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就算是有再好的鱼护也是白搭!”
听到这里,贾琙眉头一皱,看来老汉心里头还有事儿啊!
“老丈,这是何意,能否与我说道说道?”
船家见贾琙好奇,也没隐瞒,开始详述其中厉害,只道金陵码头有一伙破皮无赖,专门阻挠过往的渔船,索要好处费,这伙人说来也奇怪,他们并不打人,只是围堵,若是不交好处,他们就将渔船堵上个把时辰,不让他们靠岸,鱼护虽然有用,但终究是空间狭小,时间一久,鱼护里的鱼儿就被憋死了,到时候他们那些打鱼的自然也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贾琙听完后,微微一叹,问了一句,“难道这件事儿那些衙门就不管一管吗?”
老汉长叹一声,“公子说笑了,那些老爷可不是为咱们这些穷人办事儿的,又要请人写状子,又要请状师,还得上下打点,这一通下来不知花多少钱,到最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打赢这场官司,那些打渔的谁有那些银钱去干那事儿,所以到后来,就有许多渔民转了行,做起了接渡的买卖!老汉正是其中一个!”
说着说着,在一旁喝鱼汤的英莲忽然晕了过去,碗里的鱼汤被她洒了一地,贾琙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深邃,他心底一叹,先将英莲慢慢扶了起来,靠在船舱上,而后再度看向老汉,有些怅然地说道:“老丈说的是杀人越货的接渡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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