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时的归山,潮湿阴冷的石室中,问柳小声地喘息着,时不时传来钝重的鞭打声。
&ep;&ep;止渊一头乌发无风而动,手中一根有影而无形的金色长鞭舞动,带起一片金光。每一鞭下去,鞭上细小而密集点倒刺都带起一小片皮肉,血珠飞溅。
&ep;&ep;「这是她第二次从你手上被掳走,你说我要你何用!」止渊咬牙切齿,长鞭不住挥动,「你枉有万年修为,居然看不出两个大妖化形,我如何信你?」
&ep;&ep;……
&ep;&ep;宁秋鹤时昏时醒,意识不清,受到摇晃就吐血不止,镇日只能呆在走得慢悠悠的马车里,由微生兄弟中的一人抱在怀里着。白发老头生怕把重伤的宁秋鹤送回归山,会被两尊大神活活打死,只好生了个歪主意,将宁秋鹤带到洛阳去,养好了伤再行送回。
&ep;&ep;从武陵到洛阳,本以微生兄弟的脚程花不了多少天,但是加上个重伤的虚弱女子,这行程便显得漫长。原以为她数日之后便会有所好转,可是一连十几天,将手边带着的伤药灵丹全都试了一轮,她的伤不但毫无起色,身子更是越发虚弱。就连原本对她的伤不以为意的微生寻,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ep;&ep;眼看着微生兄弟忙活的白发老头,此时倒是显得异常轻松。
&ep;&ep;一行四人离开武陵城大半个月,才总算到了洛阳。
&ep;&ep;……
&ep;&ep;恢复意识的时候,背心灼热,腹中冰寒,宁秋鹤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
&ep;&ep;朦胧中身体被抱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微微潮湿的手拨开脸前的乱发,轻轻抚摸她的颊侧。
&ep;&ep;「小鹤,怎么了?哪里痛吗?」耳边传来微生导温柔的嗓音。
&ep;&ep;「阿导,」宁秋鹤迷迷糊糊地应道:「肚子,肚子好冷??」在武陵城那夜误吞下去的寒髓,在腹中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阴寒,一刻不曾停歇。
&ep;&ep;「肚子?」微生导的手掌温柔的在她平坦的腹部游移,「哪里???咦?这里?」手定在脐下叁寸处,微生导运起真元,化作暖流缓缓渗入。
&ep;&ep;舒服得嘤咛一声,宁秋鹤曲起身体想要把他的手抱住,却牵动背后伤处,喉间又觉腥甜。不痛,但内里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得她咬着牙直发抖,唇边溢出鲜红。
&ep;&ep;宁秋鹤怀疑问柳那一拳是不是将她内脏都打碎了,这身体死不掉却也好不起来,这反反覆覆的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到头,不禁绝望。
&ep;&ep;「何解会如此?」背后传来小心翼翼的碰触,轻之又轻,似是沾了微凉的药膏在为她涂抹。微生寻语气凝重:「这都有好些时日了,丝毫不见好转,换了好几种伤药全数不见有效,这可如何是好。」
&ep;&ep;「寻??」宁秋鹤有气无力,「别碰了??难受??」
&ep;&ep;微生寻微微一呆,神情转柔,低声应道:「好了好了,不碰了。」
&ep;&ep;「寻,」宁秋鹤意识不清,只觉得委屈非常,「不准再凶我了。」
&ep;&ep;微生寻明显一窒,并未回应。宁秋鹤心下恍然,方才所见,只不过是她的梦境、她的回忆,她只是又错把眼前这人,当成了她上辈子的寻罢了。
&ep;&ep;张开双眼,宁秋鹤发现她已不在马车上,而是置身于一张大床之上,床帘半开,纱帐低垂,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ep;&ep;深吸一口气,勉力支起上半身,但四肢无力,只勉强挪动了不足半尺又再软到在柔软的被褥间。
&ep;&ep;将她接住又再纳入怀中,抱牢了不让她再次动作。微生导的双眼通红,一手扶着宁秋鹤的肩,一手再次覆上她的脐下,望了她片刻,语带颤抖地开口问道:「小鹤,你这是??怎么了?你已昏迷了十数日,为何伤势完全不见好??你腹中这个冰寒的东西又是何物?」
&ep;&ep;「我??其实早就死了。」宁秋鹤不以为意地笑笑,虚弱道:「魂魄被召回来封在这个重塑的躯体中,再也脱离不得,即使这个躯体被打坏了亦不会死第二次,用不着担心。」
&ep;&ep;「小鹤,别这样。」微生导的泪水滴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滚烫非常。「我好不容易才、才……要怎样才能治好你?」
&ep;&ep;「我这个躯体没有生机注入,又怎会好得起来。再过些日子,待我生机耗尽,大抵就要变回一尊玉雕了。」笑容转淡,宁秋鹤淡淡应道:「你们掳来我这样一具活尸到底有何用处?」
&ep;&ep;微生导张口欲言,却被抢先一步,伸手将宁秋鹤的脸掰转过去,微生寻道:「想要生机还不简单?」尽管带着些恼恨的神情,双眸却端的是媚意横生,「我们给你便是。」柔软的唇落在颈侧的肌肤上,舔吮着往上移动,在她惊呼前覆上她微张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搅动,强迫她吞下大量口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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