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了。
&ep;&ep;叶微行站在花厅门口看着这位未来妙手拐入已然繁盛无比的花枝树影间,忽觉新一年的春天好像又到了。
&ep;&ep;她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同以往一样转身去了楼外楼。
&ep;&ep;同往年一样,一到江南春日,楼外楼的生意便格外火爆,一位难求。
&ep;&ep;叶微行过去的时候,还看见了不少等在门口,时不时朝里头张望的客人,听到了他们的议论。
&ep;&ep;大部分人都是在感慨自己来晚了一步,没能及时进门入座,以赏西湖春景。
&ep;&ep;叶微行听了片刻,发现里面还有夹杂了几句骂声,大意是说她作为西湖主人,着实太过小气。
&ep;&ep;上楼后她把这个当笑话讲给姬冰雁听。
&ep;&ep;姬冰雁一听就皱起了眉:“本来就是你的地方,不准闲杂人等随意进出怎么了?”
&ep;&ep;叶微行哈哈大笑,说其实她倒不是很在意这个,但如今太子和太平王世子都住在藏剑山庄,她便是想打开家门任游人随意观赏西湖,也是不合适的。
&ep;&ep;“算了,不说这个。”她低头扫过他面前几乎堆成小山的各色帖子,有些在意,“这都是谁送来的啊?”
&ep;&ep;“只要是在江湖上稍微数得上名号的门派,都给你递过帖子了。”他说,“大部分都是想邀请你去作客,也有一些是想来杭州拜访你,顺便求剑。”
&ep;&ep;听到求剑,叶微行顿时来了兴趣,道:“让我瞧瞧。”
&ep;&ep;姬冰雁头也不抬地回她:“别了,这里面没人付得起你要的价钱。”
&ep;&ep;叶微行一想也是,当初开马甲的时候,她就把自己一柄剑的价钱定得非常高了;后来她因为神水宫一役脱了马甲,“天下第一”这位铸剑师的身价自然也水涨船高。
&ep;&ep;如今的江湖上,能花得起这个钱来求一柄剑的人并不多,更不要说这里面还有好几位已经向她求到了剑。
&ep;&ep;思及此处,叶微行又忍不住生出了一番搵食艰难的感慨。
&ep;&ep;姬冰雁:“你有楼外楼的生意,何必再靠铸剑挣钱?”
&ep;&ep;虽然他的语气还是和过去一样充满嫌弃,但如今叶微行已经能精准捕捉到他藏在嫌弃里的关心。
&ep;&ep;说到底,他不过是怕她在铸剑上花费太多心力,最后影响身体罢了。
&ep;&ep;叶微行盯着他故作镇定的神情瞧了片刻,忽然双手撑桌凑了过去,道:“其实你可以直接说我有你呀,不用不好意思。”
&ep;&ep;姬冰雁:“……”并不是不好意思好吗?
&ep;&ep;就在他打算开口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ep;&ep;姬冰雁忙回神,咳了一声问:“何事?”
&ep;&ep;门外的人语气恭敬地答:“有贵客,姬先生。”
&ep;&ep;“贵客?”姬冰雁皱了皱眉,“是哪位?”
&ep;&ep;“是金陵花家的二公子。”
&ep;&ep;花二公子,那还真是一位贵客。
&ep;&ep;姬冰雁和叶微行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快请。”
&ep;&ep;叶微行来得悄无声息,现在在屋中开口说话,还吓到了那个候在门外的小厮。
&ep;&ep;不过在楼外楼做事的人怎么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片刻后,那小厮便反应过来应了一声是。
&ep;&ep;考虑到来者身份,姬冰雁还特地整理了一下桌子,取了一坛新酒来。
&ep;&ep;一切准备就绪,叶微行还在疑惑:“花二来杭州做什么?”
&ep;&ep;姬冰雁想了一会儿,道:“以我对他的了解,大约是有生意想跟你谈。”
&ep;&ep;叶微行:“……有道理。”
&ep;&ep;话音落下,叩门声也再度响起。
&ep;&ep;姬冰雁亲自站起来开门把人迎了进来。
&ep;&ep;生意人见面,少不得先来一番场面上的寒暄,尤其花二还是一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生意人。
&ep;&ep;尚未坐下,他就已经颇真情实感地夸了姬冰雁一通。
&ep;&ep;夸到最后,他又顺势把话题引到了叶微行身上,道:“看来当初叶庄主并未走错棋。”
&ep;&ep;叶微行毫不客气地接受了他的赞扬:“那当然。”同时为他斟上了酒。
&ep;&ep;她不喜欢绕弯子,斟完酒便开门见山道:“二公子是大忙人,此来杭州,定是有事相商吧,不妨直言。”
&ep;&ep;花二闻言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朗笑着道:“叶庄主还是和当年一样快人快语,我喜欢!”
&ep;&ep;叶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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