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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什么?”
许如意嘴里包着满满的酱菜,一时没从惊天消息里缓过神。
裴安无奈重复道:“周雄失踪了,是他爹出来说的。今天一天找不着人,上门来随口问了一句就去城里。
周雄他爹是个赌鬼,寻常总在外面赌,欠下一屁股的债,而他娘在前段时日偷偷跟着外面的人跑了,至今没有回来,家里剩周雄和他姐姐周招娣相依为命。”
周招娣,这什么垃圾名字。
许如意心中腹诽,没有插嘴,继续听裴安讲。
“白日里,大家帮忙去派人找。我去后山寻过一通,周雄像凭空消失了,怪得很。而且周招娣也不慌不忙,在家里安安静静呆住一天。我估摸着,现在他爹又出去赌了,这时候还没回村子里。”
“该不会是被人牙子拐去了吧?”
许如意猜想到,匆匆忙忙地用帕子勉强擦干嘴边沾染的油污,小声地提出建议:“要不我们去他家里边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裴安有些不赞同:“大晚上的,你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这段时间别累着,明天再去找都行。”
“哎呀,人命关天的事,我要是没得到消息,今晚估计可以不用睡了!”
她赶紧抓起披风随便一套、系好系带,裴安见此不再多说。
夜里温凉,刮过一阵寒风,勉强借助厚实的棉衣、棉鞋才稍微能挡住一点刀割似的疼痛。
裴安手里提着灯笼,在路途上映照出一片橙黄色的火光,手掌紧紧地握住许如意的,掌心源源不断传来温暖,稍微减轻她心间的瑟缩。
两人一路直行到达周雄家。
因为他爹在外赌博的原因,剩着一道破烂的栅栏围住院子里几只瘦得可怜的小鸡,连条狗都没有,随便一个小偷能进来搅个天翻地覆。
潦草的茅房屋里,房间和柴房窗口皆莹莹亮着细微的火光。
许如意上去轻轻叩响木板门:“有人吗?”
“有的有的。等我下!”
房间里传来一声慌慌张张的走动和轻言细语的应声。
“来了。”
开门的是一位将头发梳的规规矩矩、瞧不出半点出挑模样的女子。
她身上着实穿的简陋,衣服缝缝补补,打了十几个补丁,再多些怕能称作是百家衣,脸庞未着粉黛,即使在深夜中照样能瞅见腰间别着的绣针与手指上的圈环——想来刚才在忙着织布。
“你们…有什么事?”
周招娣将门拉出半个人宽的小缝,在房间里缩成一团,胆小地往外望。
她的声音沉闷无比,就像人一样,有一分不太讨人喜欢的气质。
许如意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听说你的弟弟出了事,想来问问消息。”
听见此话,周招娣脸上闪现出一丝诡异的慌乱,即刻被许如意捕捉到。
奇怪了,好心帮她找弟弟,她在害怕什么?
许如意面上不显,听周招娣解释:“可能不是特别方便,我正在织布,没有时间去找…”
“他是你弟弟,现在整个桃花村知道他出了事。你为何半点不担心?还是说你天生和你弟弟有矛盾。”
许如意冷不丁打断对方的话,彻底堵死周招娣的理由。
“这…”
周招娣抿起唇,发现自己没有其他话可以反驳了,慢悠悠地打开另一扇门,声如蚊蚋:“那…那你们进来吧!”
得到允许,许如意与裴安对视一眼,两人大跨步进去。
周招娣住的屋子实在又破又旧,小的可怜,一眼望去仅有一张薄毯。
盖木板的床垫是最为普通的草席垫子,破了一个被老鼠咬的巨大的洞,桌上缺口的碗里摆放着又黑又黄的剩菜,令人提不起半分食欲。
一架巨大的织布机几乎占据整个房间的1/3,而放在篮子里的漂亮布匹则与房间格格不入。
“你们随便找地方坐…”
周招娣环望着四周,着实找不着一张凳子,尴尬地说道。
“那倒不必。”
许如意端起严肃的神情:“我们此次主要来找你的弟弟,你先把有关你弟弟的事详细说一遍。”
话音刚落,周招娣又变得有点吞吞吐吐,看得许如意内心怀疑更重。
按照周雄提起他姐姐那个频率,难不成…其实周招娣实际上暗中记恨许久、偷偷做了手脚导致人失踪吗?
她不敢轻易妄下结论。
“是这样的,我弟弟从外面回来后…到屋子里坐了会儿,夜半又跑出去,这一跑没有再回来过,一直到今天也没身影…”
周招娣垂下头,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愿与人对视。
“…他多半是去哪个朋友家里玩了才找不到。”
许如意紧追不舍的问:“他说过要去哪里?你们有去他朋友家里找过?为何周雄的爹那么在乎他却没有去找?”
一个接一个的提问把周招娣逼得有些发懵。
“他他他…”
周招娣结巴地说:“我不知道。”
完没有说服力。
周招娣好似意识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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