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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大人物。
许如意从他们的对话中第三次听到“大人物”这个词,隐隐约约记得和什么王家有关。
她装作稍微松懈的模样打听消息:“是什么大人物,我打小进城少,不太了解。”
齐三爷误以为有了机会,嘴上把不着门,叽里呱啦吐了一堆话:“你可知道百茗城里并肩齐驱的华家和王家?”
百茗城是临近附近村落最近的城镇,正是许如意今早去的地方。
许如意摇头,她真不知道山村外有那么多错综复杂的势力结构。
齐三爷露出一口牙,顺着话头继续往下讲:“华家是百茗城的官家,出了一个特别有官威的县令老爷。”
原来是和朝廷有关的。
许如意再问:“那另一个呢?”
齐三爷嘿嘿一笑:“另一个自然是王家,以售卖药草为生,挣了个盆满钵满。家中祖父更是当今圣上的御医,可谓是前途无量的存在。”
许如意怀疑道:“御医还来这穷乡僻壤里当个暴发户。”
“去去去。”
齐三爷一脸“懒得和你这无知妇女计较”的高傲模样。
“看上你的是王家的三公子王白河。我可打听过,他家里有一门正妻、四个添房,你生的美貌,过去能做第五个,说不定能上正妻的位置。”
话没说完,裴二郎满脸急意打断:“你别听他乱讲,那王三公子在城里是人尽皆知的、花天酒地的人物,平常嚯嚯了不少的姑娘。曾经有人竖进去,隔天横着出来的。”
言下之意,和虎爷是一个货色。不过借助了家中背景,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压制到了影响最低处。
虽未见面,许如意对那所谓的王三公子的印象已是落下七分,眉目间爬上厌恶之色。
“这事情我们不必再谈。医者不存仁心,好日子该到头。”
“你你你。”
齐三爷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胡子气翘了:“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给我上!”
他一扬手,果断后退五步离开了战斗圈子。
瞅着那胆小如鼠的模样,许如意就来气。
下一秒,她将精力尽数放在对付面前这三个壮汉身上,贝齿轻咬着下唇渗出点点血丝,唇齿间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裴二郎缓过了精神,强行撑起身体,擦去唇边乌黑青紫的血痕。
二者一锤子一铁锹,打起精神应对敌人。
“你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
齐三爷站在远处的大槐树下,朗声喊道。
“做梦。”
许如意利落地拒绝。
“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先去医馆里看看你肾气不足的事情!”
此话一出,在场的汉子一律憋不住笑出声。
在大庭广众下,被堂而皇之揭开了遮羞布,齐三爷忍不住漫天叫喊:“都给我上!把双腿打断!哪怕是个残废照样可以!省的逃跑!”
“哦,你要打断谁的腿?”
头顶上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齐三爷身体一僵。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齐三爷双腿当即有些颤颤巍巍的,不敢往后看。
裴二郎来了力气,双眼一亮,尽是敬仰:“大哥你来了。”
许如意掩盖不住脸上的欣喜抬眸——裴安比齐三爷高了近两个个头,像是个巨人带来沉重的压迫力,庞大的身体将对方牢牢罩在小山一样的影子里。
他的样貌、语气终于与许如意回忆里的杀猪屠夫合为一体,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血液打湿了那身衣裳,血斑一点一点溅在锋利的下颌,指尖残留着清水尚未抹去痕迹的、浓郁的血腥味,似乎有未散尽的体温。
尽管手里没有拿着砍骨刀,也足够使齐三爷感到闻风丧胆、禁不住想拔腿就跑。
“不如说说,要把谁的腿打断?”
裴安嘴里重复一遍。
糙汉散去了往日里面对许如意时的老实沉稳、和偶尔的几分傻气,看不出具体神情的脸上一时吓人无比。
“没、没准备做什么呢大哥。”
齐三爷悻悻改口。
“我们和嫂子玩玩。”
唐晨呸了一句,上前几步与许如意二人并肩作战。
“当我不知道你德性,肯定想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目光移到地上的虎爷:“好啊,你与城里的通缉犯混作一团。事情一解决,我就去报官收拾你!”
听见要报官,齐三爷果断丢下所有人开跑,没个几米,又被裴安一只手像拎小鸡仔似的提到半空中动弹不得。
转眼间,一个手刀、白眼一翻,躺在地上和虎爷相依为命。
剩下的汉子们通通不是裴安的对手,桃花村屠夫的圣名远传数个村落,瞬间没了打斗的劲跪地求饶。
“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是收了齐三爷的钱来办事的!”
“是啊是啊,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情应该算到虎爷身上去!”
裴安不搭理,一人来一下挨个收拾了,同地上两人捆绑做一团、稳稳当当扎成粽子。
“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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