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了。
&ep;&ep;我由始至终只带着张大的嘴看着他们,还没回神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老哥翘起了二郎腿,重重打了一下我的背,用着满意的表情对我伸出大拇指,随即打开了电视看新闻。有没有搞错,这根本反过来了吧,这不都是女人在做讨好的事吗?重点是,梁以默为什么这样讨好老爸呢?
&ep;&ep;厨房里传来他二人的谈笑声,我以为梁以默这个人应该很拒生,但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不由得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认识他。在餐桌上,老爸拼命替梁以默夹菜,还将我爱吃的鸡腿放到他碗里。我不平地抗议,老哥一隻鸡腿,他也一隻鸡腿,那我不就没得吃了。
&ep;&ep;梁以默笑得很开心,大方将那隻鸡腿让给我,结果换来老爸恶狠狠地瞪我一眼,骂我不懂礼貌,竟又从我碗里将鸡腿重新夹给梁以默。我没劲地噘嘴,老爸好像忘了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无论如何,老爸和老哥对于我已经患了选择性失忆,浑然不觉我就在他们旁边,与梁以默聊个没完。我头一次感觉到,失宠就是这种滋味。
&ep;&ep;好不容易,老爸才肯放了梁以默回去。我将他送到楼下,还没打开铁门,他已转身对我说:「你不用送出门,我担心狗仔会在外面。」
&ep;&ep;「你现在才想起可能会有狗仔?」我冷冷地反讥。
&ep;&ep;「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不会在吃我的醋吧,为了那隻鸡腿?」我没好脸,却也不想反驳,梁以默大笑几声:「你不会感觉自己失宠了吧。」
&ep;&ep;「你才知道!」我哼了一声。
&ep;&ep;梁以默笑了许久,好一会儿才平復:「你家人真的很疼爱你,把你当成公主一样在疼,难怪你会吃我的醋。我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滋味,不论是家人间的关怀还是这些可口的家常菜,已经久到都快忘记了。谢谢你今天招待我这一顿晚餐,如我所想的,伯父和你大哥都跟你一样,是率直又热情的人,当然你是这种个性,我早不意外你的家人也是这么可爱。」
&ep;&ep;「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根本不像平时的你……」
&ep;&ep;梁以默走近我一步,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又不受控制地加码急跳,他身上的香味近得又传到我的鼻子里:「在你眼中,平时的我是怎么样?」
&ep;&ep;「你应该知道,干嘛要问我……」我嚥了嚥口水,闪过他的眼神。
&ep;&ep;「可是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看法。」我忍不住微微退了几步,这举动似乎让他有些失望:「你好像很怕我?」
&ep;&ep;「我不怕,我只是……只是不明白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突然问我对你的看法,可是以前,你根本并不在意我的看法不是吗?我的看法什么时候对你而言变得重要了?」
&ep;&ep;「是因为我从没表现过对你的好感吗?」
&ep;&ep;我抬头望着他:「说实话,在我感觉中,你对我总是带着浅浅的厌恶。没错,你是从没说过讨厌我,但人与人之间沟通不专指语言而已,肢体动作也是表达的方式之一。不论你现在怎么反驳,我都没法挥赶你在我心中已经既定的印象。我不讨厌你,真的,只是我们还没熟到能成为彼此说心事的朋友。」
&ep;&ep;「我明白,所以我也察觉出你今天的不自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了你的看法,但我可以保证,从你履约为我们发行第一张专辑开始,我就已经信了你这个人。我这个人总是会做些言不由衷的事,换句话说,我会讨人厌是自找的麻烦,等到我可以开始自在对一个人表达感觉,往往已经挽不回对方的信赖。就像阿齐说的,魔方四组团那时争执很频繁,有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我,我调适了许久才接纳阿齐他们是我的团员,幸好他们很有耐心地给我时间适应。我可能天生的很难信任人、依赖人,然后总是来不及表达自己的真心,真的很糟糕……」
&ep;&ep;梁以默对我说了一长串,破天荒,他现在才开始大胆表达自己对我的信赖。也许有时间,我得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他才行,搞不好这是他小时候受过什么创伤引起的,这么想着,我已经嘴快地发问:「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伤害啊,要不然你的个性怎会这么奇怪?」说完,我尷尬地摀住自己的嘴。
&ep;&ep;「像外星人吗?」梁以默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ep;&ep;「是啊,像火星来的,麦田圈你不会也有份参与吧?」
&ep;&ep;梁以默爽朗地笑了几声,看着他的笑脸,好像真如他所说的,他能开始自在表达自己感觉的时候,就不再是那个……那个躲在象牙塔里的梁以默。
&ep;&ep;我叹了一口气,见时间真的很晚:「你该回去了,明天又要开始忙碌,你该早点回去休息。」
&ep;&ep;梁以默脸上掛着不捨,他盯着我,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目光有多让人不自在,抓起我的手,带着诚恳询问:「如果现在示好还来得及吗?我会不会又跟以前一样,错失可以交付真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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