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一个声音响起,宋焱也随之走了出来,“怎么你喝酒也不叫我的?哎,这怎么还有个躺地上的。他咋了,给你灌醉了?”
聂瑞和聂可可也随之走了下来。他们是下来吃饭的,碰巧撞到了这一幕。
看着满地的坛罐,聂瑞稍皱秀眉,有些惊异的看着郑源,“这些都是你们喝的?你酒量可以啊,斌都醉成这样了你没事人一样。”
聂可可也是嘟囔着嘴抱怨道:“自己是酒鬼还带着我家斌一起喝,看把他喝成什么样了。”说着,赶忙松开抓着聂瑞手臂的手,上去把曹斌搀扶起来,将他往楼上背去。
郑源委屈,哭笑不得的道:“不怪我啊,他自己要跟我顶着喝的。”
“扯淡,你不激他能跟你顶?就会拿这套骗人家酒量没你好的。”宋焱大感不屑,“哎不过我说问出点啥了没?喝成那样了,你别说你一个字没灌出来?”
郑源有些叹息,向两人讲述起了曹斌的身世。
两人听完,都沉默了。
聂瑞聂可可自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虽然甚是渴望来自长辈的关爱之情,但既然没体验过,对其的依赖也没那么深。宋焱虽然家境贫寒,但父母也都好好的,虽然生活上给予不了他太大的帮助,平日里嘘寒问暖也不少温馨。
郑源家里虽算不上富裕,到也算殷实。孟金张雪露就更不用说了,都是大家子弟,家里环境优越且富裕。
这么一对比,似乎曹斌是最凄惨的,也怪不得他不爱说话。面对如此境况,谁又能有话可言呢?
“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斌吧,别有太多改观。”聂瑞默默地道。
郑源和宋焱点了点头。突然改变态度,可能反而会让曹斌更加不自然。
“莹莹怎么样了?”郑源问道。
聂瑞苦笑,“还睡着呢,两天了,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她倒睡得踏实,抱着雪露死不撒手,倒是可怜雪露了,这两天一直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饭都没敢吃。”
“正常。”郑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么多年了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都绷紧着神经,突然有了依靠,可以放心的休息,可以理解。”
聂瑞哭笑不得,“你是理解了,雪露可委屈了。我每次去看她,都丧着个脸跟我说饿,每次说话还不敢大声,生怕吵醒莹莹。我估计莹莹要是再睡久一点,雪露就要忍不住去叫醒她了。”
郑源也失笑,“你下次去帮我跟她说一声,爱莫能助。谁让莹莹最信任她了呢。还有她如果饿,我去她房间门口给她闻闻菜香。吃是吃不了了,闻闻想想她也会好受些。”
“你信不信她能冲出来杀了你。”聂瑞有些无语,郑源有时候还真跟小孩一样。
郑源哼笑,并未作声,只是淡淡的举起之前的茶杯抬到嘴边想抿一口。
“哎呀。”宋焱看不惯了,一把夺走郑源的茶杯,“装什么老神在在的,人傻掉了?来,我看看这么多年你酒量下降没。”
就如此,两人接着对饮数个时辰,连聂瑞也小酌了几杯。倒是苦了店家,本以为曹斌倒了就可以结束了,谁料又来了一位。只祈祷一会这几位多给些,让他心里好受些。
第二日,金莹莹终归还是醒了。
虽然对郑源他们行事依旧小心翼翼,但也没有了那种惧怕和距离感,众人说笑,她也敢站一旁掩嘴笑两声,多少也能与张雪露她们几个女孩子聊上几嘴。
这几天的觉睡得令金莹莹有种换了个人的感觉。紧绷着的弦终于是松了些,也让这丫头终于放下了些许心结,据张雪露说,有些时候,她有些时候还会小鼾两声,显然睡得很是安心,倒是搞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莹莹,接下来,你还想去哪,我再帮你完成个心愿。”郑源微微笑道。
“我……”金莹莹略微犹豫了片刻,但还是道:“我想去阳归城看看。”
郑源自然明白金莹莹的意思,也显然早就猜到了金莹莹会说此地,微微一笑,道:“好,那我们过两日就去那落日国都看看。不过这两天,咱们还得在这等等。”
金莹莹有些疑惑,但也不方便明问。
张雪露看出了她的疑问,揉了揉她的头,笑着道:“咱们还得等等看,究竟是哪家高手先到这宜天城。”
直接覆灭了盛极一时的魄尊府苑,这消息肯定不胫而走,多半已经传播出去很远的距离。这时候,一般人多半都是闻风的状态,而真正敢来的,怕也就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师祖云众。
三四个时辰后,郑源眼神一凌,“来了!”
半空处,五个身着一袭黑袍的蒙面人凌驾于落日帝国半空之上,看着仍在冒着余烟的金府。虽看不到他们眼神,但猜也能猜得出来,他们多半戏谑,满是揶揄。
其中一个黑袍人发出了中气十足的笑声,对着身边的同伴道:“你看看你看看,非要搞个什么傀儡国玩,这下好了,已经有人开始闹事了。”
那名同伴冷哼,发出了尖锐却低迷的声音,“这不更好?有不长眼的找事,我们乐子就来了。主上多年不见有所动静,我都快闲出屁来了。”
另一个黑袍人嘿嘿笑道,发出阴柔的声音,“你闲?我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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