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太监上下嘴唇一碰,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将军夫人撇着嘴听着,王夫人却一点没觉得不对,她的元春可是正月初一的生日,多好的日子啊,一看就是有大富大贵,贵不可及的命,在王夫人听来小内监说的话,都是事实,没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
&ep;&ep;王夫人的马屁被拍的舒服,掏钱也显得不那么难受了,“金钏,去取二百两银子来,另在把前段时间得来的那些个精致的鼻烟壶挑一个给这位内监”
&ep;&ep;金钏应了,随出了花厅,往左边做了小库房的耳房走去,作为王夫人的心腹丫鬟,库房的钥匙她还是有的,不过一些贵重箱子上的钥匙却是由太太自己亲自收着的。
&ep;&ep;金钏取了银子,很快就回来了,脸色却有别于刚刚的红润,像是经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脸色惨白无血色。
&ep;&ep;王夫人心里不满,这金钏也太没眼色了,碰上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这样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没得让人说她身边的奴才没见过世面,小家子气。
&ep;&ep;心里再看不上,王夫人也没有现在要问询金钏的意思,“夏太府急着用银子,想来等的急,我这也不留你吃茶了,金钏,让人好好的送内监出去”
&ep;&ep;金钏战战兢兢的捧着银子和鼻烟壶,好像没听到王夫人的话,玉钏忙把她拉到一边,又去外面叫了个小子来,替小太监捧着银子,鼻烟壶小太监自己拿了收在怀里,笑着告辞了。
&ep;&ep;王夫人死瞪了金钏一眼,然后对将军夫人说道,“这丫头不知遇到了什么事便这副样子了,我身边的丫头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想来应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了,作为她们的主子,难免要替她们操操心,您看,今日实在是不方便继续接待您了,明日,明日我下帖子请您来,好酒好菜的摆一桌于您道歉,您看……”
&ep;&ep;平常人到了这里就应该识趣的告辞了,偏那将军夫人是个最爱看热闹,且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理,那丫头的脸色分明就是遇上天大的事了,胸内八卦之火正熊熊燃烧着呢,她怎么可能现在走人,“哎呦,看您说的什么话,咱们两家是几辈子的老亲了,你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贴心的丫头确实招人疼,你偏帮她们一些也是人之常情,你不用在意我,小丫头看来天塌地陷的事,在咱们看来不过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我在这等你处理完就行,哪用得着明天下帖子吃酒赔礼啊,你问就行,我吃茶,你不须理会我”
&ep;&ep;将军夫人明摆着要留下来看哈哈笑,总不能真赶人出去,无奈,王夫人只好把心中的憋屈发到金钏身上,“你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在那宫里出来的人面前一副丧家的样,好好说与我听,什么事值得你这样”
&ep;&ep;金钏哆嗦着跪在地上,小心的觑了眼将军夫人,这有外人在场,让她如何开口啊。
&ep;&ep;将军夫人也注意到了下丫头的眼神,“你只管说就行,我们治国公府和荣国府是几辈子的老亲了,你个小丫头的一点子小事,我还用避讳不成,你说就行,不用看我”
&ep;&ep;王夫人心里暗恨将军夫人的没脸没皮,却也只能借着她的话往下说,“将军夫人不是什么外人,你有什么不能说的,说”
&ep;&ep;最后一个说字已经带来了咬牙切齿的味道,金钏在不敢墨迹,太太虽然面上是个慈善人,可作为贴身丫鬟的她怎能不知道太太的狠毒,眼睛一闭牙一咬,金钏豁出去了,反正无论在什么时候说出这番话,肯定都逃不了一顿排头,现在有外人在,太太好歹不会立时就发作了她,这样想,金钏提了一口气,说了出来,“太太,小库房被盗了”
&ep;&ep;王夫人一愣,“谁的小库房”
&ep;&ep;说完就反应过来了,金钏是去她的小库房取了银子后,表情才这样的,那还能是谁的,除了她的还能是谁的。
&ep;&ep;“被盗了,什么意思,那些个箱子我都好好的锁着,你怎么知道被盗了,啊,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ep;&ep;王夫人狰狞的脸色,吓的金钏抖动的更厉害了,“太太,我没有偷看箱子,是小库房里的箱子直接没了一大半,小库房的门窗都完好无损的,箱子是凭空没了的”
&ep;&ep;“凭空没了,难道是鬼偷了不成”
&ep;&ep;王夫人自然知道她锁着的那些箱子中都藏着什么好东西,每个分量都是十足的,箱子个头又大,怎么可能凭空没。
&ep;&ep;王夫人怎么可能相信金钏说的话,也不用人扶,直接提起裙摆就往外走去。
&ep;&ep;丫鬟们赶紧追上,将军夫人好整以暇的用帕子沾了沾嘴,四平八稳的跟上王夫人的脚步去看热闹,真丢了才好,省的整天一副不差钱的样子惹人烦,谁不知道她那些银子是怎么昧着良心来的不成。
&ep;&ep;一群人来到没几步远的库房,王夫人打眼就看到,原本被她装的满满当当的库房,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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