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ep;&ep;她的声音轻不可闻:“碰到了……”
&ep;&ep;尾音渐低,带着几分不确定,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ep;&ep;徐白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想起了《洛丽塔》的句子:“我以一种准备把一切——我的心,我的喉咙,我的内脏——都献给她的慷慨气魄,让她用一双笨拙的手,握住了我情欲的权杖。”
&ep;&ep;让她用一双笨拙的手,握住了他情欲的权杖。
&ep;&ep;谢平川也不说话,他亲吻她的嘴唇,反复辗转,像鼓励,更像回馈。
&ep;&ep;恰逢窗外雨势转大,疾风渐起,一阵紧似一阵,谢平川按着她的肩膀,吻也蔓延到她的全身。
&ep;&ep;风狂雨骤,细细密密敲在窗上,掩盖了室内的喘息。
&ep;&ep;前奏漫长,徐白已经没劲了,她被谢平川抬高了腰,体会到缓慢的进入,听见他哑着声音问她:“疼吗?”
&ep;&ep;徐白有点疼,可是好开心。她应该怎么回答呢,她想了想,撒谎道:“不疼。”
&ep;&ep;谢平川信以为真。
&ep;&ep;他忍耐多时,终于不再克制,从心所欲,力道也越发重。
&ep;&ep;徐白不会说别的话,只在情到浓时之际,贴在他耳边叫哥哥,嗓音极轻,也极软,发丝还会拂过他的手,像柔软的藻类,缠得谢平川无法脱身。
&ep;&ep;从晚上八点,到夜里十一点,短短三个小时,徐白累得不行。
&ep;&ep;事后她根本直不起腰,困乏和兴奋两相融合,她黏在谢平川的怀里,被他紧紧抱了一会儿,他还问了徐白一句:“你有什么感觉?”
&ep;&ep;徐白回忆方才,诚实道:“高兴又舒服。”
&ep;&ep;她其实也知道害羞,所以下一句话是法语——这是她不希望谢平川听见,但又很想说出口的话,表扬了他的尺寸和技术。
&ep;&ep;可惜谢平川一无所知。
&ep;&ep;他想去学法语。
&ep;&ep;没过多久,他把徐白抱到了浴室。浴室里灯光通明,他也毫不避讳,明面上说是帮她洗澡,其实又做了什么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ep;&ep;第二天是礼拜一,按照惯例,恒夏集团有高管会议。
&ep;&ep;谢平川恰如往常,在九点之前,已经准备完全。徐白顺应他的作息,和他一起吃过早餐,跟着他下楼出门了。
&ep;&ep;谢平川今日没开保时捷,他换了一辆路虎越野。
&ep;&ep;徐白没心思关注他的车。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脖子,其上有两块吻痕,显眼的红印,衣领是盖不住的。
&ep;&ep;徐白翻遍皮包,找出遮瑕膏,抹在了脖子上。
&ep;&ep;她的肤质很好,白皙剔透有光泽,几乎不需要粉底——但她有先见之明,昨天搬过来以后,就去附近的柜台买了遮瑕膏,今天刚好派上用场。
&ep;&ep;谢平川见状,握着方向盘道:“下次我会注意,不在脖子上留痕迹。”
&ep;&ep;徐白思索片刻,却道:“你亲我的时候,明明没有用劲,为什么会有印记。”
&ep;&ep;谢平川心想,这当然是因为,你的皮肤太嫩了。
&ep;&ep;但他表面上说的是:“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技术还要提高。”
&ep;&ep;徐白相当好骗,立刻跳坑道:“多练几次就好了。”
&ep;&ep;谢平川没有说话,他勾唇笑了。
&ep;&ep;礼拜一的早上,总是异常繁忙。一周工作规划,各种会议概要,还有项目总结和推进,堆在邮箱里的邮件,都在等待谢平川的阅览。
&ep;&ep;但是今天又和往常不同,谢平川的心情非常明朗。
&ep;&ep;周助理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他陪着谢平川去开会,路上忍不住问了一句:“谢总监,今天有什么高兴事啊?”
&ep;&ep;走廊上还有别的高管,甚至包括公司大股东之一,某投资集团的卫董事长。
&ep;&ep;门廊边立着珐琅瓷器,瓷器高约一米六,其上工笔画法细致,描出一副江边垂钓图。卫董事长就站在瓷器边,手扶着瓶口和恒夏的总裁说话。
&ep;&ep;眼见谢平川走近,卫董事长笑道:“谢总监,你也来了。”
&ep;&ep;谢平川仍然先回答了助理的话:“没什么高兴事,不过我想到了女朋友。”
&ep;&ep;周助理闻言,惊讶地走不动路。
&ep;&ep;众所周知,谢总监的兴趣只在工作上。
&ep;&ep;他平常的娱乐项目,仅限于和认识的高管打网球,有时也会玩桌球和高尔夫,除此以外,几乎不参加没有必要的应酬,也总是拒绝向他表示好感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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