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可为呵呵笑道:“夫人,怎么会呢?我刚才是有事去了一趟道山善堂老李头那里。出门前,我还吩咐何叔暂时帮我看着孩子们的呢!”
&ep;&ep;“你又去收集这些猫狗了啊!”郁云卿看着宋可为怀中的那四只猫狗,一脸快要昏过去的表情。
&ep;&ep;就在他们两夫妻说这些话的时候,杨恒默默无言地站在一旁,神情怪有趣地看着宋可为。
&ep;&ep;宋可为身上的气场非常独特。
&ep;&ep;居然是正气!
&ep;&ep;这世间练武之人,能养成一股浩然正气的人非常少见。
&ep;&ep;杨恒看得更多的戾气、霸气与杀气。
&ep;&ep;因为这世间能够凝炼正气的功法本来就不多,而象道德经这样可以修炼出自在无为,不拘形格的正气就更加少见了。
&ep;&ep;宋可为身上的气机,杨恒非常熟悉,在前世,他曾在自己的一位朋友身上见过。
&ep;&ep;前世的杨恒曾感叹:“纵观道德经,始惊,次醉,终狂。然世事如局,入局者命途早定,所谓道与德只不过一梦尔!”
&ep;&ep;现在,在这个教书先生宋可为的身上怀有《道德经》的修炼真气,可见其身心是光明磊落的。居心不纯者,无法炼成这种真气!
&ep;&ep;杨恒轻咳一声,打断了宋可为与郁秀卿的谈话,他向着宋可为一揖道:“宋先生,在下杨恒,听闻先生才德双馨,有教化顽愚之功。在下有两名髫年女孩,想交托至先生堂下聆听教诲,不知可否?”
&ep;&ep;宋可为听罢,拧头向杨恒粲然一笑道:“当然可以。本书院的立院宗旨一向都是因材施教,有教无类的,我们欢迎所有的孩子!呃,距离下一期课程的开讲时间还有二十天,届时,令千金只要交纳五两银子,便可以入读了。”
&ep;&ep;杨恒听罢,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两个人五两银子,还是一个人就要五两银子?”
&ep;&ep;“是一个人五两!如果要在书院内用膳,每个人再加一两!”宋可为竖起一根手指头,微笑着道。
&ep;&ep;“哗,这个价涨得有些促不及防啊!”杨恒心中暗叹。
&ep;&ep;杨恒小心翼翼地再问道:“呃,宋先生,之前…不是一直都是三两银子的吗?”
&ep;&ep;宋可为听罢,先是一愣,但旋即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因为要接济道山善堂内的孤寡,我们书院的开销变大了,所以才不得已提高了学费,请您见谅!”
&ep;&ep;杨恒苦笑。
&ep;&ep;宋可为观察了杨恒一会,试探地问道:“杨先生,您如果有这个意向的话,请先交二两银子的定金,到了开学之日,便可直接送您的两位千金前来读书了。当然……开学当天,要将全年的学费全部缴清!”
&ep;&ep;听到此处,杨恒心头忽然有些忐忑:“这位宋先生怎么好象有些财迷的样子啊?”
&ep;&ep;“怎么样?”宋可为见杨恒犹豫,又再问了一句。
&ep;&ep;“哦,好,好,如此甚好!”杨恒仰天打了个哈哈。
&ep;&ep;最终,杨恒掏出两绽银子,交了定金,约好二十天后送人来上学堂,便离开了书院。
&ep;&ep;待杨恒出了门,郁云卿狠狠地掐了宋可为一把,痛得宋可为龇牙咧嘴的。
&ep;&ep;“诶呀,夫人,轻点。学生们都看着呢?”宋可为嘻嘻地笑着道。
&ep;&ep;一旁的孩子们眼神溜溜地看着这一幕,早笑得“花枝乱颤”了,因为师母经常掐老师,他们都看得习惯了,权当学业之余的保留节目吧。
&ep;&ep;“行,那我们回屋说!”郁云卿一脸嗔怒地道。
&ep;&ep;“呃,我们可说好了……不许打脸啊。”
&ep;&ep;“你——”郁云卿翻了个白眼,撇下宋可为,独自回屋去了。
&ep;&ep;宋可为将手里的猫狗放下,然后对着书院的内堂,大吼一声:“何叔,你快些出来!给这些猫狗洗洗澡,喂喂食,待会我给孩子们讲课时要用的呢!”
&ep;&ep;“好嘞——”内堂传来了一把苍老宏亮的声音,只见一个白发老者左手扛着一把长梯子,右手提着一个泥灰桶,快步走了出来。
&ep;&ep;见到宋可为一脸沮丧,再看了看地上的猫狗,白发老者大笑道:“公子,你又让少夫人给训斥了吧!”
&ep;&ep;宋可为叹息道:“唉,如果仅仅是挨骂就好咯!”说罢,摇着头往屋内走去。
&ep;&ep;留下院内老何以及孩子们的一阵嘻笑声。
&ep;&ep;内堂。
&ep;&ep;郁云卿一见宋可为,劈头就问道:“师兄,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死心吗?你我在此隐居避世,到底是为了什么?”
&ep;&ep;宋可为脸上泛起歉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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