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软又疼又温暖,「对不起,他和我闹着玩的,我没事。」
&ep;&ep;微生导突然抬起头来,也不理唇上有血,直接就擒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一顿狠吻。
&ep;&ep;「药……药来了……」身边传来弱弱的声音,小初子伤心了,送个药又打扰了人家热吻,怎么老让他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角色啊……
&ep;&ep;宁秋鹤连忙别开脸退出微生导的怀抱,拉着他的双手让齐初云帮忙洗伤口上药,一边回头怒撇了悠然坐在沙发上看戏的男人一眼。
&ep;&ep;「小鸟儿,你可偏心了。」接收到女人怒目的郑止渊剑眉一挑,「他吃你的唇膏可以,我吃你的布丁就不行?」说着挑畔的望了一直没说话的微生寻一眼。
&ep;&ep;「小鹤,」倚在门边的微生寻发话了,「这位,你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ep;&ep;宁秋鹤正想说话,已经上好了药的微生导先她一步开口,「山河实业和山河建设的总裁郑止渊郑先生,我有没有说错?」
&ep;&ep;双眼紧盯着倚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压迫力的男人,一边伸手拉起了身前的宁秋鹤,微生导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柔和,「郑先生刚才是想试探我们吗?」
&ep;&ep;郑止渊没有答话,冷峻的眼把在场的人都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仍然鼓着腮怒视着他的女人脸上,菱唇边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小鸟儿,过来。」
&ep;&ep;「不要。」宁秋鹤扁着嘴往微生导身后躲。
&ep;&ep;「哦?」表情不变,周围的压力却仿佛变强了些,目光似乎是不经意的从微生兄弟身上掠过,「不过来?」
&ep;&ep;宁秋鹤还在犹豫,却被微生导从背后拉了出来,耳边传来一句温柔的耳语,「去吧,我没事。」又被轻轻一推,离沙发上的男人只有叁步之遥了,才低着头不情不愿的挪过去。没挪上几步,便被用力一拉,一头撞入结实宽厚的怀中,撞得鼻子发酸,也没挣扎,就这样任他抱着一动不动。
&ep;&ep;郑止渊等了一会,见怀中人不动,低声问道,「怎么了,小鸟儿?撞疼了?」见宁秋鹤还是没反应,便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用手指拯救出被她咬的泛白的下唇,看不惯她又怒又委屈又失望的眼神,「真生气了?」低头在她的眉心亲了一下,用唇贴着她的皮肤一字一句的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不好?」
&ep;&ep;宁秋鹤把脸转开,双眼却是看着微生导。
&ep;&ep;「小鹤,我真没事。」眼看郑止渊的脸变黑,显然开始失去耐心,微生导忙上前打圆场,「小鹤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这位郑先生。」
&ep;&ep;「他叫郑止渊,不是好人,你们别靠他太近。」宁秋鹤没好气。
&ep;&ep;郑止渊哭笑不得:「小鸟儿,有你这样介绍人的?」捏住她仍然鼓鼓的脸,「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吗?」
&ep;&ep;宁秋鹤本来还想再辩,可一转念,她与郑止渊已经两年不曾见面,要不是这次偶尔遇上,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见上一面。两年前自己偷偷跑了,一声不响的给他丢了个大烂摊子,把他忙的焦头烂额,他也没有说什么。这么一想,气也就消了,正了脸色开口道,「他是我的异姓兄长,我们自小一起长大。」还有些别的也不知是不该说还是不想说,就没有再开口。
&ep;&ep;郑止渊宠溺的揉了揉宁秋鹤的头,对仍然站着的两男略一点头,「两位请坐吧,我该怎么称呼两位?微生先生还是拉维斯先生?」
&ep;&ep;「微生,我们不姓拉维斯。」微生寻与弟弟一起在一侧的沙发上落座,「初次见面,郑先生。」
&ep;&ep;「郑先生,请问我们过关了吗?」微生导迎向郑止渊的视线,不卑不亢的问道。
&ep;&ep;「你觉得呢?」把玩着宁秋鹤的发不动声色的把球踢了回去。
&ep;&ep;「哥看清楚了形势,而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声音依然清冷低柔,却带上了一丝沉吟。
&ep;&ep;「我不太喜欢你的说法,在我的认知里面,这世上并没有什么该做或者不该做的事,有的只是有没有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或者说,男人在这个世界生存,需要的并不是道德,而是判断力。」郑止渊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只是平静的陈述事实,「而且,在我看来,你不是没有看清楚,而是在必要的时刻提不起看清楚的勇气,因而错失了正确判断形势的机会。」
&ep;&ep;「受教了。」微生导点头。
&ep;&ep;「你是一个幸运的人,因为有人愿意站在你面前去代替你接受你不愿意面对的现实。但你要意识到,即使你们再亲密,也是两个不同的人,你的哥哥不可能一直为你作出合适的判断,逃避现实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表现。如果你一直躲在你哥的羽翼下,你要如何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ep;&ep;「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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