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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清了的好,免得下辈子我不记得,又要纠缠不清。」

&ep;&ep;左惟轩本只是想让她留个血誓而已,然后便把她送到白清处,先诊病为重。可这下被她说这么一说,登时哑口无言,杀了她固然下不去手,放了她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ep;&ep;宁秋鹤等了半晌,见这魔尊又在发愣,只好道:「尊者若是需要些时间来考虑的话,可否先容我写封信告知我师兄?」

&ep;&ep;这会左惟轩就算再傻,也察觉出问题来了,犹豫片刻,终是问道:「白鹭,你不记得二十六年前的事?」

&ep;&ep;「嗯。」宁秋鹤点头,轻声道:「我确实对以前的事没有半点印象了,但既然尊者确定是白鹭欠你的,那我还便是。」

&ep;&ep;「你既不记得,在山洞之时为何不说?」左惟轩不知为何,心中虽恼怒,不安却是更甚。

&ep;&ep;「你的复仇对象是我,我记不记得又有何区别?」宁秋鹤冷冷道:「若我说不记得,你就会放过我吗?」

&ep;&ep;左惟轩本来就拿她没办法,杀不得,放不得,又舍不得折磨,现在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ep;&ep;僵持了好一阵,只得叹了口气,道:「你也是无心之过,我一家十四口,你便……到他们坟前跪十四天吧。」

&ep;&ep;「就这样?」宁秋鹤挑眉,「两清?」

&ep;&ep;左惟轩心中莫名一紧,依然点头道:「两清。」

&ep;&ep;「好。」宁秋鹤挣扎着坐起来,颤抖着双手将凌乱的衣襟掩好,低声道:「有劳尊者将我带到坟前。」

&ep;&ep;左惟轩看着一张她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的小脸,皱眉道:「你可以休息两天再……」

&ep;&ep;「不必。」宁秋鹤半点不想在这人附近多呆一刻,只想赶紧了结此事,哪知下床的时候双腿发软,没走上半步随即软倒。

&ep;&ep;抢上一步在她倒地前将她扶进怀里,左惟轩想劝她先休息几天,可是话到了口边,说出来却完全变了味道,「你这状况,到我家人灵前到底是去跪还是去躺?」

&ep;&ep;宁秋鹤气得直咬牙,深吸一口气,冷着一张脸道:「能跪着我便不躺着,尊者尽管看着,我跪着的时间才作数便是。」不是她不想休息,现在簪子不是落在了何处,止渊和问柳不在身边,也没有了赖以为生的冷泉水,若不尽快将这件事解决了,一旦陷入昏睡,恐怕要拖到不知什么时候去。尽管知道这身子肯定撑不住十四天,但尽量能多一阵是一阵。

&ep;&ep;左惟轩无奈,只得放了手让她站着,指了指门前不远处的一块大石,道:「那块无字碑便是。」

&ep;&ep;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好几次想要伸手去扶,终是在她发现之前又缩了回去,直到她在无字碑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才总算松一口气。

&ep;&ep;午后的阳光下,少女的背影瘦弱不堪,那一抹纱裙虽满是脏污,却依然白得刺眼。她修为全无,自清早便被他掳来,经这一番折腾,会不会饿?是不是需要为她准备吃食?

&ep;&ep;犹豫了一阵,左惟轩一咬牙,周身腾起黑焰,瞬移出了谷外,找吃的去了。

&ep;&ep;这厢宁秋鹤百无聊赖地跪在无字碑前,心中所想,尽是前生的事。上辈子她是真的厌倦了与左惟轩的纠缠,多番求爱不成,在她彻底放弃的时候,又被他借酒意强暴。如今回想起这理不清的关系,留给她的感觉就只有痛。在这边再遇见他,即使知道他不是同一个人,却仍然忍不住想多看他两眼。

&ep;&ep;还真是犯贱,明明知道是个坑,偏偏踩着还上瘾了。宁秋鹤正自嘲着,忽而觉得天旋地转,勉强用手支着地面,才不至于立时倒下。心道不好,她知道肯定撑不过十四天,只是没想到这连半个时辰都撑不过……

&ep;&ep;朦朦胧胧中被人抱了起来,不是左惟轩,不是止渊,不是问柳,不是任何她熟悉的人。宁秋鹤此刻虽然意识清楚,身体却是完全不听使唤,连张开眼睛都无能为力,只得软软的倚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中,任由他抱离。

&ep;&ep;被抱着步行片刻,便被平放在一个柔软的所在。

&ep;&ep;散落在颊边的发被撩开,温暖的指尖轻轻拍打宁秋鹤的脸颊,那人低声问道:「宁姑娘,能听到我说话吗?宁姑娘?」声音温润如清流。

&ep;&ep;见她毫无反应,似是轻叹了一声,又道:「宁姑娘无须害怕,我是白清。我知道你可能只是不能行动,我这就带你回去,那位大人会来接你的。」

&ep;&ep;来人竟是白清,宁秋鹤与止渊此次要拜访的人之一。只是他为何知道她在此处?又如何在左惟轩眼皮之下带她离开?

&ep;&ep;片刻后白清又道:「我先为宁姑娘检查一下,唐突之处,还请宁姑娘原谅则个。」说罢便执起宁秋鹤的手,似是查看她的指尖。

&ep;&ep;随着宁秋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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