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鹰栖俩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说道:“晚上看监控的时候,好像看见那个垃圾面对着墙,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谈话,接着从地上捡起了一张卡片。然后……”
说到这里,鹰栖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恐惧之色:“然后他就好像疯了一样,痛苦的嘶吼,不断的撞着墙,声音大到几乎整栋监狱的人都被吵醒了。”
“等到第二天,巡视的手下去看的时候,那家伙好像又恢复了正常,跟平时一样摆着一张臭脸,但总感觉好像有一些不一样了。”
哥德温长官交代的事情,会和他身上的异状有关吗?牛尾皱着眉头,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开口问道:“哦?这么大的事情,你跟哥德温长官说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鹰栖突然一阵哆嗦,赶忙陪笑道:“啊哈哈,不过是监狱里的那些垃圾们装疯卖傻,想要逃避刑罚而已,这么点小事,就不用麻烦哥德温长官了吧?”
一边这么说着,鹰栖还在内心里一边暗骂着自己,自己的嘴皮是真松了,怎么别人一问,啥都说出来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小了说,那是监管不力,往大了说,那是知情不报,欺上瞒下!
“算了算了。”看着鹰栖那张汗涔涔的大脸,牛尾嫌恶的挥了挥手,说道:“不过是一件小事,没必要报上去,以前我抓的那些犯罪里,想要靠精神病证明脱罪的也不少。”
听到这话,鹰栖那颗提着的心才放下来,不过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了,生怕一时间嘴瓢,抖落出一些破事。
一路无话,二人很快就下了车,走进了监狱。作为监狱长的鹰栖交代着手下将波马带过来,自己则是向牛尾夸耀着自己的兢兢业业,期望牛尾能在哥德温长官面前给自己说一些好话。
“鹰栖长官,犯人波马已经带到了!”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挥手喝退了带波马前来的警员,鹰栖陪笑着说道:“牛尾长官,你看,这就是那个犯人了。”
看着那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面容温和的少年,牛尾抬头问道:“你就是波马?”
看着波马没有任何反应,急于讨好的鹰栖扬起了眉头,抽出随身的警棍一棒子抽到波马的背上:“牛尾长官和你说话呢!你没有听见吗?!”
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波马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结结实实的挨下了这一击,连脚步都不曾后退一步,反而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看着牛尾,说道:“命运的轨迹开始改变了呢。”
看着这个刺头如此不配合,鹰栖的表情更是扭曲,在这里,他可是当之无愧的皇帝!除了之前的那个螃蟹头,还没有人敢违抗他过!
“好了,这可是哥德温长官要的人,打坏了你可赔不起。”
牛尾伸手拉住了鹰栖又一次扬起的警棍,对着波马说道:“你就是波马对吧,跟我走吧。也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要把你转到卫星区的监狱里去。”
将带着镣铐的波马带上警车,再带上飞机,牛尾毫无波澜的将波马带回了卫星区,在这一个过程中,波马没有说一句话。
“真是个怪人。”
牛尾偏头看了一眼那个壮汉,嘟哝了一句。他这幅样子让自己感觉不是在押送犯人,而是在运送一件货物,只不过货物中装着一个未知的灵魂。
难以忍受车内诡异的气氛,牛尾朝波马搭话道:“喂,小子,你刚才说的什么‘命运改变’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这是来自过去败者的复仇。”车子后面的波马诡异一笑:“像你们这种现世的存在,是感受不到我们的怨恨的。”
“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牛尾皱着眉头,说道:“哪怕你再装神弄鬼,该有的结果也不会改变,刺杀哥德温长官的你,被判处的刑罚毫无疑问的是死刑!”
“呵。”
后座的波马轻蔑的一笑,被手铐铐住的手腕一翻,一张白色,散发着不详气息的卡片出现在他的手中。将卡片贴近手铐,手铐就好像在一瞬间经历了几十年的时光一样,瞬间生长出了深红色的铁锈,原本坚固的银白色手铐也变得十分脆弱。
就在波马打算挣开手铐,直接跳车越狱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动作。这当然不是他临时反悔,而是有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空无一物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了惨白色的丝线,仿佛是跑道末端的终点绳那般横跨了整条道路。不过这丝线可不跟终点绳一般脆弱。
“这是什么鬼东西!”
面对在眼前突然冒出的丝线,牛尾躲闪不及,索性直接一踩油门,撞了上去,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丝线不仅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断裂,而是牢牢的坚挺在那里。
仿佛古代的绊马索将马掀翻那般,牛尾驾驶着的吉普车在超自然的力量下被甩上了半空,整辆车在空中来了个自由转体,随后轮子朝上重重的砸在地上。
街道边的小巷里,穿着黑袍的鲁德格·哥德温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被变形的车子困住,仿佛陷入昏迷的牛尾一眼,直接拉开了车子的后门。
看着里面完好无损的波马与他那炽热的眼神,鲁德格有些赞叹的说道:“看来你的仇恨之火还没有熄灭。”
将波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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