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气了,在来之前他只想到这一个可能,但是看傻子现在的状态,好像这事根本不知道一样,令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起自己之前的判断来。
&ep;&ep;要说这傻子以前也做过一些不靠谱的事情,但只要人们一吓唬他,他就老老实实的都招了,但今天他就像什么也不听懂一样,愣愣的看着这些人。
&ep;&ep;“我就说一定不是他干的,你想一个傻子就算会法术,他能主动去把路藏起来吗?”这时有村民开始质疑起来。
&ep;&ep;“我觉得也是。”另一个随声附和道。
&ep;&ep;被这些村民一说,龙友三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他觉得这事儿太过蹊跷,但一般村民又没有这本事,会是谁呢?
&ep;&ep;“老木匠!”龙友三一下想起了昨天傍晚莫名其妙出现在大队部的老木匠来。
&ep;&ep;当时他还纳闷,现在看来这事即便不是老木匠干的,他也肯定知道些什么。
&ep;&ep;“走,去老木匠家里看看!”龙友三见这傻子似乎真的不知道,转身扔下一句话就出了庙门。
&ep;&ep;而那些村民也是一脸疑惑的跟着走了出去,要说老木匠虽然是东门图的老丈人,也学了一些东门图的木匠手艺,但是对于法术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这老头一向都忌讳的狠。
&ep;&ep;等出了庙门,天已经基本大亮了,知道这件事的村民也越来越多,没大一会,龙友三的身后就大人小孩的跟了足足有百十号人。
&ep;&ep;真正要出村办事的就那么几个人,其余村民基本都是来看热闹的,毕竟这么玄乎的事,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了,而且还是在这个到处充满唯物主义论的现在。
&ep;&ep;不过等一众人来到老木匠家的时候,他们惊奇的发现老木匠家的门上竟然挂了一把大锁头,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出来。
&ep;&ep;“这么早,老木匠能去哪?”
&ep;&ep;“不会真是他干的吧?”
&ep;&ep;嘈杂的议论声开始在龙友三身后蔓延开来。
&ep;&ep;进出村子的唯一小路不见了,除了几个需要外出做生意的村民来说,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龙友三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ep;&ep;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几天,市里就会下来人,到那时候自己不能去接,市里人又进不来这可怎么办?
&ep;&ep;龙友三心中暗骂一句,觉得这事一定与老木匠脱不了干系。
&ep;&ep;只见他皱着眉,回头大声跟村民喊道:“全村给我找老木匠,见到小离子也一块带到村部来!”
&ep;&ep;但是以后的接连几天,全村上下都没有发现老木匠和东门离的身影,有些村民就开始议论开来,觉得很有可能是老木匠为了不让山神庙被砸,带着东门离躲进迷林里了。
&ep;&ep;与外界失去联系的龙友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道这几天市里的人下来没有,左思右想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去市里走一趟。
&ep;&ep;带头搞封建迷信这罪名可不小,他可不希望自己被拉到市里去批斗。
&ep;&ep;只是现在出村的小路被堵死了,他只能从后山绕过去,但是这样一来,他要多走三天,而且还不敢保证就一定能够出去,毕竟后山山路陡峭难走,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他就葬身悬崖了。
&ep;&ep;这也是没有办法,一连几天都找不到老木匠的身影,他也不能一直这么等下去。下定决心的龙友三让媳妇给他收拾了一袋干粮,就直接进山了。
&ep;&ep;但就在龙友三进山后的第二天,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了。
&ep;&ep;几个斜背这军绿色挎包,戴着红袖标的人,就出现在了龙口村前那个干枯的水车下。
&ep;&ep;只是在这群民兵中一个打扮不一致的人,看上去格外显眼,只见那人干瘦的身躯隐在长袍下,一双鹰眼四处打量着这个小村落。
&ep;&ep;“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多亏了赵老师,竟然能够看出这个村子前边的树林里有玄机,要不是这次回去请您出马,我们再厉害也进不来啊!”说话的是市里的宣传代表刘丰产,负责盘龙山下这几个村子的调查工作。
&ep;&ep;前边几个村子在他的带领下已经把各种庙、神像什么的一个不留的全砸了,还有些跳大神的、算命的基本上也被他带人给批斗了个遍,现在轮到最靠近山脚下的龙口村。
&ep;&ep;在来之前他也曾跟这里的大队长龙友三打过招呼,当时在面对他这个市里的领导,龙友三之前可是二话没有,信誓旦旦的请他到村里督查工作,但是现在却用障眼法把村前的小路给挡上了,害得他第一次带人来的时候,在这树林里逛游了大半天都没能进来。
&ep;&ep;而他口中的那个赵老师,名叫赵广贤,是市里一所中专的书记员,跟市长的关系极好,而且听说这人专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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