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甚至不知道是否属于她的罪。
&ep;&ep;给予她惩罚的人是上辈子的初恋,她心中最放不下的人。上一辈子,宁秋鹤曾经偷偷盼望过肚子里的孩子是属于他的。即使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她的左惟轩,但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甚至是一样的小动作,宁秋鹤没有办法把他们分离开来。
&ep;&ep;那冰冷的眼神,毫无情意的粗暴,宁秋鹤不敢再看他,只好转头望向别处。心灰意冷。
&ep;&ep;修长十指顺着那微凉而又温润柔软的肌肤摩挲,攀上那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不休的胸乳,那嫩粉色的乳尖几乎晃花了他的眼,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身下的女子那抑制不住的颤抖取悦了他,焚炀魔尊身下动作不停,沉声命令道:「白鹭,看着我。」
&ep;&ep;宁秋鹤哪会应他,索性将脸别向了石壁。
&ep;&ep;「现在又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方才故意扯松了衣带诱惑本尊的时候,就该料到有这样的结果了吧?」将那娇嫩的乳肉含进口中轻咬数下,焚炀魔尊的唇角勾起冷笑:「方才那两名男子那样护着你,也是你用这个把戏勾来的?你这欲拒还迎的样子,可真是勾人。二十六年前我怎么就没发现?」
&ep;&ep;这身体虽不会疼痛,宁秋鹤此刻心头却是痛极。
&ep;&ep;她虽不是什么坚贞之人,可上辈子,就只爱过左惟轩一个,何曾行过任何勾引之事?数番表白不成无奈放弃,后与微生兄弟纠缠数年,已是她心头一直去不掉的重压。
&ep;&ep;如今身上这男人虽不是她的左惟轩,可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线,一样的气息,却对她说着最伤人的话,以复仇的名义对她肆意伤害,她只觉得自己果真便是他口中所说的那般肮脏下贱,怎能叫她不痛?
&ep;&ep;用力咬着下唇,宁秋鹤不断跟自己说,不要哭,反正不痛,一会就过去了,不要哭。
&ep;&ep;再痛苦,也比不上十岁那年的那件事。
&ep;&ep;「不看过来的话,本尊就把它咬下来。」紧盯着身下女子秀气小巧的耳垂,以及那精致的下颌曲线,牙关逐渐用力咬紧口中的软肉,还不忘用舌尖逗弄着那小小的硬挺乳尖。
&ep;&ep;身下的娇小身躯明明在颤抖,可是依然她咬着唇,哼都不哼一声,这不屈的模样让焚炀魔尊既恼怒,又有点难言的心痒难耐,身下抽插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牙关越发用力。
&ep;&ep;待他终于发泄完毕,惊觉之时,只觉满嘴鲜血,赶紧将口中玉乳松开,低头一看,玉白酥胸之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显得无比狰狞,正缓缓渗着血。
&ep;&ep;血珠滑过细腻却青紫斑斓的肌肤,滴落在地面。
&ep;&ep;「……白鹭?」焚炀魔尊压下心中莫名的焦虑,伸手捏住宁秋鹤的脸,用力转了过来。只见一张小脸苍白不见血色,原本如珠如玉的下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她双目迷离,已是神智不清。在焚炀魔尊抽身而退的时候,有一瞬的清醒,原本迷离如烟的双眸迸发出强烈的哀色与恨意,有气无力地冷笑一声,宁秋鹤低声道:「左惟轩,你当真是让我死了心。」
&ep;&ep;此时的焚炀魔尊已然冷静下来,心中既后怕亦懊恼。
&ep;&ep;自从被丹火寄生在体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完全被丹火本能所操控,无法控制欲望,只能顺着本能行事。
&ep;&ep;丹火的燃料是万物的生机,刚开始的时候,最难以抑制的是吞噬与杀戮的欲望,一切生灵在他眼中都成了活生生的诱惑,数次抑制不住杀戮本能的结果,使他成为了恶名远扬的嗜杀魔尊。
&ep;&ep;经过二十多年的修行,原本已可以逐渐抑制的本能之欲,竟在见到她之时又再破茧而出。这次并不是杀戮的欲望,而是……另一种奇怪的欲望,想要进入她体内的欲望。
&ep;&ep;左惟轩不是在过去二十几年里没见过女子,这奇怪的欲望,只在面对她的时候才有。他本以为这是基于仇恨心而激发的报复本能,然而在他冷静思考过后,发现这根本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早已分不清楚,苦苦寻找二十余年,到底是再想见她一面,还是想报复于她?
&ep;&ep;望着眼前被他蹂躏得昏死过去的女子,满身的伤痕让左惟轩有点手足无措。解下斗篷将她小心裹起抱入怀中,周身腾起黑色火焰,瞬间已回到月池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