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唔,一口下去,领略到了鸡皮的q弹与鸡肉的鲜嫩,酱香之余还有淡淡清甜的滋味,叫人耳目一新。
&ep;&ep;裴秀珠问他,“妾身加了柿子酱,王爷可尝出来了?”
&ep;&ep;原来是柿子酱的功劳,萧景曜点头,“咸甜适口,非常妙。”
&ep;&ep;吃过鸡翅,他又尝了片牛肉,直觉滑嫩入味,且肉香中还沾染着海鲜的鲜味,十分难得。
&ep;&ep;等看见锅中的大虾,他便明白了,这应该是大虾的功劳,于是又尝了只虾。
&ep;&ep;虾肉新鲜滑弹,纹理中已经浸透了肉香,也是很不错的。
&ep;&ep;其余的食材都非常不错,既保持了本身的特点,又吸收了酱汁与肉香,非常之妙。
&ep;&ep;不知不觉间,砂锅里的菜已经下了一半,裴秀珠忽然想起一事,立时停筷吩咐湘莲,“把乳茶取过来。”
&ep;&ep;湘莲应是,赶忙从冰釜里取出一只大铜壶,给夫妻俩一人斟了一杯。
&ep;&ep;萧景曜垂眼看去,见杯中是牛乳一般的液体,却比牛乳焦黄,散发着丝丝凉气与乳香。
&ep;&ep;“这是什么?”
&ep;&ep;他好奇道。
&ep;&ep;裴秀珠一笑,“这是焦糖乳茶,请王爷尝尝。”
&ep;&ep;乳茶是北方游牧民族常见的饮品,萧景曜从前外出征战时也曾品尝过,但前头加了“焦糖”二字,还是头一次听说。
&ep;&ep;他试着尝了一口,惊讶的发现,竟然是甜的。
&ep;&ep;要知道,他从前喝的乳茶可都是咸的。
&ep;&ep;不过,虽然惊讶,但这甜味的乳茶确实很好喝,甜中带着淡淡的焦香,茶味与乳香相辅相成,恰到好处。
&ep;&ep;尤其,还是冰的。
&ep;&ep;吃了半天滚烫的焖锅,这时候喝上一口冰凉丝滑的乳茶,凉意从喉间一下划到了肺腑,十分清爽。
&ep;&ep;他点头赞道,“十分可口。”
&ep;&ep;裴秀珠也端起杯子尽情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ep;&ep;当然,她也没忘了方才一起辛苦的小伙伴们,铜壶中乳茶还有许多,他们两人喝的太多也不好,便叫湘莲给众人一人分了一杯,连福厚,香梨枇杷都有份。
&ep;&ep;众人赶忙谢恩,捧着杯子小心品尝,登时都是一样的表情——
&ep;&ep;这是什么神仙饮品?太好喝了吧!
&ep;&ep;呜呜呜以后喝不到怎么办?
&ep;&ep;~~
&ep;&ep;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透底。
&ep;&ep;方才做饭出了一身汗,裴秀珠此时十分想洗个澡凉快一下。然而,萧景曜似乎并不打算离开的样子。
&ep;&ep;不光不打算离开,他还很自然的吩咐福厚,“取本王的寝衣来。”
&ep;&ep;福厚应声前去,他又很自然的使唤红豆湘莲,“备水,本王要沐浴。”
&ep;&ep;两个丫头不敢说什么,只乖乖应是,便下去备水了。
&ep;&ep;临走前,都悄悄瞥了一眼裴秀珠。
&ep;&ep;——看来主子今晚又有的受累了,咳咳。
&ep;&ep;裴秀珠,“……”
&ep;&ep;众人都去忙活,房中只剩了两人,裴秀珠结结巴巴看向萧景曜,“王爷,今晚还,还要歇在这里吗?”
&ep;&ep;萧景曜很自然的嗯了一声,“这不是本王的后院?不在这睡,本王要去哪睡?”
&ep;&ep;裴秀珠,“……可王爷以前……”
&ep;&ep;话没说完,却被他一笑打断,压低声道,“经过昨夜,还能如以前一样吗?”
&ep;&ep;裴秀珠,“……”
&ep;&ep;被他这样笑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是怎么回事。
&ep;&ep;言语间,浴间热水已经备好,寝衣也已经从前院拿来,萧景曜看向她道,“要不要一起?”
&ep;&ep;裴秀珠,“!!!”
&ep;&ep;这人怎么回事!
&ep;&ep;“不要,”
&ep;&ep;她红着脸,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妾身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
&ep;&ep;他倒也没坚持,只道,“那本王先去。”便拎着衣裳去了浴间。
&ep;&ep;裴秀珠在外头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听见水声停止,须臾,便见一出浴美男踏进房中。
&ep;&ep;杭绸的寝衣薄而宽松,垂在身体上,愈发凸显出他富肌肉强的轮廓,墨发松松垂在肩头,衬得鼻梁愈发硬挺,眉眼愈发入画。
&ep;&ep;这样一副样貌,实在很是醉人。
&ep;&ep;只有一点,他打一出来,便露出如昨夜一样的眼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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