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依老臣看,可以让四大世子跟着四位伯候入京,届时四位伯候离京之时可以将其留在京城以作为人质,令四伯候今后行事投鼠忌器!”
老首相商容出班奏道,这些大臣各个都是满腹才华,一旦心齐,很快一套办法就琢磨了出来。
“既然诸位卿家都认为此法为妥,那就由太师执行吧!”
殷郊此时已经渐渐进入角色,身为东宫太子,自小由首相教导,耳濡目染,让他对这套政治很是适应。
很快四支信使便背负监国太子之令从朝歌出发,向四大诸侯城奔去。
而北海大都督冀州候苏护,鉴于其女苏妲己实在受宠,无论诸臣还是太子都没有提起。
此时北海城内,已经被围困了三个月的北海候袁福通,正在王宫里两眼无神的望着桌上王冠、王印。
三个月前传来商王帝辛一战而定平灵王的消息,助力自己起兵的一群修士当夜突然不告而别,将其孤军遗弃在北海城。
他虽几次出城邀战,但根本不用苏护,就连苏忠都几次打的他丢盔弃甲!
苏护大军围而不攻,三个月来让他饱受煎熬,终于今日决定开城投降,只希望以自己和苏护的旧交能够豁免家人罪行!
帝辛十一年八月,北海平定,冀州候改成北海候,兼任北海都护府大都督,代商王领北域七十二路诸侯,成为大商排名第五的大诸侯,苏护遣子苏忠押解袁福通到东营城献俘。
同时,监国太子诏令四大诸侯携世子进朝歌的命令也传遍诸侯国,引来一阵阵猜测。
崇州城,北伯候崇侯虎与世子崇应彪正在商议。
“父候,当初就不该答应他们,您看现在苏护崛起,您岂不成了天下人耻笑对象!”
“谁能想到商王竟然如此行事,为父失算啊!”
崇侯虎身高体壮,家学渊博,行军打仗百战百胜,素来以军功著称,此次北海叛乱,他上报上去,本就是违心之举,被商王如此处置,自己也觉得是自作自受。
“此次为父到了朝歌,一定要重新赢取商王的信任,不能坠掉我崇家的威信!”
西岐城,西伯侯府,西伯候姬昌和母亲太姜正在告别。
“我儿,此次我演先天之数,卜算大凶,能不能不去?”
“是啊,母后,我也重新算过,此次东行与前次相比,竟然是大凶之兆,但国运却比以前更强。但此次不能不去,否则我大周必陷入背主的被动局面,到时天下诸侯来伐,也是不妥。
想来此次前去,商王不在朝歌,应不会有什么大危险,最多是一些权臣耍些阴谋,我多带财宝,届时多多活动,母后放心,我自会提防!”
“我儿尽量小心,毕竟朝歌不是我西岐之地。”
“母后放心,我会小心的。”
拜别太姜,姬昌又召来九十九个儿子,当面将一本《易》交给姬发:
“此是我这些年精研伏羲先天八卦,推断出的兴周灭商之计,此次我与你大哥、四弟东行不知祸福,一切按之前所定之计行事。”
姬发接过书籍,得大商发明纸笔之利,现在写个东西,比以前方便多了,否则这本周易还不知需要多少斤竹简,哪有现在这么容易拿取。
“父候和大哥、四弟一定会一路平安,逢凶化吉的,儿臣们在西岐城等候父候凯旋!”
姬发等跪在地上,向姬昌和伯邑考、姬旦祝福。
随后姬昌带姬发等到金殿召开朝议,一一叮嘱诸位大臣,尤其是散宜生、南宫括、闳夭、太颠,让四人辅佐姬发监国,继续操练精兵。
告别过诸般大臣,姬昌带着世子伯邑考、四子姬旦,以及一些家传宝物和财帛,出发东进朝歌。
东营城一处大院内,帝辛正在和云中子探讨炼宝经验,此时他早已将聚龙钟和八宝莲台炼化,但是经过和婆娑龙打斗,帝辛愈发觉得云中子的法宝流值得推崇。
自己又有落宝金钱,今后法宝来源也不是问题,主要是做好最初的准备,不能第一战就被人干倒。
“来来,你们看看本王和国师谁练得法宝威力大?”
帝辛左手拿着一件自己刚刚完工的穿云梭,右手拿着云中子炼制的飞芒,对着恶来和姬静说道,云中子站在一旁微笑不语。
“当然大王的法宝威力大!”
恶来含笑不语,姬静却早已恢复本来性情,看着两件宝物,开心的说道。
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母亲又是侍女出身,本来就不受平灵王待见,而她自幼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和平灵王见面不多,谈不上什么亲情。
现在母女俩待遇更好,而她更是拜在云中子门下为徒,自然已不再坚持杀帝辛为父报仇。
“嗯,还是静儿丫头眼光厉害,来说说看,说好了大王有赏!”
“大王炼制的宝物奇丑无比,敌人一看都快恶心死了,呕吐还来不及,那还有时间应对,自然是大王的法宝威力更大!”
“你!”
气的帝辛吹胡子瞪眼,姬静早已躲在云中子身后顽皮的大笑,倒是云中子呵呵一笑:
“大王莫生气,我觉得静儿所说未必无效,想那修士个个洁身自好,突然遭遇一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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