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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失去踪影。宁秋鹤没有入城的领牌,自是出不了城,守城的兵丁将她拦在城门前,认定为私潜入城,宁秋鹤被带到了衙门,最后被黑着一张脸的微生寻拎回伏羲殿。

&ep;&ep;不再被允许住在阳殿后院的客室里,宁秋鹤再次被带到阴殿下方昏暗的石室,不见天日、只有一盏火苗如黄豆大小的烛火供她照明。被剥光了衣裙,双足画上与石室地面相连的咒锁,又开始了不知日夜的日子。

&ep;&ep;在他的姦淫中醒来又昏死过去已成为习惯,宁秋鹤无法计算时间,亦无法再费心思去思考任何事,每每一分神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手法层出不穷,例如将她手脚从后方栓在一起,又或者在她下体塞入奇怪的东西。

&ep;&ep;微生寻,对于宁秋鹤来说,是噩梦。

&ep;&ep;宁秋鹤觉得她的身体已经被微生寻玩坏了,只需要轻微的碰触便敏感得颤抖,明明想要反抗,身体却拼命迎合。

&ep;&ep;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见过微生寻以外的人,谁都好,即使是无名也可以,她只想看看别的人,证明她不是活在噩梦里。

&ep;&ep;??

&ep;&ep;??

&ep;&ep;被微生寻以喂食的名义,玩命一样折腾了约有四五个时辰,宁秋鹤以为他又会像平常一样完事后就马上离开,但是他却一反常态,唤来了水将她里里外外的洗了个干干净净,还破天荒的让她穿上了衣裙。

&ep;&ep;孤身躺在床上的宁秋鹤越发不安,生怕又被变着法子折磨,一夜下来担惊受怕,甚至睡梦中吓醒好几次。

&ep;&ep;然而她却是猜错了,宁秋鹤自那天起没再见过微生寻。只有一个哑女,神情木然,动作僵硬,每隔一段时间便送来一小杯金黄色的、花蜜一样的液体,宁秋鹤不知时辰,便猜那大约是一天。

&ep;&ep;连续十数天没见到微生寻,就在宁秋鹤开始逐渐松懈的时候,她的噩梦又再次来临。

&ep;&ep;睡梦中双唇被轻轻舔吮,宁秋鹤心知,她若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恐怕又要被折腾个半死,只得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滑入口中,将她嘴里每个角落都舔了个遍。

&ep;&ep;来人一边吻着一边快速将宁秋鹤衣裙扯开,手掌已挤进她双腿间,在大腿根处揉弄个不停。

&ep;&ep;顺着他的力度打开双腿,他的手便揉上她的花瓣,二指已探入尚为乾涩的花穴中,带起轻微的涩痛。

&ep;&ep;轻轻嗯了一声,宁秋鹤尽量放松以方便他的动作。他似乎特别急躁,没弄上几下便便将粗硬的阳物生生挤了进来。

&ep;&ep;自从婚礼之上魂魄回归,这身体变开始有了痛觉,宁秋鹤甚至比上一辈子要怕痛得多,一点点疼痛都足以让她发抖。

&ep;&ep;强烈的摩擦感让她疼得猛抽气,却是不敢吭声,咬着牙尽可能轻的小口吸气,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害怕被他看到泪水,因为这会让他更兴奋,宁秋鹤别开脸,让长发遮住她满脸泪痕。

&ep;&ep;他也并不介意,低头叼了她一边浅粉色的乳首轻轻舔舐啃咬,摆动窄臀将阳物抽出一截,又再用力插入。

&ep;&ep;摩擦的疼痛让宁秋鹤忍耐不住轻泣着哀求道:「寻…求求你,轻…点……,求你……我疼……求你……」

&ep;&ep;本以为会被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却是意料之外的愣了一瞬,身下阳物随即缓缓地抽了出去。

&ep;&ep;指尖摸索着拨开宁秋鹤脸上的乱发,摸到她满脸的泪痕,随即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耳廓,柔声道:「对不起,小鹤,我太急了。」

&ep;&ep;「你……」宁秋鹤一惊,伸手去摸他的脸,「阿导……」

&ep;&ep;「嗯,是我。」微生导抓住她乱摸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我回来了,想你想得紧,听哥哥说你都好了?」

&ep;&ep;一听他提起微生寻,宁秋鹤像是被兜头泼了盆冷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应道:「嗯,已经好了。」

&ep;&ep;「那就好。」低头舔着她的唇&ep;,「小鹤……」

&ep;&ep;微生导眼中散发着浓烈如水光流转的媚意,竟比起妖孽的微生寻更要诱惑几分,原本清冷低柔的嗓音也仿佛染上了化不开的浓种情欲,变得性感诱人,「让我'喂'你好不好?嗯?」

&ep;&ep;腮边被温暖的指尖轻抚着,柔软的薄唇覆上,呼吸间都是男人温暖湿润的气息。下唇被吮得麻麻痒痒的,张嘴呼吸,却闯进来一条温软的舌头,轻轻扫过牙龈和敏感的上颚,舌尖随即被温柔的逗弄着。

&ep;&ep;「肿了呢……」喘着气放开被吻得浑身无力的宁秋鹤,用指腹怜惜的摩挲着她被吻肿了的唇,「可是我还想吃……」

&ep;&ep;暧昧的动作,带着肉欲的眼神教她全身酥酥麻麻,仿佛有电流通过,原本软糯的嗓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阿导……」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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