我来了也有些日子了,倒是没见她停过药呢。”
&ep;&ep;这话算是问住魏青翎了,她比柳知默晚进府半年,她进来的时候,柳知默就已经在一日不落地吃药了,至于到底是什么病,倒是没有人知道,只说是她身子弱。如今想来,便是身子弱,也不能整日吃药啊,是药三分毒,这个吃法儿,只怕是好人也要吃坏了。
&ep;&ep;苏锦看她犹豫,便知道,她也不清楚柳知默到底为何吃药。
&ep;&ep;真是奇怪,连为什么吃药都不能叫别人知道吗?
&ep;&ep;魏青翎虽然自己也奇怪,但是是不会在一个侍妾面前落了面子的,想了想说道:‘哎,柳妹妹是个苦命的,身子一直不大好,王府也不缺那点药,便让她常年地吃着补身子。’
&ep;&ep;苏锦了然地点了点头:“王妃真是辛苦了,本来柳姐姐若是好着,王爷出去了,还能帮着王妃料理府中事物,如今她不仅不能帮上忙,还要王妃为她的事操心。”
&ep;&ep;魏青翎想说,她病着正好,自己还怕她真的好起来跟自己争呢,不过嘴上还是说到:‘谁说不是呢?只是她如今病着,我也不好去劳烦她,少不得自己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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