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皇额涅!”
&ep;&ep;永璘给他唬了一跳,自额涅去后,皇阿玛宽纵,兄长宠溺,从未有人如此骂他,大小伙子瞪着小老虎一样的眼睛,“臣弟受颖额涅抚养多年,为何?”
&ep;&ep;啪!
&ep;&ep;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说了不许叫,就是不许叫!你知不知道十六弟……”话说到此处,颙琰忽然不再说下去,他攥紧了拳,“以后无朕旨意,不许你前去寿康宫探望颖太妃,晋封贵太妃已是朕感念她曾照料病重的额涅的一点格外恩赏,朕与你只有一个额涅,你给朕记住了!”
&ep;&ep;永璘被皇帝哥哥一个耳光打得懵了,永琰向来是一副谦谦君子之态,待人又极为宽和温厚,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哥哥生这样大的气,永璘红着眼眶,“你打我!皇阿玛还从未打过我,额涅若是在,她定不会让你这般欺负我!”
&ep;&ep;颙琰头疼地揉着额角,从前永璘一犯了错,皇阿玛要责罚他,他就用这一招,先是痛哭流涕一番,再念着额涅,抱着皇阿玛的小腿哭,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直到最后皇阿玛都会被他闹得无法,只得扶着他的发顶叹息。
&ep;&ep;颙琰摸着永璘的头发,这个傻弟弟,他做兄长的总要宽恕,“你听话便是,哥哥总有哥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