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哞!”
大黑牛还在不断锤肩,这种细活儿它做不了,只能做做粗活儿。
“老牛,没事,我得缓几天恢复法力。”
“哞!”
大黑牛应道,你缓几年都没事。
又是三天而过,陈浔才将亏空的法力恢复,今日精气神大震,喊道:
“吉时已到,本座开炉炼丹,望仙神诸佛保佑,给我陈浔一个面子!”
“哞哞哞哞!”
丹炉螺旋升天,一株株灵药继续飞入炉中,没过多久,又是一滩滩废药液,凉。
……
又是三天而过,法力恢复,陈浔盘坐,手臂青筋暴起,吼道:
“吉时已到,本座开炉炼丹,望仙神诸佛保佑,给我陈浔一个面子!”
“哞哞哞哞!”
丹炉螺旋升天,一株株灵药继续飞入炉中,没过多久,又又是一滩滩废药液,凉。
……
一月之后,陈浔手指微颤,嘴角微抖,低声道:
“吉时已到,本座开炉炼丹,望仙神诸佛保佑,给我陈浔一个面子……”
“哞……”
丹炉螺旋升天,一株株灵药继续飞入炉中,没过多久,又又又是一滩滩废药液,凉凉。
……
又是一月而过,大黑牛无精打采,陈浔眼眶深凹,发丝乱舞,颤声道:
“吉时已到,本座开炉炼丹,望仙神诸佛保佑,给我陈浔一个面子吧。”
“哞~……”
丹炉螺旋升天,一株株灵药继续飞入炉中,而这次药香扑鼻,陈浔终于掌握到了精髓。
大黑牛眼中露出精光,缓缓站了起来,嘴中很想说出牛逼两字,硬是说不出来。
“老牛,成了!我成了,哈哈哈……”
陈浔疯狂低笑,眼中布满血丝,像要将这炼丹炉生吞了一般,这么多灵药,多少灵石就这么没了。
果然这修仙界,狗都不当炼丹师,有仙门兜底的还差不多。
“哞哞~~”大黑牛非常激动,看着那十几颗纯白色的丹药,不断给陈浔锤肩。
那药香味,整个山洞都能闻到,真是太过美妙。
“先记录,是经验啊。”
陈浔差点忘乎所以,这才是大事,开始拿出册子写写画画,每日温习,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老牛试试效果。”
“哞。”
他们皆是用手一点,一颗丹药滑入口中,丝滑无比,陈浔与大黑牛精神一震,一股精纯的药力散发在体内。
那种感觉,就如……遨游在大海中,却自由无比,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舒服……”
陈浔情不自禁的说道,随着药力的散发,瓶颈似乎松动了,又是一颗重羽丹入口,继续炼化。
大黑牛嘴中不断响起欢快的哞哞声,盘坐在地上。
“牛逼!!”
“哞!!”
第三颗丹药入口,那卡住的瓶颈犹如开闸,瞬间突破炼气五层!陈浔与大黑牛跳脚大喜,他们可不想卡死在某个境界。
“这一个月先别炼丹,稳固境界。”
陈浔激动说道,“然后再找条河,洗个澡去,下个月开炉!”
“哞哞。”大黑牛疯狂点头,万事开头难。
后面的日子里,他们三点一线,过上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培育种子,炼丹,修炼。
又是一年匆匆岁月,升仙大会如约开启,就是再无那个牵牛土匪。
廖家人大怒,又他娘的埋伏空了,有力无处使,没人知道土匪的长相,也更不知道它的来历,如同人间蒸发。
山洞内,陈浔又将长生点加在了那万物精元上。
后半年陈浔又成功了三炉,他们一边吃丹药一边巩固境界,不骄不躁,时间对陈浔与大黑牛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而走稳每一步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如今已经突破炼气六层,恐怖如斯!
“虽说这灵药生长条件极为苛刻,但是咱们的万物精元似乎能克服一切。”
陈浔与大黑牛又在山洞内开了一个洞口,里面种植满了灵药,是几十年份的。
他在《灵药大》里看过,这些灵药的生长,那是要在灵土里的,可不是普通的土里就能种植。
“哞~”
大黑牛看着他们的江山,乐开了花,真是灵气扑鼻,他们现在都是在这里修炼。
“就是这炼丹炉,也太不经用了。”
陈浔皱眉,总感觉这炉子不怎么得劲,“看来到时候要去换换。”
大黑牛点头,炼丹它不是很懂,只是感觉这炼丹炉的外皮有些变质。
第二年,陈浔虽然没有炼丹,但也忙碌无比,不断研习这灵药大,每日诵读钻研。
大黑牛则是管着这片灵药,到了年份就摘下来,放入药匣子中。
日子终归是过得平静的,没有那么多破事找上门来。
又是一年升仙大会,来了许多生面孔,他们野心勃勃,踌躇满志,一举登仙。
一些旧面孔则是摇头感叹,当年嘲笑牵牛套头人,如今自己已是套头人,机会就在眼前,心中难免不甘。
他们看不起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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