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写着,并不是他不想坐,而是不敢坐。
整整三十杖,哪怕常天赐收了力道,也足以让他屁股开出鲜花朵朵。
‘父王尊鉴。
儿,今日被朱雄英打了!
此仇不报,儿誓不为人!
朱雄英之荒唐昏庸,百年难得一遇。
父王,这是绝佳的机会。
明日天恩宴之后,儿会即刻赶回秦地,在应天的这段时间,儿已经将秦地守镇军几位将领的把柄证据握在了手里,谅他们也不敢不交出兵权。
只要守镇兵权到手,再加上这些年暗中扩充募集的王府护卫兵,我秦地便可带甲十万,天下何愁不可得!
皇帝与太子将不久于人世,父王身为皇帝嫡次子,又是宗藩之首,奉天子令节制陕西诸将兵马,并掌监视诸王之权。
这天下,理应归父王!
再有一事,儿有一个建议,北元丞相王保保手握数十万铁骑,若是能够借他的兵,那成功便是再添一筹。
父王可遣人前往北元与其秘密商讨,达成合作,只要能得北元相助,哪怕是事成之后割他几座城也未尝不可。
儿朱尚炳,敬上。’
写完信之后,朱尚炳下意识坐了下去。
“┗|`o′|┛嗷~~”
w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